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了公路,车子愈渐平稳起来。
车上有个大娘很是不满的对着正开车的铁哥嚷嚷道:“司机,刚才可就是你的不对咯,人家闺女丢了,该多着急呀,你给他们行个方便,不也是给自己行个方便嘛”
铁哥一言不发,嘴巴里还叼着一卷纸烟,是不是抽上两口。
不知道是因为车上无聊还是怎么样,那大娘越说越得劲,一个劲的数落着的司机的不近人情。
那大娘侧着身子坐在过道的位置上,铁哥猛的一个左转弯,大娘的身子歪着一下撞到前面的椅背上。
撞得她骨质酥松的身子差点散架。
铁哥那张不像好人的脸,晃悠悠的转了过来,瓮声的大声说道:“大娘你刚才说啥子呢?”
这下那大娘吓得赶紧闭紧了嘴巴,邻座上有些附和着她说话的人也讪讪的矫正了身姿,端坐好。
见后面的人都老实了,铁哥这才满意的将头转回去认真开车。
元琅见此,微微一笑。
有些人啊就是总喜欢站在道德的高点去指责人家
其实他们压根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自以为是的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却不知,有时候还真的会害了别人。
就刚才,如果司机不是铁哥,如果车子真想车里的人所希望的那样停下来,那她肯定是会被那群人找了回去的。
一想到这里,元琅呵呵一笑,对自己走之前所做的也就一点后悔都没有了。
“你们真是没用,让人就从眼皮底下溜走现在我家小光该怎么办呢”
曹奶奶在家大发雷霆,手上握着的棍子直往一众的小伙子身上挥。
“叔奶奶,这根本就不能怪我们呀”
“你们还敢狡辩”曹妈妈也气得整个人都发抖。
“你们都够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曹光突然爆发。
冲入房间,猛的将房门关的砰砰直响,随后房间里传来乱摔乱砸的声音。
曹奶奶跟曹妈妈顾不上去责怪其他人,全都焦急和担心的围在曹光的房间门前。
“儿子,你不要吓妈妈呀”曹妈妈的语气中已经带上了哭声。
“既然谢元琅这么不识好歹,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庙,谢家我是不会轻饶的,他们怎么把彩金吐进去的,我就让他们连本带利的怎么吐出来。”曹奶奶发着狠,眼睛中全是怨毒的神色。
前两天亲朋好友都知道了新娘子是今年的状元,结果
丢人丢到家了一想到之前别人怎么羡慕嫉妒,现在就会有怎样的嘲笑讽刺,曹奶奶就觉得头皮发麻。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她儿子还不知道呢
这还是趁着曹光爸爸去外地学习的机会,曹奶奶跟曹妈妈想着办成了,也是个惊喜。
结果喜没有,惊跟吓倒是在
曹家还在为婚事办不成而恼火,曹妈妈更是带着人往谢家杀了过去。
却不知道现在这个还是小儿科,还有更大的一个惊吓正等着他们呢。
话说曹爸爸从外地学习回来,水都还没喝上一口,就被两个干部给带到了一间办公室,他的上级领导也在。
不等他开口,面前的领导已经发话了。
“今天收到一封举报信,是关于你的,你现在有什么话好说?”
曹爸爸懵头懵脑的,还搞不清楚状况,“我,我没”
领导以为对方不承认,生气的把举报信扔到曹爸爸的面前,“你自己看,这封信已经在县委众领导之间传阅过了,你有什么为自己辩解的吗?”
曹爸爸疑惑的捡起地上的信纸,越看越恼怒,捂着胸口直喘不过气来。
这不用想也知道是家里的老娘跟老婆趁着自己不在干下的。
曹爸爸握紧手中的信纸,抬眼焦急的朝他的上级领导解释道:“我,我也不知情的”
结果换来的却是领导的不耐烦的挥手,“这件事你别解释了,上面已经发话了,这种风气不能留,所以希望你能自己引咎辞职”
曹爸爸这是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年龄还不算特别大,还有更往上走一步的可能,引咎辞职这怎么能行
领导可不管曹爸爸是怎么想的,丢下这句话,便走了。
有一家子拧不清的亲人,这个下属也没多大前途了的,既然如此,也就不值得他多费心思了。
元琅的目的算是达到了,竟然曹家不让自己好过,那她就帮他们釜底抽薪,直取他们家的要害。
曹家不就是凭着曹爸爸是个小领导,有点小权势才格外得瑟嚣张嘛。
现在看他们连这点凭借也没了要怎么活。
怎么活当然容易拉,平头百姓家不都是这样过来的,更有一些农家活得更是艰难。
可曹家不同呀,由简入奢容易,由奢入简却是难上加难。
过惯了好生活,习惯了旁人的阿谀奉承,一下跌到泥土里的曹家人估计觉得要活的生不如死了。
元琅也算是报了几次三番对自己的算计的仇了。
不光曹家不好过,谢家也是鸡飞狗跳的。
谢元琅找不着了,曹家把恨全转移到了谢家头上。
现在谢家父母是苦不堪言
曹家带了许多人过来,咄咄逼人的让谢家把收的礼金钱连本带利的全叫出来。
但谢母哪里肯啊到了她手里的钱,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挖出来。
这番举动可算得上是将战火一再升级。
曹奶奶跟曹妈妈也丢掉了平日的傲气,直接动手,将谢母抓的头发一大把大把的掉,脸上身上全是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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