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以前记住的那些东西,我将“词”这种文体向众人胡诹了一番。除了皇后和贵妃,每个人俱是听得兴趣盎然,尤其是楚帝和墨锦,均是掩不住脸上喜色。
直至说得口干舌燥时,我才停了下来。楚帝一脸的喜出望外:“紫竹学识竟有如此长进,真乃我大楚之光!若是玄羽也知,那真不知他会多么高兴!”
夸我就夸我嘛,干吗又扯到玄羽去了?并且听以前玄羽对我说的话,明显我跟他绝对不是情侣关系,那么就算我再有才华,又与他何干?
莫非现在我所猜测的玄羽跟我的关系,竟然会是真的?
墨锦也是一脸赞赏:“我一向自诩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不想紫竹仅数十天,学识就远超于我,竟自创出一种文体,真是让我望尘莫及。”
我赶紧客气:“三哥客气了。其实紫竹还有许多不及三哥的地方,譬如书画等方面,紫竹就自愧不如三哥。不如何时到三哥的‘墨香轩’中向三哥请教,还请三哥一定要倾囊相授哦!”
墨锦又是与我客气得不行,楚帝开了金口:“墨锦,你便答应紫竹的要求吧。”
“是,父皇。”墨锦笑着答应。我自然也是笑,因为这样一来,墨锦对我,明显不似从前,而我,也因这样,在宫中又多了一个盟友。
一群人又谈笑了一会,正在这时,一个少女清脆的声音传来:“原来父皇和母后都在这里。”
我抬头一看,却见正是碧草。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低头敛眉的朱槿。她明显也看到了我,朝楚帝和皇后行过礼之后,又笑着向我望来:“原来紫竹也来了,不知伤怎么样了?”
这人还真是会演戏,不过既然你想演,我也就配合到底吧。我站了起来,笑道:“多谢姐姐关心,紫竹的伤已无大碍,就不用劳烦姐姐关心了。既然姐姐和朱槿姐姐都来了,要是不嫌弃的话,就与紫竹挤着坐坐吧。”
碧草和朱槿对望一眼,一丝“果然是白痴”的笑掠过她的唇边。朱槿不置可否地回笑了一下,便与她一齐向我这边走来。
此时她心里想的,一定会是我竟然不知她是杀我的凶手,并且还以为她是我最亲爱的姐姐吧?不过这样也好,反正我一直以来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要让她觉得我太聪明。
看来是彻底做到了。
她们坐到我旁边时,我继续装傻,扯着她们说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碧草倒是对我的话有些回应,朱槿却是一副明显不想理我的样子,转过头去,和自己的手下说着话。
时间很快便过去,已渐到了筵席开始的时刻。连原来远远坐在一边的蓝洲,也是朝这边走来。可是就在他快要到达我们这里时,忽然脚下一软,然后口吐白沫,重重跌在地上。
“蓝洲!”“二皇子!”一时间,场面一片混乱。数不清的人们朝蓝洲跑去,跑得最快的却是贵妃,抱住蓝洲,叫得歇斯底里:“蓝洲,你这是怎么了?千万不要吓母妃啊!”
“都给朕安静!”楚帝充满威严的一声大喊,将场面控制下来。接着,他向众人下命令,“快宣太医,让他速速前来!扶二皇子坐下,所有之人,除了朕与贵妃,均不得靠近二皇子!”
众人也安静下来,噤若寒蝉。蓝洲的脸色越发难看,口中的白沫也吐得更加厉害。贵妃抱着蓝洲,更是哭得如丧考妣。
很快,太医便赶了过来。见此情景不敢怠慢,慌忙向蓝洲赶去,伸手一搭他的脉搏,朝楚帝惶恐跪道:“禀皇上,二皇子乃是中毒!”
“什么?”话一出口,全场又重新骚动起来,我一脸紧张地拉住碧草,不安地问:“二哥怎么会中毒,会是谁下的毒啊?”
“我怎么会知道?”碧草皱眉说,又是朝那边看去。这时,我注意到朱槿的神情,蓝洲是她的亲兄,他中了毒,按理说她应也是最惊慌的才是,却是脸色平静得有些冷漠。望着蓝洲的眼神,也是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看来我这几个兄弟姐妹的关系,还真是复杂呢。我一撇嘴,又看见楚帝双眉紧蹙,对那太医说:“那究竟是何毒,你可千万要诊断出来!”
“是!”那太医又重新站了起来,自药箱之中取出许多奇怪的器具,将蓝洲折腾了一番之后,向他嘴里喂了一颗药丸,再对楚帝说:“禀皇上,二皇子中的,是‘松鹤散’,虽对身体并无损害,却可侵蚀人的神志。若两个时辰内不解,便会变为完完全全的一个白痴。二皇子中此毒已将近两个时辰,幸好鸿福齐天发作出来,否则便会于无形之中,两个时辰一过,再无恢复之理!”
众人又是脸色一变。楚帝皱眉道:“在此两个时辰之内,蓝洲不是一直在此处么,莫非是在此处中的毒?”
“下官不知!”那太医神色惶恐,慌忙撇清关系。
但楚帝的这一句话,却又像在本来就沸腾的油锅之中,撒下了一把盐。贵妃蓦地抬起头来,眼睛中含着无限恨意,越过人群,投在问讯前来的青漠身上。然后松开蓝洲,发疯似的朝青漠奔去,拉住他的衣裳,边扯边叫:“是你,一定是你!你巴不得蓝洲死去,所以就在他的酒里下了毒,对不对?”
青漠被她扯着衣服,脸色难看起来,却又不敢对她动手,只有一边挣扎一边解释:“贵妃娘娘错怪儿臣了,儿臣怎会对二弟下毒,请贵妃娘娘松手,让父皇圣裁好么?”
皇后也赶快跑了过来,拉住贵妃的手臂,叫道:“妹妹先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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