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瓢独自在空广的地下道场深深叹着气,鲤伴的那些话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只是理智上明白不代表情感上会认同。
“终究…还流畅着宇智波的血吗?”滑瓢看着自己的手喃喃自语,即便说着忧愁的话语,但是他的嘴角始终挂着异常的笑容。
如果血脉还存在,对他来说也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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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初泉奈会输给敌人也只是身体内部的力量在作祟,毕竟离他上次去樱树那已经过了70多年之久,照理来说他必须在40~50年间回去休息至少一两年之久。
可能是第一次回去补足的能量足够,他硬生生就拖延那么久才开始发作,又恰好遇上《百物语》事件,才导致他输的那么狼狈,知道原因后他先将自己负责的工作都交给乙女并且教导一番,等乙女都能管理妥当后他才带着滑瓢一块离开…
时间又快速地流逝,鲤伴当初没想到这次他的双亲居然会一去就长达40年之久,他甚至联想到可能是父亲想让爹爹身体能支撑更久才会如此的吧,随后就将这问题放任下去。
与其担心双亲,还不如更担心他老婆的情况呢!
最近几天不知为何乙女看着他的表情都非常忧伤,到夜晚床笫上时乙女居然非常难得的主动跟他索取!
虽然会主动他很喜欢啦,但是每天依旧愁眉苦脸的模样反而会让人更加担心的好吗!!让我不自觉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做的不够好咧!
撇开这个,重点是乙女愁什么居然都不愿跟我坦白!!
“……雪丽姐,最近乙女有跟你说过他遇到什么困扰的事吗?”鲤伴苦恼了几天,最后找上与乙女要好的雪丽。
“没有啊,怎么了?”雪丽放下手边的工作疑惑看着鲤伴。
“最近乙女有些反常,你帮我留意一下好吗?顺便帮我跟乙女谈心一下。”
“可以是可以,只是为什么是由妾身来啊,你自己不就可以问了?”
“我也想啊…”鲤伴顿时苦着脸“想找乙女时都找不到,只有晚上时候才肯乖乖回房,而且我想问时乙女又始终不肯说出口,所以我只好拜托你了!”鲤伴双手合掌诚恳哀求起来。
“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别在露出这种表情好吗?一点都不适合你。”雪丽嫌弃地说着,明白雪丽性格的鲤伴嘿嘿一笑。
如果鲤伴知道乙女以后会突然离开他身边,他肯定会不管怎样都会逼乙女将话说出口,可惜此时的他根本就不知未来发生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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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的奴良大宅充满着压抑气氛,每个人都意外的露出愁眉苦脸的表情,即便是遇上棘手的京都妖怪或是百物语组他们也没出现过这种表情,但此时此刻他们却露出那种神情,可见他们碰上的事情比以前来的更加棘手!
“今天还是没找到吗?”鲤伴嘶哑的嗓音说着话,他已经几日未食,甚至连滴水都没浸的情况让他格外的憔悴不堪。
“……抱歉,二代目。”
底下的妖怪们都低着头始终不敢将头抬起,不只因为对于没完成任务的愧欠,也因鲤伴身上传来的气势太过强大到他们都无法动弹的关系,总之他们每只妖怪都战战兢兢起来。
“……是吗?”鲤伴垂低着头模样让百鬼们瞧不出他的神情为何。
“二代目,我们会在找看看,你先休息一会,不然找到乙女大人前你就会先倒的。”
百鬼们纷纷劝了鲤伴,鲤伴迟疑了一会便缓缓点头,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当他一关上拉门,他整个人无力地依靠在门上缓缓滑落坐了下来。
鲤伴疲倦地手揉着鼻梁,他的手在这几日始终保持紧捏着一张信纸的姿势,那张信纸上的字他也一字不差的连看了数天了,光闭上眼都能浮现这些文字出来,以及思念的人的模样。
“……乙女,为何要离开?”鲤伴苦涩地自语着,手稍微用力就将信纸给捏皱,他顿时神色紧张起来,双手慌张的将纸上捏皱的部分给摊平,作出这种举动后,他又深感无力起来,心中的苦涩让他越来越痛苦。
“什么叫‘山吹花开七八重,堪怜竟无子一粒。’,我一直知道你还未认清自己的性别,可是我却没想到你傻到这种程度……你又不是我爹爹怎么可能会结果啊…”
鲤伴根本就不知要先责怪乙女的傻还是责怪自己未让乙女明白一切,后悔也来不及,整个日本那么大,乙女此时身在何处他根本就无从找起…
他紧摀住脸,痛苦失声出来,泪水沿着指缝滴落地面甚至将那张信纸给沾湿了,只流出泪却压抑的喊不出声可见他那么的悲伤和痛苦了。
“……”在房门外的雪丽停下想敲门的举动,听着鲤伴压抑的哭声,她眼中充满着哀伤情绪,她张阖着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深深叹息着。
“……雪女,滑瓢不是让你通知一下鲤伴我们回来了吗?你怎么还在鲤伴的房前待着?”好不容易回来的泉奈手端着茶点,瞧见一动也不动的雪丽无语了片刻。
“…咳。”雪丽知晓自己有些失态,她干咳一声掩饰了尴尬的情绪,她又眼角瞄向房门,刚刚泉奈的声音想必里头的人都已经听见。
其实也没过多久时间,鲤伴的房门从内打了开,泉奈只见鲤伴有些颓废的模样,他皱起眉头,叹口气。
“鲤伴过来吧,我跟你父亲有话跟你说。”
“……是。”鲤伴回答的有些无力,即便亲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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