太初扶额,眼见赤月欲言又止一派愁苦,太初倏然反映过来,与此同时便听的怀中那被自己拥着的艳冶女子阴冷冷的说了一句:“我打的。”太初浑身一个僵硬:“嗳?是……你打的?”脸上刻满了心惊肉跳,半绕在美人腰间的胳膊变成化石,想抽又不敢抽回来,扭头见那人还在抽搐着吐白沫儿,披头散发面目狰狞显然是已经被揍的连亲妈都不认识。
太初痛惜万分:要知道有钱有地位能进的来堕天泉的,世间就没多少人,这人虽然已经看不出具体长什么样,但难保也是个要命的主儿。如今桃九苏这么个打法儿,眼看着就剩下收尸了,太初悔啊……他杂就没有早回来一步呢!
“你不问我问何打他?”桃美人挑起凤稍雍贵的睨过来,太初呻吟一声道:“那我问你,因何故要打人……”桃九苏直勾勾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他要强了我。”“!!!”季太初囧了,不是因为桃九苏那绿油油的眼光,而是他话中那不疑有他的事实,这年头还有人敢强上桃九苏!那他真是好彪悍的说……
“真的……假的?”季太初咽了口唾沫柔声道,眼见桃九苏凤眸一挑,小心肝儿颤悠了一下:这还是女人么这这这……且不说那比自己低不了多少的细挑个子,就那看似纤弱实则爆发力惊悚众人的小细胳膊……铁证,眼前那吐白沫儿吐的没完没了的男人就是铁证!!
“这人是何身份?”季太初换了个方向问站在门口的季虞清,后者嘴角抽动了一下,垂眉答:“客人自报家门时声称姓姬名怀溪,京城人士。”
太初眉头一耸:“京城?当官的?”正要溜出一句那打的好,他一贯就不怎么喜欢官场上那些事非之人,正要脱口而出忽然凝固了一下:姓姬?……这姓氏,怎么这么耳熟……
“姬是国姓。”桃九苏懒懒的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姓姬名怀溪,字子玉,正是今上最过宠爱的廉王没错了!”此话一出,人群又默了,不少人已开始垂着头悄无声息的往门口做平行运动。季太初一口老痰卡在胸口,向着那还在翻着白眼儿的某人颤抖指:
“廉、廉王?!”
5 廉王
桃九苏把廉王打了。季太初回来善后时堂堂廉王被打的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儿,出气儿多进气儿少。太初扶额:神哪,这是造孽啊!他是不喜欢当官的没错,他是很宠桃九苏也没错,可是前提是桃九苏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可是她是吗?!她除了有一张妖孽脸和傲娇性子,她她她浑身上下哪一块肌肉长的像女人了?!太初大怒:“大胆!一介平民却敢将廉王殴打致残,你这是嫌我命长,嗯?!”他面沉如水话音冷峻,哪里还有平日半分戏谑可看?可是桃九苏就那么凉凉的瞥了他一眼,还没说话,季太初就觉得小腿肚子开始抽筋。预感告诉他接下来听到的就不是人说的话了……
果然,只见桃九苏懒洋洋剔着指甲,轻蔑地瞥了他一眼,轻哼一声道:“他残了吗?是我打的吗?你们有谁看到了吗?”一连三个“吗”吗到季太初汗毛倒竖,眼见头顶有风云突变之势,墙角已经有人抗不住这气势开始吐白沫儿了,季太初擦了把冷汗严肃道:“苏苏你!”
“我怎么了?”桃九苏咄咄逼人之势空前高涨,冷笑一声,步步紧逼上前,众人只见某女以压倒性趋势侵略着他们显然不敌的老板,季太初老腰竭力后仰眼看就要断裂,脚下一滑,哎唷了一声就向后栽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桃九苏面不改色伸手一揽,季太初就那么瞠目结舌的被她勾住了小腰,二人胸膛相贴,暧昧的稀里哗啦。
太初如梦初醒羞恼的推开她环看四周,只见众人看月亮的看月亮,数蚂蚁的数蚂蚁,更有甚者竟然已经平行运动到了门外,哧溜一声蹿出老远。太初捶胸痛恨:家教不严呐,家教不严!回头再看桃九苏,就那么冷清清的站着,一言不发,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太初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盯出一身冷汗,干咳了两声,定定神道:“罢了罢了,事情已经闹出来了,现在内讧也就能让旁人看个笑话。”扭头问季虞清,“咱衙门里有路子没,这事儿要是能用银子摆平那最好,不然就……”
“就什么?”桃九苏盯着他追问,太初张了张口有点为难,季虞清却道:“爷忘了吗,您尤其不喜欢与官场之人打交道,故而平日里来往的也不怎么多,即使有那么一两个您也不会为他们开三泉,今儿这事地位不够高的人显然是不能用的……”“那怎么办?”太初苦恼,长叹一声,四下里沉默了一片。
桃九苏忽然嗤笑一声,凉凉的看了季太初一眼:“为难吗?爷不是早就看不惯我这作派么,不如就趁此机会将我塞进衙门,也不必再苦恼什么。”话里是满满的讥讽和轻蔑,太初本就烦恼的很,被她这么一激,登时胸腔里烧着一片怒火,脸上阴沉一片:“够了!往日里我纵容你惯着你,是因为你明理识趣,总不会将事情闹过头。你把多少客人踢出门我也都忍了,替你善后,如今你得罪廉王我也不怪罪你,只望你认个错,艳汤馆这么多年来也不是白撑着门面!你有何苦这么阴阳怪气的讥讽人,到底是我宠你过了头,让你忘了这地方到底谁才是主子,谁才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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