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颠簸。
在车上时,面瘫脸递来一套衣服,嘿,别说,居然也挂着星。我挺开心。活了大半辈子,coy什么的,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意思。手忙脚乱地换上衣服,中间还系错一个扣,表示如果大花在就好了,怎么说穿衣服这种事向来都是他负责不是?
这边刚换好衣服,车子已经停下来了。居然到了一小型军用机场?四下里打量一通后我又乐了。
大花,这次让你赚了,尼玛,专机去接啊,啧啧,那待遇,抵得上一国家领导了。
本来以为能瞧见那时的,结果直到飞机起飞也没遇见。转念一想,我又坦然了。也是,又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事,能混进来已经是天大的本领了,难不成还要他那始作俑者捧着鲜花跑来挥舞着来一场欢送会?
做人,要厚道。
不过,倒是在起飞前又多了一小插曲。不知打哪冒出个小青年,长了一特不靠谱的脸,还拐带着露出一特不靠谱的笑。进了机舱后就拉着面瘫脸到里面驾驶室里一阵嘀咕,我也没好意思凑上去听个热闹。结果,嘀咕完,面瘫脸居然头一扭就下了飞机,半点没含糊。倒是那看着特不靠谱的青年,一屁股坐在了我对面。
一瞧这架势,我心里又乐了。得,走了一面瘫,来了一不靠谱。感情弄这么大阵容去接大花,实际就是走走过场吧?
后来路上辛苦,长途跋涉的,也懒的去想那么多了,我脑袋一歪,靠着机舱边就睡了过去。中间可能还做了个美梦来着,忘了。
然后就被人一巴掌拍醒了。睁眼,正对上那不靠谱青年一双瞪得溜圆的眼珠子。
“嘿你,厉害啊,睡这一路就不带睁个眼皮的,连姿势都没变过。投错胎了吧这辈子?”
我眨眨眼,自动忽略那不靠谱热讽。
小青年耸耸肩,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待会下去后你一句话别说乖乖站我身后,知道不?要是随便开了口捅了什么篓子,回头这回国的班机可就没你位子了。”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飞机已经落了地。啧啧,军用果然就是强,坐民航哪次不得坐断腰?换了这儿,一个梦还没到结尾的呢,到地方了就。
见我没吭声,小青年也懒的再嘱咐,约莫是当破罐子破摔了,自个儿先屁股一扭开了舱门出去了。见他下去,我也坐不住了,忙不迭跟着起身往外走,结果走得急,一脚绊舱门上,差点疼岔了气。
落地时,就瞧见了那边一溜排站好的四个人。俩端枪的站后面,一个架着大花的胳膊,前面站了个像是头头的主,正一脸严肃地跟小青年呜哩哇啦说鸟语。
我听不懂,也懒得去听,一腔子心思全在大花身上了。一眼瞅着他耷拉着脑袋站着,虽然样子挫了点,可比那一道来的四个人还是不知道玉树临风了多少倍,啧啧,我们家花怎么就生得这么一表人才呢,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这么一瞧,倒也安了心。嗯,不错,没缺胳膊少腿的,看来也没吃多少苦,挺好。回头等上了飞机到了国内,我再想法子中途撤退,营救大花这事就算是圆满了。
东想西想的,那边谈得欢畅的两人也进入到了尾声。小青年很是大度地拍拍那人的肩后就到了大花身边,看样是准备领着大花回来了。可是,也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错觉,总觉得那小青年顺手拍了大花一把的功夫,大花的身子很是微妙的颤了一颤。
还没等我琢磨出点什么的,小青年已经领着大花进了机舱。说起来也真是憋屈,死大花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关傻了,自始至终就没抬过头,连带着后来经过我身边时都跟死人样前一脚后一脚地往机舱里挪。
尼玛。
想着以后有的是机会找他算账,我也懒得计较这么一会了,意思着冲来送行的四人点点头,跟着钻回了机舱。
起飞了。
马上就圆满了。
本来还算空荡的机舱,返程路上多了个大花居然就显得挤了。我还是坐回老位置,小青年跟大花就坐对面。然后,气氛就开始无下限地诡异起来。
天晓得我得有多少话要说,结果小青年一指头抵在唇边后就硬生截住了我那成吨的话。我忍。尼玛不能说话好歹先来个眼神交流也好解解我相思之苦不是?
结果咧?
我瞪大花,小青年瞪我,大花?死人样低着头,屁动静没有。
尼玛。
更狗血的是,我们居然就能维持这种诡异的姿势耗了半个钟头。
这算什么神展开?
“五六,知道吗?我一直以为能让那时打破规矩的人该是世间罕有的保护类动物,一等保护动物。真正见了面才发现,原来传说中的你,除了长了张女人样的脸外,简直是一无是处。”
小青年冷不丁开口,我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转了去看小青年时,我就知道,不用反应了。
小青年这会正掏了把枪拿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他妈还笑得一脸菊花残。
“你说,废物如你,还活在这世上干什么?”
说完,小青年利索着扣了扳机。
☆、章回 十一
很多年后,我都在想,如果当时他那一枪是打进我脑门里,该多好。这样也省了日后那么多操蛋的事发生。
可是,没如果。
那一枪,也没进我脑门。
明明还隔着一扇舱门的,那子弹却跟长了眼样直愣愣地进了驾驶员的脑壳。透过驾驶室舱门上那一点小孔,只瞧见前窗玻璃上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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