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哥打得对,你还敢讨饶?”大哥喝止着他,籘鞭继续抽落,大腿,臀瓣,连后腰都着了不少鞭子,汉威只觉得眼前昏暗,极力打乱思路去减轻疼痛,但痛苦还是让他控制不住的随了呼呼而下的藤鞭声隐隐哭嚎起来。
“哥~哥~~轻点~疼死了~~哥~~不敢了~~”汉威抽噎着从嗓子里挤出几个不连贯的词讨饶着:“大哥,轻些,哥,求你~”
大哥停了手,忿恨的骂着:“可见平日打你打得不够狠,你才总也不长记性!”说罢,转身从带回来的公文袋中抽出一张公文扔在沙发上,汉威那滚动泪水的眼前。
看到这张熟悉的公文,汉威心头一惊,彻底的绝望。他知道大哥怕是看出其中的破绽,已经知道了他放走赤党的事绝对不是那么巧合的“失误”。且莫说这件偷天换日的事情做得多么胆大,就是蒙骗了大哥,辜负了大哥的深信这一点,汉威想到了死期将近了。
“唉呦~”随了籘鞭雨点般的再次抽下,汉威惨叫失声:“大哥,哥~~饶了威儿吧~~”
“畜牲!你现在还敢求饶,还不給我住口!”
汉威听了大哥喝令他闭嘴,但他就是忍不住,痛苦的嘶号着、告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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