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译没等他说完,抱着他的腰,把他翻了个身,按在马桶上。
“你……你这算哪出戏,刚才还一脸鄙视……”甘倍宁抱着水箱,感受到嵌进自己双臀间久违的火热,心跳不已,仿佛回到了初经人事的那时候,交织着不安与期待。
肖译说着“我上了”,一挺身。
甘倍宁等了很久,就是屁个感觉也没有。
因为,歪了。
“你怎么回事……”
肖译倒是很坦诚,“不好意思,没插过人,没经验。重来。”
4、4 ...
甘倍宁大大吃了一惊。“不会吧,和女的也没做过?”
“嗯。”
意外之余,甘倍宁阴险地笑了。谢谢你老天,赐给了我一个嘲笑他的机会。于是自认为能打击报复到肖译的他,用一种忧心忡忡的语气说道:“这么说你还是个处男咯?你也有二十六、七了吧,这太不正常了,你平时挺得起来么?你有没有去医院看过啊?”
肖译风轻云淡地回答:“不劳你操心,这不是就要在你身上pò_chù了么,你亲自替我查查究竟有病没病好了……”
一直在密*穴周围逡巡的肉*棒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闯了进去——
甘倍宁大叫一声,弓起背部,完美的曲线在灯光的直射下一览无遗。啊,太涨了……虽然之前已经用萝卜做过扩张,但活物的冲击对寂*寞了很久的身体堪称毁灭性,何况肖译那东西的霸道自己是早就见识过的。巨大的满足令他舒服地呻*吟出来……
“你怎么样,可以吗?告诉我怎么动,我不想弄伤你。”肖译低喘着,拉起甘倍宁的上身,让他贴在自己胸前,自己则从后面搂着他。他以为对方的叫声全是出自疼痛。
甘倍宁暗自好笑,童子鸡就是童子鸡,啥都不懂。不过肖译的尺寸他还是垂涎的,而且人够干净,往后调*教好了,就有的自己快活的了。
脑筋如此一活络,他决定对肖译稍微耐心一点。
“唉,你真是呆得可以,这种事还要问。一开始,我呻*吟是表示一切ok,你继续捅进去;要是我喊痛,那才是叫你停下来不准动的意思,懂不?然后你就开始插了对吧,怎么插随便你,你高兴一秒一插,chā_chā累了歇一会,那都由你决定。当然,你也要顾着我的需求,当我说‘呀灭跌我要死了肠子快被你捅穿了’,你千万别给我吓得停下来,反而要往死里使劲,顺便说点‘干*死*你小妖精把你做得下不了床小骚*货’之类的话;等到我说‘我要快给我老公让我吃’,你千万别让我得逞,你得吊着我的胃口慢慢来,‘想要就求我把屁股给我夹紧啰’这种话不用我教你了吧?”
这机关枪似的一长串讲得甘倍宁真是口干舌燥。爷爷的,做个爱还要事先进行教学,自己真是蛋疼才找上了老·处·男!
肖译听完后,神色要多复杂有多复杂,他咬着牙说:“甘倍宁,看来你这二十多年过得不是一般的精彩,出本回忆录怎么样?”
吃醋了!说实话,甘倍宁对他这个反应非常满意,这意味着接下来肖译要将他的醋火转为欲*火了,那自己就可以里里外外爽一通了!good!
为了实现收益最大化,他添油加醋补上一句,“哪里哪里,客气客气,我玩过的男人出不够一本书的~~~”
哈哈,great的水平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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