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太昊看到大巫的手心有一条口子,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割开的。
他突然困惑地提鼻子闻了闻,然后道:“舅舅,为何我刚才没有闻到血气?”
大巫淡淡地道:“走到,我起卦之时所说的目的地还没到呢!”
说在大巫的说话间,风太昊看到又有一滴血从大巫的手心处滑落,没入草中。
风太昊忙上前去查看,可是根本就看不出土地上有血迹。
他不由得惊愕道:“怎么没有了?”
大巫冷哼一声:“你不是不相信我的那些占卜术吗?现在何来一问。”
风太昊摸了摸鼻子:“您之前教给我的那些,不是烧骨头,就是劈木块看纹理……,那些怎么可能做得了准。”
“那我这次许下的是,一千步内姜共不说话,这就能做得了准?”大巫声音无波地说着。
风太昊被怼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这是这个不是还有以血为引吗?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真是奇怪,血怎么消失了……”
“你就不用好奇了,这些东西只能传一人,我已经传给女娲了,你就不要再问了。”大巫回看了风太昊一眼后,继续向前走着。
风太昊突然觉得大巫的脸色苍白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他这一路上一直流血的缘故。
风太昊抢前半步,扶住大巫问道:“刚才我们说话的时候,血也一直这么流着吗?”
大巫点了下头:“恩。”
风太昊就是一啄牙花子:“舅舅,这血乃元气的根本,您又不是不知道,真是……”
后边的话,风太昊没有说出口,但其意思,大巫却知道。
大巫冷哼了一声:“真是鲁莽吗?如果是你脑子里突然多出来这么些东西,你会不会心乱?会不会想知道答案!既然有办法断定,出一点血又如何,又不是命,总归还能养得回来的。”
风太昊张嘴想说:您的办法还不一定决不决呢,谁知道血是不是白流了。转念一想,这血神奇的消失了,他就没有说出口。
他转而问道:“你说刚才在上顶,为什么我想的事情,您会知道?”
大巫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不过等一下回去我们再站在原来的位置试一试。”
言罢,俩人不再说话,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着。
直到大巫停下脚步,然后嘴里无声着念叨着什么。
风太昊其实很想了解这种占卜之术,但是大巫拒绝了,以他对这个舅舅的了解,那便绝无可能再告诉他。
风太昊便想着,等以后向女娲问问是怎么回事吧。不过听大巫的意思,这种法术不二传;就不知道女娲会告诉他多少。
一想,风太昊的心里就起了隐隐地后悔,暗忖了句:你说你当初为什么那么铁齿。
大巫念完了咒语之后,从腰包里拿出一包药粉洒在手上。看向风太昊:“走吧,回去!”
风太昊从愣愣然中回过神来,点了下头。
不知道是因为占卜术已经结束的原因,还是什么,大巫的面色慢慢地在好转。
风太昊看到后,突然发现,大巫似乎有很多的秘密。
不过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风太昊与大巫聊起了他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舅舅,我刚才想了一下,觉得您更倾向于姜共就是共工,而只是顺带着点一点他,让他不要多想。”
大巫笑了笑:“刚才你不还一幅义愤填膺,觉得我设计姜共没有子嗣了很冷血吗?”
风太昊嘿嘿地干笑了两声算做回应。
大巫无奈地轻摇了一下头,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就是感觉……你如果多练习一下七脉轮术的话应该也会有这种感觉。”
接下来两人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了关于功法地改善。
回到山上之后,因为有‘外人’在,大巫与风太昊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讨论。
本来这种类似于学术的讨论说长可长,说短可短……
接下来的日风太昊说开始了他为期三十日的测量、记录工作。
转眼间,到了风太昊要离开的时候了。
这次没一别人,只有风太昊一个离开。
风十一等三人因为手边的事情很多,便只有大巫陪着风太昊离开了。
俩人聊着走着,快到山下的时候,风太昊问:“舅舅,真的不需要带些人过来吗?”
大巫摇了摇头:“不都与你说了,当初就是那么顺口一说。”
“可是这样的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结束,您不会一直要住在这里吧?”风太昊再四下看了一下,感觉这也太荒凉了。
大巫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你这孩子,我觉得这样很好。”
而这时,风太昊脸上变过了惊讶之色,只因他只能听到大巫的说话声,却突然看不到人了。
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舅舅?你在哪?”
边喊他边四下查看,看看有没有阵法的痕迹。
因为刚才风太昊四下张望,他便落后了大巫几步。
听到风太昊的喊声,大巫回头,他也看不到风太昊了。
“我在这里,人可听得到我说话?”
风太昊以为自己误入阵法之中,忙驻足:“我能听到,舅舅,您可是在这里设了阵法。”
大巫一听阵法,也不敢乱走了:“我不有。我先看一下!”
大巫四下查看,没有发现什么。
时间慢慢地流逝;随着太阳光线越来越强烈……
风太昊与大巫俩个人就看到前眼的空间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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