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春节回来后的那个春天,我跟他两个人已经变得臭味相投的很,成天一块玩,打打闹闹 嘻嘻笑笑称兄道弟,亲热地不得了,就差不是一个爹娘养地了。
路上碰到我同学,同学啃着香蕉问我:“这是你哥?看你们长得挺像啊!”
转身瞅瞅他,对他眨眨眼皮,我说:“是呀,他就我一个表哥,姨家表哥!”说完在心里念 声阿弥托佛忏悔一下,我什么时候变成这么不诚实了,党和人民白白培养了我这么多年呀!
他还拍着胸脯在人家面前充老大:“嗯,是啊,你是我表弟同学吧!在学校里有什么摆不平 的事记得来找我啊!我大二的,学生会的!”
我心说摔跤你都摔不过我你还好意思吹;于是我说:“咦,你们看,天上怎么会有头猪在飞 啊!”
他抬头到处找:“哪里哪里?猪怎么会飞呀!”
“没了,你一不吹了,它就掉地上开始说人话了。”
我笑着揶揄他,转身想跑。
他一把拽住我胳膊就往他面前一拽:“好呀,你敢骂我是猪!”
没想到我这同学无德,我一脚踩一香蕉皮,借力用力,一带之下我身子旋仰,滴溜溜一个圈 儿转过来,跟跳探戈是的,投怀送抱式就奔了他了。
脸对脸,胸粘胸,眼观鼻,鼻观心,嘴唇对腮帮子,结结实实地啵了一口。
守着外人面,两张脸刹那间就都红了。
苹果熟了,极品红富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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