燧人氏听到这个回答,皱着眉头问道:“谁?这事儿是怎么让他人知道的?”
“不认识,不是我们族人,我从没见过长成那样的人,红头发、绿眼睛,以前也只是听说过,并没亲眼见过;不过我看师父与他颇为熟悉……,所以我猜,可能是师父自己吧。”
大巫现在又恢复到他平常的状态,嘴角微挑,看不出悲喜。
“我记得好像,那次先大巫失踪了好久,后来是自己回来的,之后你和先大族长俩人匆匆离开,可是去抓那个人了?”华胥氏思索了一下,然后问道。
大巫点了下头‘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那人呢?你们回来的时候没见带人回来。”燧人氏接着问道。
“死了,我和先族长到的时候这人已经是快不行了,只是反复地说着错了……”大巫淡淡地道了半句话,而没有把话说完就不再言语。
“真他娘的急人,你能不能别老说话说一半啊。”燧人氏最受不了大巫这种说话方式,急得直骂娘。
大巫只是用眼睛斜了燧人氏一眼后,“只听懂了这个,别的话听不懂!”
接着,又自顾自地继续平缓地说道:“你们知道我师父是怎么回来的吗?”
“还用想,逃回来的呗。”燧人氏撇了下嘴道
华胥氏和风太昊也同时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只是风太昊还在心里道:‘应该不是那么容易逃吧,要不你也不会问。不过我更加好奇取那么多的血,用来做什么!不过,现在不适合自己发问,先听着吧!’
此时的大巫在得到大家的回答之后,却摇了摇头,道:“是那怪人放的……”
接着不等燧人氏发问,便快速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问过师父,但是他老人家并没有说。”
“他一个要死的人了,要血来做什么?难到你们大巫的血还可以医病不成?”华胥氏听到大巫所说,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那怪人要做这种极端的事情,便开口问道。
“没有,正好相反,是喝了血才生病的。”大巫解释道
听到这话之后,与风太昊听故事一样的心态不同的是,燧人氏和华胥氏都是惊讶不已。
而坐在那里的风太昊,还看到燧人氏除了惊讶,还有些恐惧。
便眨了两下眼睛,在心中暗道:‘二爹那瞬间的表情是惊恐多于惊讶吧,不过,他为什么会有恐惧呢……’
“是因为受了大巫的那个仪式,才这个样子的吗?”燧人氏不太确定地急切追问道。
大巫给了燧人氏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儿会,开口慢慢地道来:“你也知道从那以后,我便和你们一起学习打斗技能;
一是,因为自己如果将来当大巫了可能有危险,要有一些自保的能力;
二是,当时师父不让我再追问这件事情,一但我开口问起这件事情的详情,他便让我去锻炼身体。
但是,我自己却怎么都放不下,便偷偷地抓兔子回来,让他们喝自己的血,结果兔子越来越虚弱,最后便死了。
所以,我一直怀疑,并不是只有大巫与练体失败少年的血有‘毒’,所有泡过练体汤的人都有。”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早说,你可真能憋啊,咋不憋死你呢,为啥现在又说出来?”燧人氏阴阳怪气地问道
大巫闻言,呵呵地笑出声来,然后道:“当我不想嘛,当时师父让我以血发誓不主动提起此事;今天这可是你们问的,可不是我主动提起!”
风太昊看到大巫说完嘴角的笑容又扩大了两分,便觉得自己这个师父因为说出此事心里非常之愉悦。
说完后,大巫便从皮裙的内袋中拿了什么东西,攥在了手里,手心向下把东西放到桌面上的同时,还开口说道:
“今天我们这些人正好可以试上一试,看看我的猜测对不对。”
大巫话音一落,他也正好张开了握着的手,随着便是先后‘铛铛’两声某种金属物体撞击桌面的声音。
从刚刚开始讲血液隐情开始,风太昊便一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怕自己因为对这个时代的不了解,自己一不小心听到什么可能带来危险的秘密而不自知,再给自己带来横祸。
不过,现在看来,自己已经是被师父指定为那个‘少年血’的提供者了,如果真的有危险也躲不过了,那还不如知道的多一些。
边俯身向前,边开口问道:“师父,这个就是那个神奇的石头?”
风太昊两眼疑惑地左右前后,转着圈地看着眼的东西,腹议道:
‘这两个直径大约三厘米的东西好像不是石头,就刚刚听到的声音,明明就是金属物质的嘛。’
燧人氏看到风太昊这般好奇,脑袋在‘试石’上转来转去,就大手一抻,把两个‘石球’抓在手里,往前递的同时道:“诺!拿着!”
风太昊看到突然抻到自己面前的手,因为刚刚看东西太专注了,没有听清楚燧人氏说的什么;所以,一时也没反应过来,抬眼看向燧人氏。
就听燧人氏粗声粗气地又道:“看什么呢!让你拿着,你那脑袋在那晃来晃去的看着眼晕。”
这回听清楚了的风太昊,嘿嘿一笑,手心向上地把右手抻了出去,去接那两个‘石球’,同时轻快地道:“谢谢,二爹!”
随着燧人氏把手一松,风太昊当时就感觉手心一凉,同时觉得这东西坠坠得直打手(坠坠得直打手:东西的密度大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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