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光投向二月娇,二月娇才大方的站起来转过身,白净的背部果然是鞭痕累累的吓人。
“我怎么先都没注意过。”张继组也吃惊着,抚摸着二月娇背上的鞭痕。
二月娇笑笑说:“张长官总问我,年纪轻轻怎么把戏练到如今的地步,我就不好意思讲呢。我们这行说是‘学戏’,其实都是‘打戏’。都是十几年来,师傅的鞭子下打出来的,‘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从小学戏就一点过失差错不许犯的。天天的免不了打,唱错了打,唱对了还要打,怕长了自满的傲气。到现在想想,其实也明白了师傅的苦心,多少跟我一道学戏的,都白白扔了父母的钱,最后落了跑跑龙套,生活惨淡。戏台上不能人人都能当上角儿,怕压轴的也只有那一场一出戏。所以谁练得好,练的不出错,练得出活,就成了角儿,成了爷了。”
张继组没听明白二月娇想说什么,只是心疼的一味抚摸他光净的背声声说着可怜,还说:“下次你师傅再说打你,你就抬了我去,看谁个敢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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