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张云问清楚了阎应元的军队编制,以及目前的各项物质,还有军队的战斗力和士气等情况后。
立刻就让阎应元将最后的一点粮食全部发下去,天亮之后让几万大军饱餐一顿,开出城去打野战!
听到张云近乎命令式的语气,阎应元还没反应过来史可法就暴跳如雷……
张云回过头看着,眼前的这个所谓的忠臣,心中冷笑不已,平时袖手谈心性,事急一死报君王,这句话就是形容东林党徒的。
史可法这样的东林党人,叫他们干实事,那肯定是干不成的,给他们一个县令,他们都会被下面的人给架空,就连处理政务都还要请师爷来帮他们,简直就是一无是处。
偏偏嘴上又叫的厉害,凡是和他们作对的人,那必然是奸臣,比如眼前正在狂骂自己的史可法。
清楚他们真实面目的张云,只觉得此刻的史可法是那么的恶心!
好比曹化淳这个太监,因为和东林党徒作对,本来在崇祯12年,就已经回家养老的他,竟然被东林党胡编乱造,硬生生把早就已经回家养老的他,说成是开北京城让李自成进城的奸臣……
……
种种不齿之事,全都发生在东林党徒的身上,明朝灭亡的一半以上的责任,必然是东林党徒造成的。
要不然永乐帝朱棣还在位的时候,明朝的税赋一年可是有两三千万两白银,结果200多年后到了崇祯的手上,明朝一年的赋税却只有400万两。
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只有发生在明朝了,偏偏东林党徒还不以为耻!
对于他们的种种行径,张云无论是在后世,还是现在都是十分厌恶的,尤其是此刻正在狂喷自己的史可法,张云就更厌恶了!
本来想和他辩驳一下,但随即又想到东林党徒的无耻之处,尤其是眼前的史可法还是东林党的党魁之一!
……
所以稍微沉思了一下,张云立刻上前两步一记手刀,就让他彻底躺了下去,然后马上回过头看着脸色难看的阎应元,张云解释道。
“军情紧急,贫道只有出此下策,更何况眼前的这个人,除了满嘴喷粪以外,也做不了什么其它的事情!”
“所以目前最好的选择就是将他打晕,咱们才好开展别的计划……”
尽管张云解释的很清楚,可是阎应元依然十分担心地走上前来,用手指试了试他的鼻息,明白了张云所言不虚,才总算默认了张云的行为。
张云见此一笑,看来在这两个月的合作期内,阎应元也没少受他的气,此刻见他没有了生命危险,也就没有再管那么多……
确定了他没有什么大事之后,松了一口气的阎应元急忙道:“城外的满清鞑子,和汉奸部队加在一起,足足比阎某手下的军队数量多少三倍。”
“如此巨大的军力悬殊,道长准备用什么办法来消除这种巨大的差距?”
“如果道长也没有什么把握的话,那么阎某是不可能和道长你配合的,更不可能听从道长的胡乱命令,就算抛开身上的荣华富贵不提。”
“扬州城里的的十几万百姓,阎某也不会坐视不理!”
张云摇了摇头道:“在黄得功不来支援你的情况下,扬州城已经被围了两个月,没有丝毫补给的你们,破城之日不远矣!”
“在这种情况下,阎将军你却依然在犹豫不定,难道你还指望有什么奇迹会发生吗?”
“你以为黄得功会来帮你,贫道告诉你这根本就不可能,南京城的那帮废物们,肯定是不会放开黄得功,这根最后的救命稻草……”
“所以当下咱们只能自救,至于你问贫道有什么把握,你且附耳过来。”
张云将崇祯在江阴城驻扎的那两三个月里,南京城里出现的那一幕幕闹剧,和自己的全部所作所为,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阎应元……
阎应元听完之后很是震撼!
尽管心里早就有一些猜测,但却一直没有被证实,而且这种事情十分犯忌讳,王承恩自然是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至于崇祯那就更不会跟他讲这些。
听完这些机密之后,此刻的阎应元还处在眩晕状态!
但张云却管不了那么多,连忙将他摇醒,让他将仅剩的那一点军粮全部都发下去……
发放完军粮忙完一切出征事宜后,太阳都已经日上三竿。
张云看着魂不守舍的阎应元,知道他仍然在犹豫不决,再加上很是害怕,失败后的后果!
为了让他恢复斗志,张云不得不再次开口道:“贫道既然能在防守严密的皇宫当中,几次三番的将皇帝格杀掉!”
“那么今天在万军当中,将多铎这个少家教的畜生干掉,难道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吗?”
阎应元苦笑道:“不瞒道长说,阎某还真的是很害怕,尤其是这一战要是输了,所产生的连锁反应,阎某一定会成为大明朝的罪人……”
“要不是道长告诉阎某那些隐秘,明白道长可以在万军当中取上将首级易如反掌,阎某也不会冒死巨险!”
见阎应元还是有些犹豫不定,张云连忙道:“阎将军……”
谁知阎应元却挥手打断了张云的话,咳嗽了两声之后,再次道:“道长是方外之人,不在乎荣华富贵,也不知道这朝廷当中的明刀暗箭与流言蜚语,到底有多么的凶险!”
“这么说吧。这一次阎某开城去和满清鞑子作战,输了倒好说,一死百了,没什么了不起。”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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