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不用怕的,或者那只是个喜欢看的变态?蒋光士的脑浆早被热汗蒸成一团浆糊,不断地钻出各种自我安慰的言词。然而便是再白痴的人也知道——赤裸着身体、被固定在椅子上、下方还竖立着一根按摩棒......这种犹如满足着某人性幻想的场景,最终是为迎接怎样的命运而布置的。
屁股即将失贞的恐惧遍布整个身体,蒋光士咬着嘴唇,紧缩着肉穴顽抗所有将临的入侵。然而房间中的另一个人还是毫无动作,像是在鉴赏某个大师的艺术品一般,仍旧停留在蒋光士的正前方。轻轻的呼吸声,皮鞋在地板上转动的微响,蒋光士极其警戒地竖起耳朵,要捕捉住房间内每一刻的变化——
「不!」
就在瞬雷不及掩耳的一息间,那个人便突然出手按上椅柱,猝然受惊的蒋光士马上後退蜷缩身体,就在退无可退的绝路中一下坐在那根邪恶的按摩棒上。棒身颤动的触感刺激得他浑身弹跳一下,很快滑溜溜的前端便顺利的插入已充份扩张好的後穴里头。蒋光士扭动着身体,拼了老命想要从椅子上站起,奈何被绑扎太久的手脚早已乏力支撑。他整个人就像刚脱水的活鱼一样,蹦腾着屁股就在按摩棒上上下挪动。
要死了......要死了......
被异物入侵的痛楚让蒋光士完全慌了神,夸张的哭叫声响彻云宵。虽然手是被紧紧绑着的,然而不停跳跃的手指还是在木椅子上留下了无数刮痕。在陌生的变态前被按摩棒完全插入,那种难以语喻的羞耻感席卷心脏,在蒋光士的胸口留下了庞大的空洞。
「怎麽办?不能这样,我......」蒋光士失神的呢喃着,神经质地摇着头想要摆脱这不实的现状。
这次那位沉默的访客却又伸出援手了,两个手掌沉陷在白胖的屁股肉上,稳重地便把蒋光士整个人给抬起来。蒋光士在屁股重获自由的间隙间轻喘一口气,正是安心时候,猝然又发现那十只手指正sè_qíng地搓揉着自己的屁股。指甲轻轻刺在肉上,挤入绳索和皮肉间的空隙,俏皮地弹在性感的棱型地带上。
——他是要干我了。
在手指圈着穴口旋转时,蒋光士突然回过神内,随即狂乱地扭动起自己的屁股。不可以的,不能让他进来。怎麽办?可以怎样做?在挣扎的其间屁股又被按摩棒的顶端狠狠擦过,蒋光士霎时灵光一动,只要塞进去便不会被插不是吗?只要屁股里插着按摩棒,紧致的肉穴便法再容纳其他东西,只要这样做便不会被人侵犯。疯狂的念头一旦充斥脑袋,便很难再制止接下来使人哗然的行为。蒋光士一咬牙,狠狠地便对准摇晃的棍棒的正中心坐下去!
一时间齿轮震动的声音便尽数被屁股吞没,取而代之的是液体在磨擦中滋滋叫嚣的声音。痛楚、羞耻、屈辱同时随堵塞感充斥体内,然而只要屁股被塞得满满,蒋光士便感到心满意足了。受制於蒋光士出人意表的异动,来访的客人在一瞬间亦无法反应过来,只能站着凝视蒋光士积极地把屁股下沉的动作。
「啊......」
没过了多久屁股终於被塞满了,棒身的颗粒弹着肉穴的边沿深入肠道,蒋光士在感到安心的同时亦发出了淫秽的叫声。然而这种安稳并没维持多久,就在蒋光士满足地呻吟的同时,那双顽劣的手却又再次来打扰他的安宁。「「不!不要!不!」屁股重新被托起的恐怖直击心灵,蒋光士在那十指的温度中再次体会到绝望的滋味。
对方似乎已经得悉他的计策了,那双手不缓不急地把蒋光士的屁股架起来,然後又故意放出逃脱的空档,引诱蒋光士再次往按摩棒上坐去。虽然明知道是陷阱,然而蒋光士还是没法错过逃走的时机,一旦对方稍有松懈,他便顽固地要脱离那双手的制肘,一股脑儿地把屁股送到凶器上头。
只要忍耐就好,二十五分钟很快便会过去了......
蒋光士一边流着热汗一边说服自己,丝毫不在意此际的举动就像最yín_dàng的妓女的一样——浑身精赤的被男人托着屁股,自发地坐在高震率的按摩棒上,一脸愉悦地做出自慰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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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工作超级忙的,比预定晚下班了~
所以, 看哪个早起的孩子有福了?回帖才有鸡血哦~
☆、敌人
「已经不行了......」在进行冲洗时,蒋光士不禁如此自言自语。庞大的洗浴设施内只有他这一格有水声流动,幸而如此,也就再没有人能目击他此刻的惨状。
白嫩的屁股上鲜明的指印、浑身绑扎的痕迹,以及压在後背心上滑稽的心型印痕......这些都只有自已知道就好。蒋光士关掉花洒,撅起屁股来去捡放在地上的洗衣篮内的衣物,顺着脸颊掉落的水珠凉凉的,使人亦有随之落泪的冲动。
已经不行了。会在发泄室里发生的事实在超出他理解的范围:辱骂、抠打、性侵......这些超出人类道德允许范畴的事却一再在他身上发生。只要发生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吧?这回虽然保住了屁股的贞操,但是也难保下一次不会......
猝然闪过的恶寒使皮肤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蒋光士深受自己的想像惊吓,也顾不得去身体了,快手快脚地便把内裤西装及裤子套上。走出沐浴间时他的视线不觉扫过门前那一列全身镜,那个穿着橙色小丑服的影像便烙入视网膜中。蒋光士向来是个善待自己的人,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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