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不置可否地看着风太昊笑了笑。
风太昊一想,这不是和尚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吗,真是多此一问。
他用手饶了挠头后,尴尬的笑着道:“舅舅,您到底发现了什么?怎么之前不见您与我提起?”
“其中的几具先人尸体上根本就没有发现伤口。之前一直在想是不是有些遗漏。或者是时间太久的关系才会无从查起。直到你刚才说到天然气之时,我才想到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可能。”
大巫看到风太昊喃喃地应了句:“原来如此”后,又道:“等此间事了,你与我再去一次族地,看看是我没有发现,还是真的有其它的可能。”
“好。”说话间风太昊的眼神闪了闪。
大巫看到风太昊有些魂不守舍,道:“可是担心?”
“恩。”风太昊点了点头,道:“这事,真的很危险,一不小心很多人都会没命。”
“既然如此,那便尽人事听天命吧。”
本来风太昊以为会听到一些安慰鼓励的话,没想到却是这一句,便愣了一下后道:“呃……,好。”
风太昊现在觉得是如坐针毡,每一分秒都是在煎熬,多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大巫看出了他的焦急,淡淡的道:“你想一想,一会儿要做些什么吧?怎么安排大家?怎么让计划更周全!”
风太昊知道大巫说得有理,但让自己的心尽量平静下来;他在脑子里大概过了一下要做的事情,然后对大巫道:
“舅舅,以前发生山火的都是怎么做的?”风太昊问道。他想知道一些前人的做法。
“尽早发现,尽早处理;火小的时候就用土掩埋;如果火太大的话,便只能跑了。不过还有一种……”大巫卖了个关子。
风太昊马上追问道:“哦?还有一种,是方法吗?那方法是什么?”说话间神情带着祈盼。想着不知道是什么方法,会不会比自己的方法更好;因为他想出来的方法以前只是在新闻里听到过,并没有实践过;而且就算是在现代,山火一但烧起,也不是那么好灭的。
大巫脸上闪过了揶揄之色道:“看天了,如果下雨便万事大吉。”
风太昊一听,脸马上苦了起来,道:“舅舅,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开玩笑。”
“我是看你太心焦了,这是其一;更是告诉你,在天地面前,你我的能力是多么的渺小,尽自己所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大巫抬手摸了摸风太昊的头。
又道:“其实也是为难你了,刚当了个副族长,就出了这件事情。希望不会出现什么风言风语才好。”
风太昊脸色就是一变,还真的有这种可能,便道:“舅舅,您说得极是,但我的族长位可只是提议,都还没有接任呢;这样也往我身上说事,是不是太牵强了些?”
“那不是更严重,只是提了一下便出了祸事;如果接任了那还了得。希望是我多心了吧。不过你要有心理的准备。”大巫道
风太昊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我便把方法说一下吧,省得到时候我离开了……”
虽然他恨不得挑死的人都死绝了,但此中更多的人是无辜的,长出了口气道:“我的方法就是要做出五十步宽的隔离带,那里的树要全部去除,再加沟,沟中再引入水;因为那天然气一但烟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熄灭,山中山风又大,不这么做,太危险……”
“你就没有想过你自己的事情吗?刚刚所说的事情如果真的发生,你不但当不得大族长,还可能被驱离这里。不,你知道你会被驱离,所以你才这么说的……”
风太昊听到这话,回头看打断自己话的人。虽然多年未见了,但是还依稀可以看得出那年少时的样子,问道:“姜共?”
见对方没有否认,那就是猜对了,于是起身上前道:“我一回来便听说你进山了,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没有进山,只是我这般告诉燧人而已。因为姜共说了他不欲加入这纷争。”大巫道
姜共看着风太昊,目光闪烁道:“我不信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你好权利根本当初就不会离开;是人情吧,你过不了你自己心里的那一关,对于燧大族长的请求不忍拒绝;可是现在呢?他做了什么?不就是一个大族长的位置吗?他为什么放不下?”
风太昊被姜共这种犀利的言语一时搞得有些手足无措,因为他看得出来,这言语带着浓浓的关心;虽然其中因为姜共的身份,出来的话有些偏激,但也是实事。
便笑着道:“现在不是没事嘛。”
姜共左侧的嘴角向上轻挑了一丝,眼带嘲讽地道:“没事?我们的师父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了解吗?如果不是事态紧急,你觉得他会把事情点明吗?他都让你有心理准备了。”
本以为大巫就是提点就是有这种可能性,但现姜共的话让风太昊原本在这十年间已经模糊的记忆,又鲜活了起来;心道:‘是啊,以舅舅没事就挖坑的尿性,就应该是姜共说的那样;这人还真是,一但分开,慢慢的就会忘记对方的不好,只记住对方的好;马蛋的,自己这怎么给忘了呢。’
心头就是一动,转头去看大巫。
大巫在风太昊与姜共的注视下,点了点头,平静的道:“可能性很大。”
“呵呵,你听到了吧?还想着怎么解决火!你现在更应该想想怎么解决你自己的事情吧。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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