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低语缠绵深情,徐家和艰难地撩起眼皮。只一刹那,他失控地尖叫起来。
镜子中他被男人强势地控制在怀里,脸上红得滴血,泪水蔓延。双腿被彻底打开,私密处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性器高翘,如磕了药一般乱晃,顶端黏液飞溅,两颗圆卵拍打在自己的腿根上。xiǎo_xué被完全撑开,穴口红肿,紫红色的巨大性器狠狠地抽出戳入,带出外翻的穴肉。浊液把两人腿间搞得滑腻不堪,沿着chōu_chā的性器滴滴答答地坠落地面。
青年哭得一抽一抽的,似要喘不过气来。林浩正把他抱回大理石台面,与其十指紧扣,又挺动了片刻,听得耳边一声闷哼,镜面沾上一片白色,竟是把人生生插射了。
徐家和浑身脱力,趴在镜子前,刚刚做得太过了,现下还哽咽着。林浩正缓下攻势,一边抚摸着他的背部,一边温柔地进出。如此又做了一刻,才射在青年体内。
被清理干净抱上床时,徐家和已经昏昏欲睡。林浩正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给他吹头发。
“……腿好酸……”嗡嗡声中,青年嘟囔了一句。
“知道了,睡吧。”男人关掉吹风机,帮他按摩着大腿。待青年睡熟了,盖上被子,到露台点了支烟。
过了好一会儿,林浩正才回到屋里。床上的人背对他抱着被子,一条小腿露在外面,睡得正香。他盯着月光下那小腿外侧一处看了很久,才躺上床,把人抱进怀里。
15
周日在家休息一天,林浩正的病已好得七七八八。
周一两人都早早地起来。林浩正得赶第一节课,用过早饭就上班去了。
徐家和到达饭堂时,跟他负责同一个窗口的搭档冯志成已经换好制服正往外走,两人打了个招呼。
“哎,对了,小徐,”冯志成喊住他,“昨天你休息不知道,上面通知说这个周末要去省医院体检,记得准备好身份证和照片!”
“体检?不是在一月份的吗?”
“鬼知道!说最近卫生检查抓得严,得再检一次!”
“哦……诶,大成,省医院在哪里?”
“那可远了!在江北区,坐地铁得四十分钟!唉!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以前都在三院的嘛,一站就到了。这个星期还是我轮休呢,全浪费在这上面了……”冯志成抱怨着,苦着脸离开。
一天的工作随即开始。中午的时候又看见周琳,想起林浩正莫名其妙的醋劲,徐家和顿时觉得腰酸腿痛屁股疼,表情都僵硬了。
说曹操曹操到。换班吃饭的时候林浩正打电话过来,说晚上要参加新生聚餐,得晚点回去。挂断后徐家和心有余悸,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了。
傍晚下了班,他到附近的市场买了些菜。昨天陈晋康说坐下午三点的高铁回来,这个时候也差不多到了,不知道晚饭吃得怎么样。
回到林浩正的房子,才把菜放下,外面就传来开门的声音。
“回来了?”
“小和,我好想你!”陈晋康扔下行李箱,接过青年手中的水杯,一口饮尽,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饿不饿?要吃点什么?”徐家和回身往厨房走。
“饿……想吃你!”陈晋康从后面搂住他,轻轻咬他后颈薄薄的皮肤。
“别闹了,你在外面呆着,我给你下个面。”青年拍了拍腰间的手臂,俯身打开天然气阀门。
某人充耳不闻,像只巨型犬一般趴在青年身后,却小心地没有压到他。
洗菜切菜,浇油烧水。水沸了,徐家和掀开锅盖,把面放下去,加了个鸡蛋,用筷子慢慢地搅动着。
陈晋康看着他在水汽中专心平和的侧脸,觉得旅途的疲惫在一点点消失,心底的焦躁也在一点点弥散,一直耿耿于怀的往事,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
不如就算了吧,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世事本难全,何必太过强求……
煮好青菜,铺到面条上,徐家和转过脸。只见男人别扭地垂着颈,把头搁在自己肩上,双目微翕,眼底隐隐有些倦意。
“累了吗?”他轻声问道,嘴唇摩挲着他刺刺的鬓角。
“嗯?”陈晋康眨了眨眼,直起腰来,“啊……好香!小和,为什么你煮的面就特别香?为什么抱着你就睡得特别香?这几天我吃不好睡不好你知道吗?以后出差都要把你打包带上!”
男人端起碗筷,念念叨叨地走到饭厅,坐下开始狼吞虎咽。徐家和坐在对面看他,嘴角不自觉地流露出暖融融的笑意。
16
陈晋康三下五除二把面解决掉,一把拉住要收拾碗筷的人,把他扑倒在沙发上。
徐家和对各种推倒、扑倒、公主抱已经产生条件反射,脑子里瞬间警铃大作,马上屈膝挡在男人胸前:“别!不做!”
“小和,你在想什么呢?”陈晋康勾起嘴角,捏了捏他的下巴,“刚吃过饭就剧烈运动,对身体不好哦!”
“……”徐家和霎时间满脸通红,他推开男人坐起来,“那你要干嘛?”
“给你带了手信,看看喜欢吗?”
男人打开行李箱,拿出一个礼品袋。徐家和接过来掏出里面的东西,是两盒手工制,和一套印着h大十景的手绘明信片。
“我在那边寄了一张回来,过两天就到了。”
“真漂亮!”
徐家和把那套明信片翻来覆去地看,喜爱之意溢于言表。再把糖盒拆开,拿了一片芝麻味的放进嘴里。
“好吃,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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