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麽没有完成?”
晓晓抿了抿嘴,“晓晓没有带李乐洋去他的房间而是将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晓晓没有清洗自己,连药也不是自己上的,晓晓也没有去主人的房间放水甚至还让主人等著晓晓……”
“还有呢?”阴沈著脸问。其实他这句只是试探,他知道若是晓晓真的做了什麽,只要他问,晓晓就一定不会欺瞒他。
果然,晓晓的手攥得更紧里,原本一直挺立的身体的身体快速匍匐下去,摆出最卑微的姿态来,“未经过主人允许,晓晓让除了主人以为的其他人碰触了晓晓的身体,还有……”晓晓顿了顿,显然是在挣扎,最後还是说了出来,“……晓晓的yín_xué。”
晓晓话音刚落,严君妖娆的眼睛就危险地眯了起来,咬著牙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怎、麽、碰、的?用、什、麽、碰、的?”
“用手……”晓晓的声音几乎快哭出来一样,可还是努力让严君可以听见他在说什麽,“晓晓的……臀缝中也有鞭伤,他为晓晓上药……就……就陷进了一个……手指……”
“只是手指?”
“是……”
“然後呢?你们还做了什麽?”
晓晓抬起头来,漂亮的小脸上早已梨花带雨,他抿著已经颜色浅淡的嘴唇用力摇了摇头,“再没有什麽了!主人,真的再没有什麽了!”
李乐洋见晓晓这幅样子,已然看不过去了, 他站起来转过身体用那明亮不屈的黑色眼睛直直地看向严君,“你到底想干什麽?我可不像你一样有这麽……”
李乐洋想说变态,可是这便连著晓晓也一起骂了,到了嘴边的词语硬生生地转了个弯,“奇怪的癖好。”
严君瞟了一眼李乐洋,沈默的靠回沙发背,“继续说。”
李乐洋刚想继续骂几句,没有人还自己找骂的,口还没开,晓晓带著颤抖的好听声音早一步响了起来。
“在服侍主人的时候,晓晓不经主人允许……可耻地射了淫液……还有今天早上,在主人的警告下,放走了李乐洋……”
李乐洋听到这里,收回了瞪著眼睛的挑衅眼神,奇怪地看向晓晓,“什麽意思?”什麽叫放走了他?
晓晓没有抬头,仿佛李乐洋不存在一样抿著嘴唇不再说话。
严君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命令道:“跟他讲!”
“是,主人。”晓晓维持著趴伏的姿势,“早上主人让晓晓看著你,一旦你离开主人范围五米远并打算逃跑,晓晓就要上去抓住你,可是……晓晓没有……”
“晓晓还记得我昨天说过什麽?”
“主人说,若是晓晓再犯错,轻了,就含著那带著凸起的按摩棒三天,重了……”後面的话晓晓如何也说不出口来,严君已经抛弃了他一次,他不想再回想起那麽恐怖的事情,只能嘴里不断的重复著“重了……就……重了……”
又是一声冷哼,“既然胆敢明知故犯,还怕承担吗?”
“晓晓知错……求主人惩罚……”
“去把那个你一直想要含的东西刁来吧,主人我会成全你的。”严君漫不经心地挥挥手,看向已经回过味儿来的李乐洋,道:“本来晓晓不应该接受如此的惩罚,可是他因为要维护者你,屡次不听话,这是他自找的,也是你带给他的。”
☆、031、痛,只是奴隶的开始(1)
“而晓晓以前,从来没有忤逆过我。”严君说。
李乐洋听了严君的话,本来明白了些什麽的心里就更加不好受了,这不是明摆著的吗?他在说现在晓晓遭受的一切苦罪都是他带来的?换句话说就是,如果没有他,晓晓也就不会像现在这麽卑微痛苦?
叫严君不经意的以刺激,李乐洋原本就不多的血性竟然就爆发了出来,他上前一步,高仰头俯视舒服地坐在黑皮沙发上那穿著灰色运动装妖媚中带著危险的男人,“有什麽尽管冲著小爷我来,别总欺负晓晓。”
严君只是笑了一笑,结果晓晓叼来的有小儿手臂处的带著凸起的假yáng_jù,很自然地摸了摸晓晓柔顺的头发,“别急,等会儿就会轮到你的。”
他又对晓晓说,“这里的地毯爬起来是不是要比那些冰冷的地面舒服多了?以後要长记性,不要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也别想著这次我会手软,去把你昨天尝试过的那条长鞭拿来吧。”
晓晓听到严君说道长鞭,身体不自然的僵硬了一下,而後才舒展开来爬走。
李乐洋也知道严君口中说的那条长鞭是哪条,在看一眼晓晓那泛著不自然的红色臀部上鲜明的两条交叉著的酱紫色鞭痕,也不自然的僵硬了脸,不对,其实晓晓身上是三条鞭痕,还有很不起眼的一条隐藏在那诱人地幽处。
刚刚被严君用马鞭抽过的侧腰上的血珠已经被棉质的白色运动衫吸进,可是那疼痛却不会和血珠一样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起来,嘴上是不顾身体那尖锐感觉的逞强地倔强,“要打就打我,不要打晓晓了,他的伤还没有好。”
“哦?”严君接过长鞭,将刚才的假yáng_jù放在晓晓的唇边让他舔舐,眼睛却是紧紧地盯著李乐洋,眼神深邃,许久才道:“本来我也就是打死用来抽你的,可是你既然这麽说了,我要是再不顾及到晓晓,是不是有些过意不去了?”
说著,严君拍了拍晓晓的头,“去,再把马鞭给我叼来。”
李乐洋被绑在後背的手不由自主地握成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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