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男人在前座的驾驶位之间比了比,“回去安上护栏,要是下回再遇到像我这样的sè_láng就糟糕了。”
女司机忍不住噗哧出声,哪有人说自己是sè_láng的,不过男人的这份关切却是让人甜到了心底。
“记得,打给我。”男人又重复了一次才下车,一只脚刚出车门又收了回来,“今天是我的生日,小苹果,不对我说一声生日快乐?”
“生…生日快乐。”
“就这样?”男人偏头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当是生日礼物,不能小气哟,寿星讨礼如果不给,这一整年财神都会对你小气的。”
“乱说…”话虽这么说,女司机几番挣扎终是鼓起勇气飞快在男人脸上亲了一下。
“这是我今天收到的最珍贵的一份礼物,谢谢,。”、
回以一吻后男人便下车扬长而去,没付一毛的车钱还得了个香吻,有谁能比他厉害?
“哇靠,对女人你也行啊。”
的士离开后雨也停了,路边的一辆黑色保时捷里出来两个男人,年约二十,应该说是男孩才对,两个英气逼人的大男孩。
“小菜一碟。”贺朱焰得意的拨了拨齐肩的秀发,冲两人扔出一个媚眼,“怎么样,认输了吧你们。”
见他那风骚样,艾九和卓夜旭不由得一个寒颤,“才第二个,还有一个,我就不信真这么邪门!”
这是三个无聊人打的一个赌,在大街上随手拦下三辆的士,不论男女老少,如果贺大少都能白坐人家的车还能让人心甘情愿附赠一个吻,那艾九和卓夜旭就将身后的保时捷拱手相送。贺大少是不稀罕他们这一辆车,只不过事关他的魅力问题,他自然要来证明一下好让两人口服心服。
算这贺狐狸运气好,第一个的士司机就是个变态同性恋,那老头一见他骨头都酥了,再得了揩油水的机会,别说白坐车,就是倒贴光身上的钱老头也是甘愿。第二个就是这个‘小苹果’,换作女人贺大少更是易如反掌。
“不是邪门,谁叫我这般倾倒众生呢。”说着贺大少捧着自己倾倒众生的脸,轻皱蛾眉,“真是好困扰啊。”
艾九转身扶车狂吐。
卓夜旭定力好,忍住恶心上前朝一辆驶来的空车招了招手,“就这辆。”
的士停靠路边,车门打开,见是一个面容清秀的斯文青年,贺朱焰吹了声口哨,终于来一个稍微合胃口的。
“boy,知不知道过两条街左转后过一条街右转再过一条街之后又左转又右转的那家卖冰糖脆皮鸭子的店?不知道没关系,我们慢慢找……”
第三个这就开始了,艾九和卓夜旭戴好耳麦坐回车里,跟着前面慢悠悠的车前行。这一回是一个失意的青年,似乎是因为家境贫寒不能供他出国念大学,这才沦落到开出租车。面对这失意的boy,贺大少扮起了一位心理医生。
【……要做好一个男人,记住七个字,一人,二钱,三事业。钱和事业不能混为一谈,不过在这两样之前得先学会做人……】
听到这些话,艾九又一次呕吐起来,“有没有脸啊,自己都不是个人,还好意思教别人做人。”
“嘘。”卓夜旭示意他别出声,贺大少正在发表精彩的演讲,得仔细听。
【所谓大海不选尘,好花不择处,既然你已经选择放弃借高利贷供学费,做了出租车司机这一行,为什么不积极的去面对?不论是愁眉苦脸,或是笑口常开,你都得摸着这方向盘不是吗?以欣赏的态度来生活,即使在朽木上,也能发现花开的境界……先走脚下的,再看远处的,如果脚下走得踏实稳当,谁又能保证你不能到达梦想的彼岸……】
不过多时,失意青年便被深深触动,隐隐听见在声声抽泣。而听车里的动静,贺大少似乎是把宽阔的肩膀借给了他。别说是这青年,就是艾九和卓夜旭也快被感动得落泪了,像贺大少这样的人才应该去参加环球巡回励志讲演才对。
【你只不过比常人走了一条更为曲折坎坷的路,千万不要在这路上摔倒……我的boy,哭吧,靠着我哭吧……】
这时的士靠边停下,艾九也阵亡了,摔在方向盘上奄奄一息。卓夜旭早已拔掉耳麦,抖擞身上的鸡皮疙瘩。
再看出租车里,果然像两人所想的,失意boy靠在贺朱焰的肩头恣意淌泪。贺大少一只手轻拍他的肩头,另一只手在他的腰间游走,好细的腰啊。白白的皮肤配上脸上这几颗小雀斑也挺可爱,哟,瞧这小脸哭得多可怜。要不是这种死心眼的boy不是玩得起的人,真想今晚就把他弄上床。
“贺…贺医生,我身上的钱可能不够付你的时诊费…”
两根手指抚在boy的唇上堵住了他的话,紧接着贺大少的俊颜在他眼前放大。长达两分钟的湿吻之后,boy已软在贺大少的肩上说不出话来。
“经心理学家和化学家研究,人与人口沫相交会发生化学反应,产生一种调节心态的物质,这是最佳的安慰方法。”说完贺大少又在boy脸颊轻啄了一下才下车,“诊费我收下了。”
背身一个潇洒的挥手,徒留可怜的boy兀自回味刚才的激吻缠绵。
“这一次也…”
不等贺大少得意,卓夜旭便抢了他的话,“这次你输了。”
艾九哼笑,“谁吻谁,是他吻你吗,我看不是吧。”
贺朱焰拍了下额头哀叫,“算你们占了点道理,这次不算,再来。”刚说完就听到一声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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