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长空龙翔觉得气氛恰到好处,暗示的大手再一次探入半夏弹挺的臀时,小家伙又一次惊恐地逃开了。
以为上次给他留下不好的回忆,长空龙翔耐心的说:“小乖,我不会勉强你,我只是想和你身心相属;如果我的动作让你有一点反感,你就立即告诉我,我会马上停下来,好吗?只是别一次机会都不给我。”
一句身心相属,更是逼出半夏的眼泪,饶是如此,他任然毫不妥协。
“半夏!”长空龙翔挫败的低喊:“为什么不要?我们既然已经同床共枕,这不是理所应当?是害怕或是不喜欢,我都希望你能告诉我。”
半夏一怔,那妄想着多偷些幸福时光的心思,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低着头,泪水大滴大滴砸在地上,就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既害怕又内疚,更多了一份绝望。
自己的人生,在两个月前是黑白色的,每日和母亲在偏院,听娘讲些外面的事物,听娘教不多的字与诗词;偶尔看飞鸟掠过,只能暗自将艳羡深埋。
但这两个月来,却缤纷得常常让他有些眼花,善良的朋友、广博的大哥、有趣的伙伴……甚至有了喜欢的人。
是的,喜欢的人,他威武英俊,气势非凡,文武双全,无所不通。
幸运得叫人吃惊,那人也对他另眼相看,特别温柔重视。所以他忘了一件重要的事——自己的缺陷——比跛脚更严重的缺陷。
最起码,想在他的记忆里,自己是容貌清丽的少年。
所以,只好在这一刻,咬破嘴唇,说出言不由衷的话——
“是、是不喜欢,我讨厌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好龌龊!”
一句话震的长空龙翔退了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向来软弱的男孩。
从没想到他会是这样想的,从来都以为他对自己一定是愿意亲近的。
就是因为软弱,所以不敢反抗自己,任自己为所欲为,直到忍无可忍?
男孩低着头,长空龙翔看不见他的表情——本可以抬起他的下巴,看他的表情是不是厌弃!
但向来无所畏惧的长空龙翔,害怕了,万一看到他的表情,自己可以承受?
好像一瞬间酒都醒了,心却跳得更加失控,长空龙翔无法对男孩说出重话,只能握紧了拳头转身想走出房间。
“我想回家,求你放我走吧,庄主。”
身后传来男孩气若游丝的一句,击碎长空龙翔最后一丝信心。
一辆马车驶出麒麟庄,长空龙翔如同塑像般立在门前,看着马车绝尘而去。
柯然站在长空龙翔后面,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一动不动的背影,说:“安排好了,就说小夏在出嫁当天被袭,晕在林中,给路过的颜夫人救回去了,今日养好伤才送回云府;颜浩是麒麟庄十二堂里装得最像普通商人的堂主,而且与云府有过买卖,他陪着去,云海应该不会怀疑。”
“大哥,”搂着哭得一抽一抽的小情,长空凤翥急切的问:“昨个我生辰时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今天却要将半夏送回云家呢?”
一句话问出了大家的心声,看庄主对半夏的样子,还以为他终于找到命定之人,却想不到昨日嘘寒问暖,今日却是生离。
长空龙翔却不说话,只是静静望着早已不见马车的路面。
长空龙翔的心思向来难以叫人琢磨,而这一次,所有人都看得出——他舍不得让半夏走。
看着这个比她高出许多的大儿子,长空宁儿轻轻将手放进他的大手,“你们先回去,我陪龙翔呆一会儿。”
把这时候的庄主交给夫人,似乎是一件雪上加霜的事情,但柯然却冷静的说:“我们就先回去吧。”
看着大家都被柯然带走,长空宁儿才轻轻牵起长空龙翔的手,缓缓向前走去。
“凤翥以前是个整天泡在女人堆里的家伙,直到遇见了小情。小情是个可爱的孩子,即使只是青楼艳妓的小厮,即使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孩,凤翥还是爱上了他。,并不因为小情是男是女,只是因为小情就是小情。”
长空宁儿侧首看了一眼儿子,又继续说:“可你不同,你本来就更喜欢男子——先别否认,就算别人不知——我这做娘的,却看在眼里。纵然你的入幕之宾有男有女,但你对对待男孩总是要更谨慎一些。那么,你对小夏——仅仅是因为他是男孩、一个容貌美丽的男孩?”
长空龙翔终于有了些反应,挑眉看着一向调皮的娘亲,难以相信这些话出自她口中。
“是,我是有龙阳之好。”长空龙翔并不隐瞒,淡淡回道:“过往不提,只是觉得没有必要;是男是女不过是露水姻缘,我并不特别在乎;可是,”他正色道:“半夏不同!我不懂得那是什么感受,总之,在第一眼看见他时,我就有了一种矛盾的心理——一方面是看到猎物般的兴奋,想要占有那只瑟瑟发抖的、看起来很好吃的猎物,而另一方面却又想将他紧紧裹进怀中,不要让柔弱的他受一点点伤害。娘亲你知道,我向来是我行我素,哪怕我还不清楚这种矛盾的心情是不是凤翥对聂情的感觉,但只要我有着想法,就会付诸实际。”
长空龙翔再一次看向马车消失的地方,浑然不知语气惆怅,“只是我再我行我素,却不能不顾他意愿。
瞪大了眼睛看着长空龙翔刀削般的侧脸,长空宁儿惊诧异常——难道自己这个木头般的儿子,竟有这么浪漫的事——一见钟情?!
难怪他从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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