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雨,一直这么淅淅沥沥地下着,到处一摸都是湿漉漉的,甚至有的年头长一些的房檐下,还长起了蘑菇。
风至这时开着门,立在门前,看着外面雨,面沉似水,心里都思忖着不会真的被太昊大人说对了吧,看这样子,真的是要发水了呀。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便拿起蓑衣去找风炎,原本俩人是挨着的,后来风太昊一搬走,风炎便急不可耐地搬到了风太昊住的那个山洞去了。
那里可是历代族长居住的地方,风炎早就想去住上一住。
别看他之前以族长自居,但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风炎还没胆大到去住那个山洞。
可是风炎的这个主动,让风声心里十分地不疼快,隐隐地觉得自己这次站在风炎这一边,是做了一个大错事。
他非常的郁闷,看着风炎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眼的,说话也没有好气。
风炎自然也不愿意找个人膈应自己,便也开始冷着风声。
这让风声更加的难受,以至于他们开始了冷战,在这种情况下,已经三日就没说话了,就算是见面,也只是点下头就过去了。
可是,风声再怎么生气,那也是自己的孙子,他不想他真的闯下祸事。
他急急地来到山洞,过问风炎有没有做皮漂。
风炎不以为意地道,这个村子这么之年都没有水患,他说一句你就信了。
风声现在已经不想与风炎多话,只道:“不管你信不信,明日马上开始做皮漂,不然就不怪我行家法。”
风炎不情不愿地应了下,嘴里还嘟囔着浪费什么的。
风声只是冷哼一声,转身出去了。
回到自己的住处,他的心非常的失落,觉得对不起燧人氏,而自己所图的承欢膝下也是一场空。
此时的王屋山上
风太昊已经通过了圭卜‘借’来了皮子。
华胥氏站在一旁眼里闪着质疑看着风太昊手里的圭,直到结束都没有说什么。
只是晚上的时候,趁着风太昊与女娲都睡觉着后,拿了圭又去了另一侧的山洞。
这一次她求的是让燧人氏现身,当然他怎么洒圭都没有过。
最后垂头丧气地回到了洞中。
风太昊当时做了三种圭,一种下常的,两种动了手脚的。
当看到看华胥氏的脸色后,他以为她不相信,睡觉的时候便把动了手脚的那个,怎么洒都不会过的圭放在了枕下。
他猜测着,华胥氏要去过问的话,应该是问一些不容易达成的事情,来执意他的决定,没想到错有错着。
结果都是一样的,华胥氏笃信。
第二天起床之后,华胥氏的神情还是泱泱的。
吃饭时候都是有一口没一口的,风太昊使了个眼色,让女娲等下过问一下是怎么回事后,便随意地吃了两口后,就离开了。
他安排着族中的人做事。
等到晚上回来后,女娲才把他叫到一旁,告诉她昨晚华胥氏还做了这样的事情。
说完话,女娲争着眉头问起了原由,还问他是不是知道。
风太昊也没有隐瞒,实情以告。
而女娲听完这话这后,脸上的表情更好的不好,说道:“睡天母亲出去的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
风太昊就是一惊,忙把脉,脉相正常。
以手刀感应了一下,女娲原本被封起来的毒,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而在这种时候风太昊不应该用手刀给女娲压制,他的脸上现出挣扎之色。
人都是自私的,最后风太昊还是准定先给女娲压毒。
女娲却笑着拒绝了,说道:“太昊,我现在没有想喝血的渴望,应该现在问题不大,只是练体的能量在流失;等几天应该没有问题的。”
风太昊问了好几遍,是不是真的;在确认女娲说的都是实话之后,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虽然他做了这样的决定,但是心里却很难受,如果真的因为女娲而让很多人死去,他的余生也不会心安。
而让他不舍女娲去救别人,他做不到。
而女娲此时虽然没让风太昊帮他医病,但她的心里却很开心。这件事情证明了,她在对方心里的位置。
俩人回去之后,女娲明显的对风太昊比以前热络了不少,引得华胥氏还多看了两眼。
原本,她还以为女娲把风太昊叫出去是说她昨天动用了圭,可是现在看来,应该不是。
华胥氏便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做为长辈的,也要脸的。
今天的事情挺顺间的,风太昊算了算,觉得明日就可以下山了。
从洪水中救人,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女娲担心得一晚上没有睡好,第二天顶着个熊猫眼。
风太昊看了很是心疼,问明白了女娲在担心什么,便千保证万保证的说自己一定安全第一。
一定会回来的。
华胥氏看着两人这般,便道:“你要是不放心就跟着去嘛。”
女娲听了眼神就是一亮,而风太昊就是迟疑地摇了摇头,他没有把女娲的身体出现了情况告诉华胥氏,却道:
“少典还小,正吃奶呢,我带走不好!”
华胥氏却笑道:“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女娲到是被你调整好了,可是典儿这孩子,现以就不爱找奶吃了。真是的……”
风太昊看向女娲,女娲点了点头,小声地嘟囔了句:“估计是火糊、肉糜比奶好吃吧。”
而风太昊的心头闪过了什么,他点头应下了华胥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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