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很可爱啊,只是不知道长大后会性格会如何……”可千万不要像那个人一样冷酷啊!弥生担忧的叹口气。其实他完全瞎操心了,这娃儿就是一外包装为可爱的萌样小乖乖内里则黑的一塌糊涂的小芝麻包一个。
“何必担心呢,我相信他会是个很体贴的孩子的。”李亚弯身摸摸小包子的脸庞。
“小包子啊,小包子,可要快快长大啊!”
“是啊!”弥生满足的笑着。
在外人看来这就是温馨的一家三口嘛!
“不好啦不好啦!”小慧大着嗓门叫唤着,原本已经睡下去的弥生也被吵醒。
“怎么了?”李亚掀开帘子从内堂出来,却看见小慧正在用地方言激动的跟郑大叔说着什么,连一旁嘻嘻哈哈的南瓜叔面色也不愉。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心里慢慢升起一丝诡异的不安,难道是那个人来了,怎么会,他不是在大西北的,哪能那么容易回来,应该不是他?可是心底的不安像一个越破越大的洞,鼓动着所以的不安一起呐喊着。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虽然生产后一个月内不能下床也不能出内堂,但是弥生还是忍不住抱着小孩子出来,因为他也在不安着,能让他不安的原因之后一个,白惊涛!
“你出来做什么?万一吹到风生了病怎么办,快进去。”李亚小心的推着弥生,硬是把他推进内堂。
“隔着帘子你也能听到,不要出来,吹风落下毛病了小包子怎么办?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小包子考虑下,知道了吗?”知道弥生很在乎小包子之后,一旦遇到弥生类似于今天这样的不听话的时候李亚就会搬出小包子这块万事如意大金牌。
“嗯,知道了。”弥生坐到帘子后的椅子上,一手抱着还在酣睡的小包子,一边侧耳倾听。
李亚急切的看着郑大叔他们。
“外面有一大帮官兵在找你们。”踌躇着还是将事情讲出来。
“是谁?是白惊涛还是……”惊恐的出口,果然还是逃不掉吗?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怎么就要落回狼窝了呢。惆怅的紧锁眉头,娇羞的容颜染上哀愁。
“是在大街上搜还是挨家挨户的搜。”冷静的回问道。
“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要挨家挨户的搜了。”
李亚抿着嘴,神情冷峻着。
“南大叔,知道是谁带兵吗?”
“好像是什么厉子俊的……”
“果然是他吗?南大叔能麻烦你帮我找辆马车吗?我想现在就出镇。”
“现在出镇,那不是正好羊入虎口吗?”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能出镇。”一直很安静的弥生突然出声。
“可是,厉子俊那人你不了解他,只要在他管辖范围内,只要有贼人藏着,挖地三尺他也能将人找出来,他这人在我父亲……”李亚突然沉默不语,许是想起了伤心事,神情竟然有些难过。
“南大叔,能麻烦你去找两套女装吗?最好是旗袍。”
“哎。”许是猜到弥生的想法了,南大叔乐颠乐颠的跑出院子。
“弥生你是想?”
“他们来就让他们来,小喽啰没见过你我,怎么就能准确的抓到我们呢,还是说白惊涛他会亲自一个一个民宅的找吗?上位者的自尊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何必自乱阵脚现形呢,随遇而安吧!”
“还是你想的周到。”
“那是当然的,十年了,你以为我只逃过这么一次吗?”一次次逃离被抓住,慢慢的也总结出过失了,心不能急,还要够冷静,这是基本,如果连这两个都做不到谈何要逃。
一大群官兵冲进郑大叔的同济药堂,正在问诊的郑大叔挑眉古怪的看了一眼带头的一脸沾沾自喜的怂样儿。
“气血两亏,以后少打麻将多锻炼,要不然早晚死在麻将桌上,去南瓜那里抓药。”
“哎,晓得了,麻烦郑大叔了。”被骂也笑呵呵的根本不介意的瘦个子,每个月都被骂的人,也晓得郑大叔警告,但就是受不了不打麻将,每天一早打到晚,谁叫他家就是开麻将的呢,不打麻将打什么。身体顶不住就来开药,这条街的人都知道郑大叔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好说话的很。瘦个子走到南大叔面前这才发现里头走着一个黑色短发的穿着橘红色艳丽旗袍的女子,许是见了官兵有些害怕,神态略显僵硬的抱着怀里裹着棉袄的小孩子。
“南大叔,这是?”
“我家外戚来着,不用在乎,人家脸皮子薄,你再看他晚上回去会哭的。怎么,又气血两亏了,女人都没你这么反复不定的。”南大叔讽刺道。
瘦个子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
“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没有,我一天见的人多的去了,怎么记得住。”
“你个老头……”年轻的小兵刚抡起拳头,原本还坐在等看诊的人突然都站起来,里面不乏年轻力壮的武夫,看的小士兵心尖拔凉拔凉的将拳头默默的缩回去。
“叔儿,药熬好了。”穿着墨绿色旗袍的女人掀开棉帘子从内堂走出来,绝美的容易让人不禁惊住。剪贴合身的旗袍完美的勾勒出身体曲线,女子笑起来有淡淡的梨涡,霎时娇艳动人。她走到桌案后从短发女子手里接过小孩子。
“小包子,有没有想娘啊~”一脸幸福的甜蜜样子。许久才转过身去问道:“叔儿,这是怎么了,来了那么多官兵。”
“没什么?大概是找什么通缉犯吧,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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