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流光把脚下的一具尸首踢到一边,提着刀慢慢走向另一人。
那人嘴里吐着血,一边惊恐地往后爬一边叫道:“大爷饶命!求求你饶了小人吧!”
流光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这种胆小如鼠的草包一看就是世家弟子,杀着只怕都污了手。他面无表情收了刀,指了指上面轻笑道:“我不杀你,那群鸟儿估计还缺食物。”
他身上受了一点轻伤,但是丝毫不妨碍动作,说完就脚步轻快地准备离开。
那人惊恐地抬头,这才发现四周的大树上不知道何时起已经落了十几只鸾燕。那些鸾燕挡着阳光,瞪着一双双黄绿色的小眼睛注视着下面,不知道耽耽虎视多久了。他看着那些如刀子般的利爪打个寒颤,顿时想了起来,这种鸟拥有把一头野猪抓起来的爪力!
“你是个恶魔!”那人声嘶力竭叫道,“你这个狗杂种!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流光听见后面无数翅膀扑落和惨叫声音连头都没有回,脚步轻快地继续往前走。他心里十分庆幸,幸亏是程诺没有跟来,不然肯定要受惊吓了,自己也不好肆无忌惮地出手。
一想到程诺他胸口就微微发热,速度更是加快了几分。
一路上流光并不打算惹麻烦耽误时间,遇到人群和野兽都是小心避开。他看着太阳判断着时间和方位,揉了揉已经开始叫唤的肚子决定下去寻些食物。
这里的山林富含灵气,自然和贫民窟的那些不可同日而语,流光本是无肉不欢的,但他担心烤肉会引来野兽和人,也就寻了一大堆的果蔬。
照现在的速度,他能提前一天出去,说不定还能和程诺见上面呢,毕竟到明日早上程诺就要去卿华门报道了。
流光一边支着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一边大口大口吃着浆果。有一种红色的果子特别酸甜可口,他把这种果子都挑出来用叶子细细地包起来,准备带出去给程诺吃。
风中传来一些微响,流光仔细倾听一阵,眉头顿时蹙了起来。他把果子揣进怀里,潜在草丛里慢慢靠近了过去。
很快不动声色地潜到目的地,流光小心拨开草丛看过去,头发气的险些都没竖起来。
两个大汉正在撕扯一个十三四岁蓝发雌性的衣服,他们身边有两具尸体,估计是那雌性的同伴。
那蓝发的少年双手被捆在树上,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哀求:“求求你们,放过我,玄铁令牌还有我身上的东西都给你们……”
那两个大汉只是污言秽语不停,不停地在他身上揉搓着,一个笑道:“世家的雌性来参加什么比试?这不明白给我们兄弟找乐子吗?”
另一个也笑道:“这个估计还是雏呢,我还没上过这么年轻的雌性,兄弟我先来,保证让这他乐的乖乖张开腿,小心你那家伙直接就把他给干|死了……”
那少年长了一双黑亮的眼睛,清秀的脸上泪水纵横,全身抖做一团,显然都快吓晕过去了。
比试中自然可以杀人,但是这种侮辱雌性的举动,流光是忍受不了的。更何况这个雌性的眼睛实在和程诺有几分相似,要是有人敢这么对程诺,他会把那人剁碎了喂狗!
流光再不迟疑,小心隐了脚步声音提着刀就冲上去,跳起来一刀刺入一人的后背。
那大汉惨叫一声,他毕竟有修行基础,很快向前踏上两步滚落一边,以防流光再刺过来。另一个也是反应很快,裤子也不提,握着刀跑过来刺向流光。
流光的刀法全凭观察和敏锐的本能反应,那大汉却显然是练过几年了,舞的密不透风,流光快速地躲闪着,一时间也伤不到那人。
受伤的大汉捂着胸口气喘吁吁一阵,也握着刀从地上爬起来,两人一左一右地围攻流光。
流光一不小心躲闪不及,前胸衣服也被割开,胸口也多了一道浅浅的伤痕,那些包好的果子咕噜噜地滚了一地。
流光大怒,大喝一声猛跳起来,双手紧握着刀自上而下地砍下去,居然把其中一人的刀子劈成了两段,顺势一脚踢得那人趴在了地上,手起刀落砍下他的头颅。另外一人惊得手脚发颤,很快也被流光砍翻在地,在心口补了一刀。
那少年惊得目瞪口呆的,双手打着颤,浑身缩成了一团。
流光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那些果子或被踩烂或溅上了血,显然是不能吃了。
他提着刀慢慢走过去,那少年仿佛看见恶魔,哆哆嗦嗦道:“你要做什么?”
流光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只是砍断束着他的藤条,眼睛不自在地撇到一边以防看见那少年赤|裸的双腿。他收了刀就往前走去,下面就看这少年自己的造化了,他不能再耽搁时间了。
“等、等等……”那少年快速穿上刚才被撕扯半碎的亵裤,看着流光的背影带着哭腔哀求道,“请带我离开这里!”
流光迟疑地停下脚步,这少年的那双黑眼睛让他有点不忍心拒绝。他不耐烦地抱着双手转身道:“那你不要落后,再这么哭哭啼啼的,我立刻自己离开!”
那少年赶紧抹去了眼泪闭上嘴,捡了兵器沉默地跟在流光身后。他的腿刚才受伤了行走不快,一瘸一拐的,流光不耐烦地削了根树枝丢给他。照这个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呢?估计要在这里过夜了。
在林间走了半个多时辰,那少年总算是情绪稳定了,低声道:“我叫南橙,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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