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一个小时!不给你留下深刻印象,以后还会犯这个毛病的!”
“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打了……”
我哭的象小时侯被爸爸揍一样,完全不顾自己已是个20岁的成人。痛哭流涕的样子让ray更厌恶,他踢了我几脚,最后厌倦了。
“不是男人的东西。”
蜷缩在课桌下的我的确不象个男人,卑贱的哀求施虐者的宽恕。
他坐到了桌子上,脚踢了踢对面的桌子,“趴到那边去!”
ray的脸我看不清,但那肯定是轻蔑而狠毒的冷笑,将他英俊的脸扭曲的像魔鬼。
“没听懂?!”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不得不松开皮带,褪下下身所有的衣物。这样做没有三十次也有二十多次了,可是我还是觉得羞耻。
他要用性来惩罚我。
我趴在桌子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屁股高高的翘着;ray站在我身后仔细的看,我在他的视线下不由颤抖起来。我实在忍不住开口求他不要这样,他立刻“啪”的一巴掌打过来,我不敢开口了。
ray一只手探到我前面轻轻的摩挲,呼吸喷在我耳边,让我不由自主的战栗。我羞耻的发现自己勃起了,“ray……”,我想逃开。ray的手一下加重了力道,兴奋中的我猝不及防受到重创,痛的叫出声。
“我没想到你会犯这么大的错误,所以什么工具都没带,真不知怎么惩罚你好。”
他轻轻的笑着说,竟然很高兴的样子。我本来还无精打采的分身在他手指触碰下又生龙活虎,但还是有点痛。我真是变态,这种情况下还能兴奋……
身体越来越热,我忍不住shè_jīng了。溅到课桌和ray手上的液体散发出男性的体味。我虚弱的喘息着,回头向他送去抱歉的眼神。
毫无理由的,ray看见我的脸后发起了狂。他一手握住我的前面,用力过度的搓揉,让我痛的大叫。
“求……啊!”
我发出悲鸣。ray的分身带着愤怒猛的刺进我身体。巨大的撞击让我气力全失……灼热的痛感中仍能清楚的感觉到体内硕大、火热的硬块在不停的蠢动,造成更大的痛苦。
如果不是他顶着我,我早已瘫在地上了。
没一会,性器摩擦内壁带来的快感让我觉得疼痛也是种享受。我忘乎所以的叫着,“啊!ray……,啊!”ray低吼了一声,在我体nèi_shè出一股热液,退了出去;而我仍处在兴奋的状态,顿时羞的抬不起头来。
ray 揪着我的头发将我转了个个儿,他一脸暴怒;近距离下我甚至看见了他脸上的毛孔。他冲着我怒吼,“不许把头发弄成这样!谁许你把脸露出来的?!你这个贱货,以为自己有多美?!我从来没见过比你还丑的!”
我吓呆了。他激动的将唾沫也溅到了我脸上。
“除了我还有谁看得起你?!贱货,你以为凭那张脸就能勾引人?!你有什么能炫耀的?!是脸还是屁股?!”
“不,不是……”
“只要给你机会你就会让所有男人chā_nǐ的pì_yǎn,听那种比婊子还贱的声音!没男人chā_nǐ就会死!”
“不,不要说……”
我的哀求淹没在他失控的叫喊中。
“你在打什么工?卖屁股?!你唯一能卖的就是屁股了!”
吼完这句话他终于停下来喘气。我用胳膊遮住脸,虚脱的滑到了地上。
活到21岁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说;这也是ray第一次侮辱我的职业。
他的j,in,g液还留在我体内,这是他罪恶的证明,……明亮的教室里一时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和我的抽泣声。
我没有……没有做那种事……我瘫坐在地上,将哭声都憋在心里,只能对着的教室的空气分辩。ray发泄完后头也没回的走了。他不想也不会知道我心里有多痛苦。
在这异乡的校园里我是个多余的人,不会有人关心,我,……太孤独……
自那晚后,我的腰痛的直不起来,一连两天课没法上,洗碗的工作也丢了。可我还得吃饭。于是咬着牙在另一个小餐馆洗了一天盘子,结果回来休息了一周才能上体育课。我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身体虚弱,175cm的身高,体重才41公斤;脸白的好象全身没有一滴血,身上割不出几两肉。
更丢脸的是我不自量力,到工美系自荐当人体模特……我真的想钱想疯了。
接待的老师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我鼓起勇气结结巴巴的说明来意,然后——
“你?!”
那老师突然瞪大了眼睛看我,好象听了什么很可笑的故事一样,窘的我不敢抬头。
“啊,我们从来不找本校的学生做模特,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位同学,你有这个勇气很好,但是规定在这,所以……”
偷眼看见他脸上掩不住的讥笑,我不禁羞的夺门而逃。
祸不单行,我低着头向下猛冲,慌乱中和一个正上楼的人撞了个满怀,两人顿时跌作一团滚到了楼梯下。
全身痛的没缓过劲,我摔的眩晕的脑袋发出了警报:闯祸了!
……那人摔的真惨,加上我还压在他身上,那肯定更痛。我慌忙爬起要道歉他已叫了出来,“有没有搞错?!”
他猛的推开我,顺势打掉了我的眼镜,“啪”的一声,这副眼镜与地面用力亲吻之下,报销了。
“对,对不起……”我惊慌的道歉,急忙拣起掉落一地的书用行动表示歉意。
理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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