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见过babe了?」伊森仔细一想,babe已经好久没找他接case,「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他妈的,你没听说?」小y之後,阿富汗『上将』——他其实是大佬的亲弟弟——超不爽,发了很大的脾气;阿富汗大佬没办法,就让他挑了连我、jj在内的好几个一起回去。」
「记不记得那天曾有个家伙警告说,别和那些天杀的浑蛋回去?他是对的。」小p叹了一口气,「回去以後,阿富汗混蛋让我们嗑了一堆药、还用了spanish fly……後来发生什麽事我根本没印象,反正我们被干翻——听得懂吗?」
小p越说越激动,声音也颤抖起来,「是清洁队来收垃圾的时候才在垃圾箱旁边发现我们昏迷不醒,两个不知道是谁被操挂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们醒的时候已经在医院。我的伤势『最轻』:胫骨折断、左手肘粉碎性骨折;jj他……医生说他腰椎断了、伤到什麽马尾神经丛……总之下半身瘫痪。」
「什麽?jj下半身瘫痪?」伊森震惊不已。
「更衰的还在後面。」小p哀怨的哼笑一声,「我们被检测出吸毒,在病房里被条子看得牢牢的,等身体状况好一点就会被起诉;我是好不容易才偷逃出来。你啊,那天先闪了,不知道有多幸运。」
被轰走反而救了他一命?伊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一会儿才断断续续的说:「……可、可是,babe没……我的意思是,乌克兰帮的没有出面帮你们处理?」
「他妈的,那群烂货自己逃都来不及了,还会顾我们?越想越干!」小p恨恨的说:「我听人家说,阿富汗佬带着我们前脚才走,dea就到了。」
联邦毒品管制局突击?伊森瞪大眼睛,「dea?不会吧!」
「babe和老大他们四个孬种的先跑了,留下服务生和小喽罗自生自灭。一个字:衰。」小p试探的说:「我以为babe会找你。」
伊森摇摇头,这下他还真怕babe找上门。
「小p,如果有什麽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会想办法。」
「还真有。」小p露出尴尬的笑容,「其实我找了几天都没看到你。那个……可不可以借我一些钱?」
虽然自己的经济状况也称不上宽裕,但伊森还是在全身上下的口袋摸索,「应该有一点,不多,请你将就着……」搜了一阵,从夹克口袋里找出一些钱:三百美金。伊森想起这是之前敞篷车事件的钱,脸绿了一半,立刻将钱塞给小p。
「靠!」瞪着手中的钱,小p的眼睛亮了起来,「宝拉说你前阵子给个帅哥包了,果然是个金主!」
想起里昂,伊森的脸沉了下来。
他没想到自己竟成为其他街妓说八卦的主题,「妈的,包个屁。」他淡淡的反驳,「那人妖说的能信啊?」
「不只宝拉,莉莉、小麦也这麽说。」小p将钱收好,「说你有好一阵子没上街招客,气色也健康很多……怎麽,跟金主闹翻了?」
看来对方是真的认定他被包养,伊森相当无奈。见他没回答,小p摆出过来人的姿态,说:「我有经验,可以理解你为什麽不想说。那家伙会揍你,对吧?」
伊森摇摇头。小p又问:「不然,他是毒虫?皮条客?跟你要钱?」
伊森依旧否认。小p一脸恍然大悟,「啊,我知道,性变态。」
「不是啦。」伊森叹了一口气,推诿说:「就是……个性不合。」
小p呆了半天,表情好像看到一个外星人,「我六岁那年爸妈离婚的时候也是这麽说。我看你真的是卖太久,脑筋有问题。有个长得优、职业正当的人供你吃喝、替你付房租、付帐单,你还嫌什麽『个性不合』?不会吧!」
伊森低下头,没多说什麽。这几天他重新思考过,知道自己没有理由怪罪对方,他只是迁怒。
当他听到里昂移植了伊凡的心脏时,刹那间,他彷佛看到伊凡站在里昂的旁边,一言不发的凝视着他,眼神哀戚沉重;好像问他为什麽没有努力的获得幸福?为什麽轻易向现实屈服?为什麽过着令人唾弃的生活?为什麽不曾到坟上看过他?
如果有任何该责怪、该憎恨的人,都是他自己。
「大概是我这个人天生贱吧?」伊森自暴自弃的说,然後故意转移话题,「小p,你以後怎麽打算?」
小p一耸肩,「走一步算一步,不然还能怎麽办。唯一的好事是住院让我戒了毒,我真想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谁不想?伊森感慨的叹了一口气。
真诚的祝福之後,他拍拍对方的肩膀,表示自己必须先走;小p却请他帮最後一个小忙。
「我得去超市。帮我提东西回家吧。」
伊森抱着一纸袋的食物,陪着小p慢慢走回位在郊区的住处:工厂宿舍改建的廉价套房。来到房门前,小p因为手不方便而请伊森开门,「钥匙在我的裤子口袋……後面的。」伊森拿出钥匙、开门走进房里。
「灯在哪里?」室内非常阴暗,伊森眼前一片黑,立刻伸手在墙上摸找着电源开关。好不容易摸到一个塑胶凸起物,还没按下;突然感觉一个圆筒状的金属物体抵住他的额头中央,特殊的冰凉感让他从头到脚发麻——一把枪。
这时,他的眼前也大放光明。「宝贝,好久不见。」babe对着他龇牙咧嘴的说。
伊森吓呆了。
「别怪我,我得自保。」小p声音颤抖的说:「babe,我把人带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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