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燧大神所言?风太昊还没有什么反应,华胥氏的声音就响起来了,道:
“伏羲,不用听你师父爹在那瞎说,我是都听明白了,咱们继续吧!”
本来伏羲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燧大神的调侃,正好帮着回答了,便‘恩’了一声,点点头,蹲了下去。
用手点在了外膝眼下3寸(四横指)、胫骨边缘的置上,然后,道:“这里就是足三里,另一条腿上相同的位置上就是另一边的足三里。”
指点完了就马上站了起来,主要是对师母那两条穿着兽皮超短裙的腿,感觉到非常地不适、非常地尴尬……
起身后就转到了华胥氏的背后,抬手在她背后第七胸椎棘突下,左右旁开二指宽处和位置上点按下去。
然后转头对燧大神,道:“师父爹,这个位置就得您来记了,帮时候这个穴位得需要您来按摩。”
燧大神仔细看了看后道:“应该差不多吧。”
风太昊一听这话,便正色道:“这个您可不能差不多,差不点可能就不在位置上了。那这样吧,师父爹,你来按一次,我看看对不对!”
说完把身体往旁边侧了侧,请出地方让燧大神上手。
燧大神在华胥氏的背上比划了好一会儿,最后边嘟囔道:“他奶奶地,你这把手往下一拿,这看起来好像是又不好像不是,得了,就这儿吧。”
风太昊看着燧大神的在那比比划划也没出声,直到燧大神反手按定了,才道:“师母,现在师父爹按的感觉和我按上的感觉是一样的吗?”
华胥氏一听到风太昊的话,就马上回答道:“不一样,现在按的没什么感觉……”
燧大神一听,不乐意了,负气地质问道:“不一样?咋就不一样了,我看那臭小子不也就是这么一按嘛!”
风太昊一听,在心中小得意了一下,道:“师父爹,你别急,听我说;那个师母,是不是我按的时候有酸、麻、胀的感觉?”
“对、对、对,就是像你说的那样!”华胥氏点着头连说道
燧大神一听,挑了挑眉,道:“咋回事儿?臭小子,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
虽然燧大神在催促,这风太昊快点说,但是风太昊还是不紧不慢的道:“师父爹,您刚刚看我是用两指距离;所以,您在量左右距离的时候也是两指并量的。但是,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两个人的手并不一样大。而我的手大小却和师母的手差不多……”
“哦!我明白了,是要以身体本人的手来量,我的手太宽啦!”燧大神恍然大悟地道
然后,看了眼华胥氏的手,又往内挪了那么一点点,道:“胥胥,现在呢,感觉对了吗?”
华胥氏略一感受,便道:“恩~~~,有点那个意思,但是还是没有伏羲按的时候那么不舒服,那么酸胀的难受。”
一听华胥氏说难受,燧大神马上就把手拿开,转过头来责问风太昊,道:“臭小子,你不是治病吗,可是,你师母怎么反而更难受?”
风太昊闻言,微微一笑,道:“师父爹,您先别急;之所以这里酸胀的难受是说明那是气血不通,等到病好了,自己也就不疼了。正所谓是通则不疼,疼则不通。”
燧大神咋听风太昊的解释,半信半疑地看着风太昊。
风太昊就笑着抬起一只手在燧大神的膈腧位置点按,别一只手在肝腧的位置点按。
“嘶,臭小子你按哪呢,这么不舒服。”刚被按住肝腧,燧大神就反射情地道
风太昊抬起了手,笃定地道:“师父爹,第一个位置安的就是和师母一样的膈腧穴,第二个位置我按的是您的肝腧;是不是不一样啊!?肝腧的位置要比膈腧的位置要酸麻胀痛的多,对吧!”
亲身感受到不同的燧大神,非常神奇,忙点了点头,眼睛闪着好奇的光芒,看着风太昊,催促道:“对对!没错,快说说,咋回事?难到我也病了?”
风太昊笑眯眯的,摇了摇头,道:“师傅爹,您放心,您现在应该是没有病……”
“什么叫现在是没有病?”燧大神一听就有些不愉,听着风太昊的意思好像是说自己虽然现在没病,以后是要得病似的;就打断了风太昊的话,质问道。
风太昊点了点头,道:“没错,师父爹,就是想你想的那样,之所以你那里现在一按就痛,就是因为,那里已经出现了问题,只是现在病症还没有爆发出来。”
燧大神听了似懂非懂地挑了挑眉,道:“这么说,那我不还是没得病吗?”
“恩,可以说,你是现在还没得病;但是和完全身体健康的人还是不同。”风太昊抿了一下嘴道
“哦?那你说说看怎么个不同法?”燧大神道
风太昊想了想,这个时代也没有什么哲学,也不可能懂,什么叫从量变到质变,那要怎么解释才能让二老听懂呢。
脑子里,突然想起乌鸦喝水的那个故事,然后眼睛一亮,便道:“那我就打个比方吧!”
说着,风太昊拿起了桌上的一个碗,道:“完全身体健康的人就好比这个碗,身体的病痛是一点一点累积的,就好比往碗里倒水;等到水到满了的时候,也就时病发的时候。”
燧大神,似有所悟的点点头,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就道:“哎,那你怎么知道我那什么腧疼的?”
“我猜的!”风太昊道
“什么,猜的?”二老,同时不可思议的反问道
风太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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