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杉枬摇了摇头:“别忙活了,打点一下,我要去一趟夜客属。”
梨杉枬十分疲倦的靠在榻上,精神恍惚的再三朝着门口看去,一会儿出现一个人影,可是等他再去看得时候,人影已经消失了,他不信鬼的,只是有一种被鬼缠身的感觉,为何有人会要他还命?
他到底杀了谁?
那个人是谁?
为什么会要他换命?
一幕幕在他的脑子里散不去,他这几天一直做着同样的梦,梦中有人披头散发七窍流血的找他索命……
他不信鬼,所以只能去夜客属找风夜,如果有人装神弄鬼,在他与桃烬都没有发现的状况下,在不惊动王府侍卫的情况下,能够做得到的,普天之下也没有几个人。
他是绝对不可能觉得自己遇见的是鬼,如果是人的话,可是连他的随从都没有发现踪迹的人,应该就出现在夜客属,因为夜客属能人比较多,而且夜客属主管皇城的治安,玖雪王府出现这样的事情,理应先去找风夜。
大阙建元十五年六月初一,宜出行,婚嫁。
白天是夜客属休眠的时间,梨杉枬直接去了风夜的家里。
天色晴朗,风轻云淡,柳絮纷飞如雪垂在河两岸,才子相约两岸会文,可是在这么一个风景很美的淇水尽头有一处非常美丽的宅院,名曰风府。
梨杉枬此时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因为风夜的一句话而上了那个无聊的榜单,也因为这句话遇到那个不详人,他对夜客属还有几分尊敬的。
上宫星闲陪着梨杉枬一起去的,上宫星闲长梨杉枬一岁,他是丞相的儿子,五大世家上宫家的继承人,自从他听桃烬无意间提及梨杉枬每晚做噩梦导致病重就不管他父亲的警告非要照顾梨杉枬。
上宫家位高权重,上宫星闲的父亲又是丞相,但是跟梨家因为政见不和,关系早已经从当初的交好走向了水深火热之中,他那丞相父亲是不会允许他去见梨杉枬的。
小时候,他那父亲老是说梨杉枬是他的榜样,要学着梨家那世子,他老人家也该放心的入土为安了。可见当初两家关系好的时候,上宫丞相是多么的喜欢那个神童,到了后来关系不好,他那老子又在他耳边唠叨说梨家那小子年纪轻轻才屁大年纪就满脑子算计,还让他离杉枬远一点。
可是,老一辈的恩怨是老一辈的,这丝毫不影响他们两人的感情。
“杉枬,你确定风夜知道?”上宫星闲看着这偌大的院子,毫无人烟,连个下人都没有,就连里面的布置都十分的奇怪,有的房子竟然建在树上,有的水榭上还吊着床。
梨杉枬摇了摇头,但是最终还是走了进去,走进去的时候辛络绎正好起床上茅坑,可是看见梨杉枬走进来揉了揉眼睛,确实是真人没问题。
辛络绎笑得不着痕迹,顺手摘来一支茶花,靠着走廊的柱子上,慵懒傲慢无礼一只手叉着腰,另外一只手指着上宫星闲说:“干嘛呢?你这是干什么?两个大男人在风府内拉拉扯扯,成什么体统。”他一巴掌拍掉上宫星闲的手:“你给我松开。”
这个无耻的家伙不由分说的扶着梨杉枬:“杉枬,你是来看我的吗?还是,你看上本殿了?”
梨杉枬冷淡的看了一眼辛络绎,他的身体太虚了,没有人支撑着很容易倒下去,他平复了一下气血,坚定的站着:“五殿下,请自重。”
辛络绎不仅不松手,搂的更紧了,那种姿势看起来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梨杉枬想起来那日辛络绎的轻薄,瞬间将落在手里的树叶化为一根利剑打过去,辛络绎闪开,那枚柳叶就像匕首一样□□旁边的柱子里,辛络绎头依旧冷汗直冒,这搞不好自己真的要牡丹花下死了,其实牡丹花下死不要紧,但是最让人不甘心的就是这朵花还没有采到,这样死了多可惜。
梨杉枬站定,来了两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一个左边脸上长着痣,一个右边脸上长着痣,看上去是双生子姐妹。
见到梨杉枬,就像见了仇人一样把杯子砸在地上。
左边脸上长着痣的说:“谁让你打我们家帅帅了?虽然我家帅帅不是个东西,但是你打就罢了,你别打脸呀,咱们姐妹俩就靠着这脸活了。”
右边脸上长着痣的说:“就是,敢动咱们姐妹两人的男人,如果不是看你长的帅,我早就想削你了。”
梨杉枬想了想这偌大的风府,怎么人都是这样的,他是在是有点不明白。
上宫星闲面色骤然冷峻,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心,黑色的长袍在风中飒飒作响,他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挡在了梨杉枬的前面:“杉枬,别担心。”
“星闲你多虑了,如果她们姐妹真的想杀人,恐怕咱们现在已经死了?”梨杉枬连眼睛都没抬一下,这两姐妹看上去深不可测,他此刻重病,没办法估计这姐妹俩到底是怎样的实力。
“姐姐,这男的好帅。”
“妹妹,帅也不行,谁让他打我们的帅帅了。”
这姐妹两是风夜的双生女儿,左边脸上有痣的叫做醉生,右边脸上有痣的叫做梦死,风夜那死老头子管着这么大的地方连一个婢女都请不来,所以就让自己两女儿给辛络绎当婢女,搞得辛络绎几次三番想杀了风夜,你说你找也就罢了,找你女儿也就不说了,找两个也可以,只是你那老不死的能不能生一个稍微有点胸的女儿,你这两个女儿都是一马平川,他是真的不明白风夜为什么要这样报复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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