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与滑瓢站在大宅不远的墙面上,这是泉奈第二次来过的地方,这一次他好好观赏起这宅邸的模样。
宽广的庭院地上扑满着细碎的白砂以及大小不依的山石块,隐约间能瞧见这些白砂被仔细划分开来型成波浪条纹,特殊的景观也只有大型寺院、贵族宅邸和皇宫等才会有的。
“小缚灵这里有什么好瞧的?”滑瓢不解地问,他朝墙边缘敲了敲烟斗,将烟斗内的烟灰给清干净。
“…见个人。”
“是你请鸦天狗找的名为璎姬的人类?”滑瓢眯起眼,看着泉奈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你别想太多,我好奇而已。”泉奈将查克拉附着在手上,柔和的光芒在黑暗中更加明显“我想看我跟那人类使用出来的治愈是否有差别。”
为了见情敌,泉奈可以说是拼尽全力想理由了!
“哦~?”滑瓢一脸不信,反而惹的泉奈更加不愉快。
你当我是为了谁来这的阿!?混蛋流氓!
…………
……
位于房内的梁柱上,他们俩近距离去观察那位公主殿下,也由于滑瓢的能力再加上泉奈的幻术,使得那位光头阴阳师都没能发现他们,泉奈更加仔细打量起那位公主的样貌。
与其说是女子还不如说是位少女,璎姬明显还未成年的模样,想起梦中某人耍流氓的场景,泉奈看着滑瓢的眼神变得特别的奇怪,滑瓢被看的都发毛起来。
“……你那是什么眼神阿?”
“没什么。”
泉奈撇过头转移视线,内心想‘你这老牛吃嫩草的家伙!’
如果被滑瓢知晓泉奈的想法他一定高呼喊冤不可了。
“…每天都闷的透不过气。”璎姬看着明亮的月色哀愁的呢喃自语。
看着似曾相似的举动,泉奈心颤了一下,他异常地拉紧滑瓢的袖子,只听见泉奈自语。
“…好像。”
“怎么了?”滑瓢拥抱住泉奈低声询问。
“我想起我的母亲。”泉奈面色复杂地说着“虽然有些无聊,你想听吗?”他忍不住想将属于自己的回忆让别人知晓,不想一直憋在心里。
“恩。”滑瓢轻轻应了声算是回答。
…………
……
宇智波在忍界算是个大家族,而祖上的血统也是赫赫有名的身份,即便忍者被任知是武器的存在,但在大族中却不是这么回事。
宇智波在各国中有都些联姻,即便相隔了好几代血缘却无法忽视彼此的关系,表面上是受雇者实际上一些族人就在官府内当官,族长甚至有足够的权利影响大名的决定。
即便如此,随着一代一代传下,那些关系也越来越薄弱,但还是有些大名会想拉拢宇智波一族。
当年某国的大名就便如此,他将自己唯一的女儿下嫁于宇智波的族长,也就是泉奈的父亲。
名义上的联姻实际上是要求公主偷得宇智波一族的秘密,这些作为普通人的大名们一直追求忍者那所拥有的特殊力量,历年来的联姻其实也是这个原因,他们总是希望自己的子女与忍者所育下的后代会拥有特殊能力,成果却始终让他们失望,这也让他们认定忍者的能力也只有忍者间才会拥有。
身为族长的父亲当然知晓这些秘辛,但是实料未及的是…父亲与母亲在相处的过程中真的彼此相爱了。
即便知道母亲肩上负担非常的沉重,他们两人却还是选择互相相爱、互相信赖,父亲给母亲在族内很大的权限,而母亲则都传递一些无用的消息给自己的国家。
“那些年真的很美好。年幼的我躺在母亲的膝上凝听着神奇的故事,而哥哥则在院子内练习着投掷手里剑的技巧,母亲总是温柔的摸着我的头说着当年的我听不懂的话语。”
母亲递假消息最终还是被知晓,他们雇用敌对忍者,趁着父亲带着一些族中菁英外出的这段期间暗杀了母亲,等父亲得知消息回来已经来不及了。
“其实,当时我跟哥哥都在场,敌袭时被母亲藏匿起来,因为母亲知晓我跟哥哥两人被敌人抓住下场会很惨,毕竟我两人已经能使用大名们梦寐以求的力量。
等到敌人都离开后只见到母亲的尸体,我跟哥哥两人因仇恨和悲伤同时开了写轮眼。”他摸着自己双眼,眼中充满着哀伤。
从那次事件后,父亲带领着族人远离了与母亲一同记忆和相处的地方,而父亲个性也越来越沉默,没过几年也病疾离世,当时还是少年的我们则管理起家族…
“现在回想起来,母亲其实不希望我跟哥哥会使用查克拉吧,只希望我们两个当普通人。”泉奈眼神黯淡起来。
滑瓢静静听着,虽然无亲身经历过也明白当时还是少年的他们所承担责任多么的重,从泉奈中的语气可以看出他的悲伤和痛苦,他只是将拥抱泉奈的力道加重起来,紧紧的似乎想将泉奈融为体内一样。
“你说的跟这公主有何关系?”良久,滑瓢才缓缓问出重点。
“眼睛……清澈又温柔坚强的双眼,就跟母亲的眼神一样。”
虽然知晓对方是情敌的身份,可是看到那种眼睛实在是恨不起来,难怪梦中的滑瓢会那么幸福,被这样的双眼给注视着任谁都会感到幸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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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梁上诉说故事的时间其实也没太久,毕竟泉奈所说的内容已经是俭约版的情况,如果真要说上细解可能几天都说个没完。
至于璎姬也早从观月哀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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