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越不理他,君奕越想逗他,“怎么只喝粥啊,莫不是云逸对你不好,不给你饭吃?”
这次安若倒是抬头瞥了他一眼,“我这两天只能喝粥”喂,语气中的骄傲自豪是怎么回事?喝粥有什么可骄傲的?安若扭扭身子,本不严实的领口松散开来。
安子玹指着安若惊的不知说什么。秦越看安若眉眼间未散开的风情和妩媚,暗自疑惑,看到安若脖子上的红痕惊疑不定,“你们做了?”
看着安若对他们几个挑衅得意的小眼神,云逸暗自扶额,小东西太无法无天了,抬手把他散开的领口整理好。
“逸哥哥,腰酸,难受”云逸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任命的揉着安若的腰,宣誓主权就宣誓吧,他高兴就好。不过那几个是好友,虽然亲近一些,安若的占有欲比书中描写的更强啊。
“你们、是认真的?”看着他们几个欲言又止的样子,云逸给了他们确切的结论“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可小若的身份…”云逸懂秦越未完的意思,小若的身份不像那些女人可以随便玩玩,“小若的身份怎么了,我们可是合法夫夫”。
除了安子玹其他几人表情各异,安若倒是喜滋滋的。
狩猎那天,那一顶顶的轿子让人眼花缭乱,空气中各种味道的脂粉香气掺杂在一起,熏的云逸头昏脑涨又想打喷嚏。
牵着安若快速的穿过成群结队的各府小姐,来到各家公子集结的地方。安子玹和秦越已经到了,君奕还未到,应该有事情忙吧。
“各式各样的美人,秦越有看中的吗?”
“庸脂俗粉罢了”
“切,不解风情的家伙,平时做生意做傻了不成,温香软玉的作用,啧,妙不可言啊,是吧,云逸”。
安若只要在云逸旁边就是一脸傻兮兮的笑,这次脸上没有一贯的笑,表情阴沉,眼神狠戾,像只被惹恼的小老虎。
安子玹对上安若的眼神打了个寒颤,“其实那些女人都是玩玩罢了,能白首的只有正妻,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是吧?”。安若的脸色缓了缓。
云逸蓦地一把抱着安若,在他发间狠狠的吸了两口气,“果然还是小若身上最好闻了”迷迭香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清新淡雅,缓解了刚才浓郁刺鼻的脂粉味。
安若的耳尖都红了,波光潋滟的看着云逸,羞涩喜悦的表情和刚才的凶狠判若两人。安子玹和秦越对此状况已经无感了。
安若一身红衣骑在马上,少年神采飞扬,鲜衣怒马,意气风发。回头看向云逸笑的灿烂,像城堡里的小王子,只想好好的疼着他,宠着他。
“那对狗男男,眉目传情简直要闪瞎眼,平时就算了,大庭广众之下还不知收敛”安子玹口气中的嫌弃显而易见,嘴角却不自觉上扬。
秦越:“你就口是心非吧,明明比谁都高兴”
“安若那小子在云逸面前一副乖乖小白兔的模样,你是不知道他,十二岁那年以一己之力设计了当时正得宠的姨娘,那女人被充为军妓,那个庶子被逐出家族成为了庶民,我后来得到消息,安若买通了一些地痞流氓要报复他,便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离开京都。以前的他很腼腆害羞,经常躲在我后面不敢见生人,那次之后性子越发怪异,惹恼了他,即使是我也不留情面。不知为何迷恋上云逸,就像你看到的那样,几年痴缠,还固执的要依婚约嫁给他。幸亏云逸容忍他,我真怕他会毁了他自己,毁了云逸”
“我看你是多虑了,即使在云逸面前小白兔样,可同样也没隐藏他其他性子,云逸都没说什么,一贯的宠着他,我看他比在安王府生活的更惬意。他们家随便安若折腾,云逸除了扫尾也没其他表示,他比你更了解安若,若安若发疯除了云逸也没人能治的了他,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吗,就抱了一下,瞬间变小白兔,啧啧,那手足无措的害羞小模样”
“就是这样我才担心,云逸太宠着他,越发的无法无天,若以后有个什么意外,安若非疯了不可”
“你的意思是…捧杀?不会的,云逸不是那种人,我们几年的朋友了,你还信不过他吗?你看,那不是君奕吗?他旁边的是谁?长得真漂亮!”
安子玹顺着秦越指的方向一看瞬间眼前一亮,和上次那个古灵精怪的漂亮小公子长得好像,莫不是她的兄弟?
风蝶舞一身白色披风,英姿飒爽的模样引来了无数目光,在场的大家闺秀莫不是绫罗绸缎,环佩叮咚。凤蝶舞看着那些女人很不屑,狩猎就要有狩猎的样子,穿成那样一看就知道是来勾引男人的,真是肤浅。
“在下安子玹,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脸上的笑容邪肆fēng_liú,引的周围的小姐脸红心跳的。
“凤蝶舞”
“什么!她就是风府那个傻子小姐,怎么可能?”
“原以为是谣言,没想到真的不傻了”
……
“久闻风府小姐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个妙人”
“呵呵!公子过奖了”
且不论那些人的试探叙旧,皇上来了之后,说了一下勉励的话之后狩猎就开始了。
☆、意外受伤
和安若并行在林子中,路上是阳光透过树叶后斑驳的光影。
“逸哥哥,你想要什么猎物,我可是很厉害的!还有你猎的东西只能给我,不许给其他人”
“好”
女子基本上只是走走过场,她们的猎物都是心仪于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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