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没有啊!你去不去啊!魏思哲想跟我去,被我拒绝了。就我们两个好不好?”( ps:魏思哲也是他的一个球友,跟我们关系挺不错的。)
用脚趾头思考一下我也能感觉得出来,人家这是抬举我啊!
我说:“行!到时候再说,放假回来再说也不晚吧!”
他嘿嘿傻笑起来,我说你笑得这么奸诈是不是打了什么鬼主意?
他说:“哪能呀,即使你是小羊羔,我也不能是狼外婆呀。”
这不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邻家阿二不曾偷嘛!
我掐着他的脖子严刑逼供:“老实交待,有什么阴谋?”
“冤枉冤枉!我哪有什么阴谋啊?”
“噢——”
我松开他,狠狠地鄙视了他一眼:“原来你没阴——谋啊!”
转身我就走。
走到门口了才听到他在背后大叫一声:“楚童!你才没@#¥%呢!”
我心想:猪啊,终于回过味来了,你!
考完试,就又是夏天了。
大学生活过得真他妈快,嗖嗖两声,一年就没了!
天气特别热,我怀疑太阳公公一定是补药吃多了。
考完试中午就不用支着眼皮看书了,我天天睡午觉,不到太阳落山不醒;睡得身上都起痱子 了,宿舍老四陆羽琪专门送我一盒痱子粉,说老六你好好擦擦吧,看你胳膊上这层红疙瘩我 还以为你穿毛衣了。他还真是一有心人,把我感激的要命!
说起来挺好玩,上了大学,一到夏天,男生宿舍里处处luǒ_tǐ横陈春光大泻,就我成天背心短 裤全付武装。
现在一想起来我就觉得特别地遗憾,——我那会子多傻啊,都没敢多看看免费的luǒ_tǐ帅哥, 总觉得不好意思瞅人家下三路。
朱佩罗说他那时候年年大丰收,看得他欲火焚身的,就差拿个摄像机挨屋实录了。
搁现在弄个偷拍摄像机,得拍多少黄色小电影啊!
那天我还没睡醒,朱佩罗一头撞进来。想必他考试考得挺开心的,背着网球拍跟个侠客是的 。
宿舍里的家伙都跑别屋里打扑克下象棋去了。我光着身子裹条床单还没起床。他上来就扯我 床单,说:“懒猪,快起来打球去,打球去!”
我大喊:“抓流氓啊抓流氓!”
陆羽琪一推门走进来:“流氓在哪儿流氓在哪儿?”瞅了他一眼说,“原来是你们两口子啊 ,夫妻之间闹着玩不算耍流氓!”
说得我脸红了他怔了。
我说:“老四你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嘴。”
“撕了我的嘴不怕,别亲我的嘴就行了。”说完他拿了样东西又出去了,丢下我们俩个面面 相觑的。
卖糕的,这才几天啊,地球人都知道我们亲嘴的新闻了!?
我推开他:“好了好了,别闹了,你回过头去等我换身衣服……哎,对了,你考试没有不及 格的吧。”
“嘿嘿……像我这么聪明的学生,还用担心不及格?咱门门考试都是优良!”事实证明也确 实这样,后来我看到他成绩单上科科都是高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爸每年都会给学校一笔 赞助费。
当时我说:“你小子脸皮够厚的呀!”
他说:“厚不厚你摸摸就知道了。”
我把手一伸就想贴个饼子听声响,半空中又硬生生地收住了;他眼勾勾地盯着我说:“你还 有腹肌啊!小伙子身材不错嘛!”
你想,人家夸你呢你却赏人一巴掌那样也太不仗义了。
我说:“你他妈还真流氓啊,连表弟也不放过!”
“表弟,假期去哪里玩?”一边发球他一边问我。
“哪儿也不去。天这么热,回家呆着看书睡大沉就挺好。”
“到表哥家来玩吧,我们那儿凉快。”这家伙瞧起来粗毛大腿,身子还挺灵活,一个狮子摆 尾狠甩过来一球。
赶紧使个海底捞月救了这球,我说:“到时候再说吧,我得回家陪陪你姨妈和表姐!”
“你怎么总是到时候再说呀,说定了呀,我请你去,别不给面子啊!”一不小心球他打偏了 一球。
我喘了口气:“你输了!还用你请啊!我们家离你们那地又不远,想去就去,一天两来回都 没问题。”
假期我在家呆了顶多十天,后来我妈跟我犟嘴,说哪有十天,就八天!然后我就坐上了去q 市的列车。
因为朱佩罗每天都打好几个电话来,催命鬼是的叫我早点跟他会师,去打网球。
弄得我姐姐都以为我谈恋爱了!为打消她的疑虑,我把电话摁下免提键,让她听到是个男生 的声音,她才死心。还问:“这哥们是哪儿的?声音挺性感啊。”
那时候夸人家性感是无尚的赞美,像现在夸人家酷毙了帅呆了漂亮的没治了该见上帝马克思 了一样。
我把这话一说,他还不好意思了半天,扭扭怩怩地说:“我声音真有这么好听嘛?”
我说是是是,好听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瘩疙。
闷在家里也确实挺无聊的,我妈跟我爸刚离了婚,新搬的房子离我以前同学家都特别远,没 人来找我玩。
我说:“行了行了,明天我就去你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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