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火锅店,对着碰了酒杯。汪择洋喝的凶,一杯接一杯,没点醉的迹象,前些日子一个人在屋里已经把酒力练出来了。
苍澜也是个千杯不倒,就是吃不得辣,还偏要学着汪择洋跟自己叫板,吃的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
一顿火锅两人吃了几个小时,吃到最后,汪择洋冷汗直冒,抱着肚子晕乎乎的往厕所跑。
苍澜独自喝着酒,好一会不见人出来,去厕所一看,好家伙,汪择洋在呕血!火急火燎地把人弄到医院,输了液,汪择洋脸色仍是苍白,精神状态倒比之前好些了,还能够露出那种要死不活的笑来。
拉着苍澜的手,汪择洋说:“别跟大叔讲。”
苍澜脱了脏掉的外套,冷笑,反问:“我不说,他就不知道了?”
确实,苍澜没说,穆野晟也知道了。
在医院住了几天,穆野晟没有来;等他回去了,就发现屋里的厨子换人了,还添了好几个佣人。
以前的厨子又贪又懒,不过是厨艺好,在穆老板面前从来不造次,可穆野晟一走,汪择洋大部分的餐饮就别想靠他准备。现在的厨子是穆野晟以前身边的保镖,汪择洋管叫二弟的;穆野晟说一是一的人,机械死板。有了他二弟,汪择洋没了烟酒、没了辛辣、不能晚睡晚起,生活规律的就跟掐了秒表一样。
眼瞧着元旦将近,他们约定了去漠北的时间将近,穆野晟却一如既往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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