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沉思的时间久了一些,卓森坐进身后的椅子中,用脚抬起唐泽思的下巴。冰凉的靴面迫使唐泽思看向卓森,卓森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端着矮桌上的酒杯浅抿了一口问:“怎么?要帮忙吗?”
看着这样的卓森,之前平息下去的yù_wàng又悄悄抬头,唐泽思微微地侧了下身子不想让卓森看到自己抬头的yù_wàng。卓森端起酒杯,“过来些。”
唐泽思依言爬过去后没了动作,卓森也不恼只是命令他跪好。这么直挺挺地跪着,刚抬头的yù_wàng就无法掩盖了,感觉到卓森的视线唐泽思难堪中隐约感到了兴奋,yù_wàng又抬起了几分。
卓森轻笑一声,慢慢地把脚踩在唐泽思的胸口,粗糙的鞋底在他身上摩挲,之前的蜡油便纷纷脱落。胸前的两点因为摩擦变的红肿挺立,唐泽思难耐地哼了一声正想开口的时候卓森却命令他说:“除了呻.吟,我什么都不想听到。”
于是唐泽思便不再开口,只是感受着靴子从胸口顺着腰线蜿蜒而下,最后停留在自己的分.身上。唐泽思呼吸一顿,抬头看向卓森。那是一张布满情.欲的脸,卓森轻踩一脚唐泽思的分.身之后收回脚,“现在我找人帮你把它吞下去。”
“不……”唐泽思微喘两口,“我自己来。”
可惜卓森不准备给他机会了。“机会只有一次,你错过了。”说罢便按墙上的按钮,不久便进来两个身着军装的男人。
“唐家少爷还不知道怎么用这玩意,你们帮帮他。”
两个男人微微一颌首便向唐泽思走来,唐泽思双手被缚,只好慢慢的往后蹭,“别过来!”
“不准动。”卓森端起酒杯看了一眼唐泽思,“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可以喊出我的名字,那是安全词。”看着唐泽思有些动摇的神情,卓森慢悠悠开口:“不过我不建议你这么早就喊出安全词,因为我会生气。”
调.教的目的本就在于打破极限,若什么都依着他那还有什么乐趣?卓森抿一口红酒笑着看向唐泽思。
唐泽思闻言果然不动了,只是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向两个男人。之后发现两个男人丝毫不受自己影响,只好咬着牙威胁两人:“我是唐家少爷。”
两人果然一顿,回头看向卓森。卓森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唐家少爷?你在我这里只是奴。”两人见卓森一抬下巴,一个扳着唐泽思的腿使其大张开双腿后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一个拿起地上的假yáng_jù后在上面涂满润滑剂便慢慢地往唐泽思身体里钉。
“嗯……疼。”唐泽思本是咬定了不开口喊疼的,可是两个人根本没有顾忌他的感受只是用力地把东西往他身体里捅,便一个没忍住喊了声疼。
原本昂扬的yù_wàng也瞬间就疲软了下去,卓森笑着起身走到唐泽思身边。“记着这种疼,然后想想你是为什么甘于受这种疼。”
为什么呢。
唐泽思喘息着看向高高在上的卓森。他端着酒杯站的笔直,从下向上看去,表情更是清冷的要命,也……诱惑的要命。“因为……您说过,只有奴隶和您最亲密啊。”
最亲密。为了这三个字背后的诱惑,舍弃什么都可以。男人拿着那玩意用力地捅到底,唐泽思痛的脸上布满了汗珠,看向卓森的时候却依然笑着用脸颊努力地蹭蹭卓森的鞋尖。这是表达臣服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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