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打了些温水,看着霸占着自己床的男人,毕竟自己是个哥儿,随便看男人的身体不好吧!可是又是非常时期,救人要紧!
钱文咬着牙红着脸将陈萧然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别着头帮他清理伤口,在昏迷中的陈萧然还是因为疼痛抽搐了一下,吓得钱文放轻了手脚。
盆里的水渐渐的染成了红色,钱文将金创药洒在陈萧然的伤口上,又用棉纱布缠好,盖上被子,这才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怎么样?】花枝得意洋洋的看着这一切,就算是安乐侯被护院当作贼,劫持了钱文,钱文还是尽心尽力的看顾他,这就是剧情的执拗之处。
【无语,】朝阳将脑袋埋进身体里,没脸见人了,钱文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未婚的小哥儿,将一个贼人放在自己的床上照顾,还,还是tuō_guāng了衣服的照顾,这要是叫人知道了可怎么得了。当然,安乐侯后来是娶了他的,安乐侯要是不娶他呢,这件事要是声张了出去呢?不光他不好嫁人,就连原主也要嫁不出去了。
【你且看着吧,明天陈萧然醒了才是好戏的开始呢!】花枝挥手撤掉水幕,躺进被窝里,朝阳赶紧依偎在他的身边,【管理员不打算给他使点绊子吗吗?】
【不打算啊,不过...】花枝冷哼一声,那个老春哥儿不是想当齐君的么,他怎么不干脆让钱老爷休妻,自己当正君呢,侧君都看不到眼里了,哪来的那么大的脸呢!
看着管理员的表情,朝阳识相的闭了嘴,这是有人要倒霉的节奏啊!
第二天一大早,钱文偷偷摸摸的去厨房找吃的,平日里送去的都是两人份的餐点,多了一个大男人,还是要想想办法才是。
他悄悄拿了一晚蒸肉,两个馒头,还有几样点心,正要走的时候听到有人的脚步声,赶紧藏了起来。
“昨晚少爷又熬夜了,我给他炖点补汤,要是熬坏了身子可怎么得了?”这是紫苏的声音。
“就是就是,听说对面李家公子,为了科举总是熬夜,后来发热,差点烧成了傻子。”柴胡边说边看着墙角,一只脚都露出来了,还自以为藏的很好呢。
“可不是,发热可不是小事,人要是受了外伤发热,那可不得了了,活不活得成都是问题。”紫苏故意放大了音量,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是少爷怎么吩咐,他们就怎么做就是了。
“可不是嘛!”两个小哥儿东拉西扯了几句,拿着东西离开了。
钱文走了出来,看着炉子上还冒着热气的奶白色的鱼汤,这是剩下的,拿走的话应该没事吧!钱文咬咬牙,还是端走了鱼汤。还有那两个小哥儿说的话,发热真的很危险吗?自己还是去抓点药回来吧!
陈萧然还没有醒,额头滚烫,钱文只能将鱼汤一勺一勺的灌进了他的口中。看着他依旧昏迷不醒的样子,把心一横,将自己存的零花钱找了出来,从后门溜了出去,也没忘了带面纱。
“伙计,抓副退热药,外伤。”钱文不自在的摸了摸面纱,心里稍安。
好在药铺的伙计也没多问,就是普通的退热药罢了,药铺的大夫直接开方子抓药。
钱文抱着两包药急匆匆的回到后院里,看着这两包药又发愁了,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厨房熬药,这可怎么办啊?
“香菱,香菱,”钱文把他的使唤小哥儿喊来,“给我在屋子里生个炉子,我想煮茶。”
“是,二少爷。”香菱转身去准备了,钱家对于这母子俩,除了名分,该有的都有了,他跟花枝一样有四个使唤小哥儿,香菱就是其中之一。
煮茶的陶壶有些小,钱文只能一份药分两次来煎,还要小心药味别传出去了。
四个使唤哥儿都被钱文支出去了,原本不应该再出什么纰漏了,可是钱文偏偏算漏了他的母君。
“你这干什么呢?”春哥儿听说厨房里丢了一罐鱼汤,来跟自家儿子八卦一下,却发现他正拿着把扇子煎药呢,“这是谁?”一转眼竟然还看到一个男人,肩膀露在外面,居然是赤.裸着的。
“嘘—”钱文做了个手势,“他受伤了,在发热,我正熬药呢,千万别让老爷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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