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对他有什么看法?”夏夫人说着还瞪了夏天齐一眼,居然还敢瞒着她这么大的事,不好好教育一下是不行了。
“我...哇...”花枝突然扑到胡槿的怀里,“妈!他受伤了!流了好多血!都是我!都是因为我!都是我的错!”花枝放声大哭,在胡槿的怀中寻找安慰。
“乖,宝贝不哭了不哭了,查尔斯没事,他还好好的,不会有事的。”胡槿只能抚摸着儿子的头发,柔声安慰他,别的以后再说吧!
“夏昕...”郭瑞胜他们慢了几步也到达了夏家,正好听到了花枝的哭喊,没错,花枝就是故意的。
郭瑞胜想要安慰夏昕,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即便自己没有明确同意,自从自己陪魏首长来到夏家的那一刻起,就算是默许了这种行为,查尔斯不管真心还是假意,他站在了夏昕的前面,替他挡了子弹。
花枝的头埋在胳膊里,嘴角扬起诡异的弧度,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破坏自己任务的人怎么能幸福的生活下去呢?
花枝渐渐的收住哭声,在夏妈妈的陪同下回卧室里补眠了。夏天齐也站起身,“我单位还有事,就不留你们了,好好干,年轻人,前途无量。”夏父的话里有话,讥讽之意是人都听得懂。
郭瑞胜没有为自己辩白,只是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他的心里空荡荡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永远的离他而去了。
另一边的查尔斯可没这么幸运了,他的任性妄为让他挨了一颗枪子,原本说好的了在车里不出去,等着前后的人赶到,为了不扫花枝的兴,他只有舍命陪君子了。
保罗作为查尔斯的心腹,是越来越搞不懂老板了,处理叛徒时这明显愉悦的心情是为了哪般。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查尔斯现在很想回去跟夏昕并排躺着美美的睡一觉,一点也不想处理这些烦心事。
“没有,”李然凄然的一笑,他似乎也没想过会成功,“老板,很喜欢夏昕吧?”他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那又怎样?”查尔斯翘起腿,点了一支雪茄,有点意思,临死前还在想这些,这是得有多八卦。
“真好啊,直到他死,他都不知道曾经有一个人是那么的爱他,看着他结婚生子也是一种幸福。”李然现在只能靠着回忆支撑着自己,生无可恋,要不就说爱情是个让人盲目的东西呢!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查尔斯弹了弹烟灰,“换了我,就算拖着他一起下地狱,也不会看着他跟别人幸福。”查尔摇摇头,有点同情,却不可原谅,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老规矩,给他个痛快吧!”
说完就迫不及待的往病房走去,他在想还在熟睡中的夏昕,是不是某一天,在自己得不到的情况下,会拖着他一起下地狱。
“老板...”保罗欲言又止,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不是说老板就不能有老板娘,是男是女都无所谓,而是这个夏昕的身份实在是特殊,就是个□□,迟早要爆。
“我不需要别人来教我如何做事,”查尔斯知道保罗要说什么,“我有分寸,做好你们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查尔斯轻轻推开病房的门,“人呢?!”看到的是早已凉透了的床铺,门窗完好,门口还守着人,夏昕却不见了?!
门口的保镖面面相觑,一个大活人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他们不可能看不到啊!
保罗把房间的各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人确实是不见了,真不是个省心的老板娘,郭瑞胜的眼光也不咋地。
“监控什么都没有拍到,”跑去查监控的保镖急匆匆的跑了回来,真的是活见鬼了。
“去查查他是不是回家了?”查尔斯想了想,随即勾起了嘴角,小家伙总是惊喜不断,昨天就看得出他的好身手,不知道郭瑞胜有没有后悔丢了这块宝呢!后悔也晚了,就算抱着一起下地狱,也不会看着他跟郭瑞胜手牵手。
被查尔斯念叨的郭瑞胜已经投入了魔鬼训练中,每次都要练到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才算完,以此来麻醉自己。
洪波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既欣喜又难过,他也没有想到夏昕在郭瑞胜的心里有这么重要的位置,毕竟他们长大了之后就聚少离多,更多的是跟自己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他不知道那天花枝的哭喊在郭瑞胜的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郭瑞胜是自认为是正义的化身,可他却没有保护好自己的男朋友,还需要他的死对头来保护,这对郭瑞胜的打击之大可想而知。
而这,正是花枝的目的,看他是否还能心安理得的跟他的洪波发展战斗友情。朝阳伸爪子拨动一下水中的莹光,这才是第一个,还有得熬呢!不过,他对管理员有信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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