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草鞋被支起地丁字型向上的那一小截树丫穿透;风太昊感觉脚底板一疼,倒吸了一口气。
风太昊忙抬起脚,把草鞋一拽,歪头看向脚心。
心道:‘还好,只是红了一块,没有出血;这要是用血了,又没什么特效的消毒的手段;一会儿应该就要去练体之地了,这一路上都得靠双脚量着去,总不能让别人背着吧;发炎都是轻的,要是一个弄不好,再破伤风就糟了。’
刚扑落完脚丫,正准备把鞋重新穿好的风太昊,只听着唰唰两声,光线一暗。
随即脑门一疼。
光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来人是燧人氏。
抬头,正好看到燧人氏欲张嘴说话,看那口型应该是c找头的,想来应该是要叫臭小子吧,便先一步,道:
“二爹,二娘有话让我带给您;等一下,我先穿鞋。”
正如风太昊所想,燧人氏正是要说‘臭小子,你跑这做什么来了?’
当他听到是为华胥氏带话之时,便咽了回去,心道:‘自己刚刚和她分开也没多久,这就找人来给我带话,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此,虽然知道如果是急事的话,风太昊不可能还慢条斯理地穿鞋,但还是忍不住脸上带上了焦急,追问道:“什么事?臭小子,你快说,这鞋什么时候穿不行。”
“边穿边说吧,你二爹心急。”大巫这时也走了出来,补充道。
风太昊一听,便边穿鞋边把刚刚燧人氏离开后,与华胥氏之间的对话,及她的表情都详细地描述了一遍。
风太昊讲完后,便鼻观口、口观心地立在那里,等着燧人氏的吩咐,或是回应。
沉寂……
风太昊便偷偷抬眼打量燧人氏;见其面色凝重,抿着唇。
随即又收回了目光,眼皮下垂看地皮。
不知道是过了几息,还是十几息;总之,风太昊觉得过了好久。
终于。
听到燧人氏长叹了一声:“我以为我避出来了,便可以……”
后话虽然没有说出,但是在场的人全都懂了。
他这是不想面对,或是不想做这个残忍的决定。
闻言,风太昊双唇动了几动,但还是没有说出心里的话。
而大巫则是抬手拍了拍燧人氏的肩,语带感确地道:“这世上的事,有些时候就是必须要有所抉择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向风太昊招了招手,道:“跟我来吧!”
风太昊听到大巫的话后,觉得这话不光是说给燧人氏听的,也同样是说给自己的听,不然大巫不会在拍着二爹肩膀的时候却看着自己。
心里琢磨着,但还是点头应下,随着大巫走入了山洞。
刚一步入山洞,大巫便开口,用他那特有的声音道:“你都知道了吧……”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虽如此,风太昊只是一顿,便想到了师父指的是什么。
不过还是含蓄地问了句“您指的是您的病吗?”
呵呵……
大巫淡笑了一下。
温润地道:“你这个说法不错;伏羲啊!可有被吓到?”
语气,词语都是那么的正常;但风太昊就是从这正常中听出了,悲呜、自厌、不自信……
还有听他这个话的意思,大巫师父是第一次听说他这是病;那就是说二爹还没有把自己的推测告诉他。
想到这,风太昊便试探地道:“师父,不知道您是怎么看您自己这种病的。”
大巫凄凄然地笑道:“病吗?不用开解我了。族人都没了,这是上天对余孽的……”
到这里,突然住了口。
又变成了那个如嫡仙般的人,微笑地看着风太昊,道:“不说这些了,说说你的事情,你又打算怎么办?”
说话间用眼眼扫视了一下四周。
……?
猜测着未出口的词,应该是‘惩罚’之类的吧?
风太昊不知道表面上看起来师父每天都是风轻云淡的样子;实际上究竟经历了什么不堪的行事。
看样子,现在是不能从师父的口里问出什么来了。
不过不知道他现在这样,情绪有正常的波动,是不是受了他第二人格的影响。
如果是的话,说明是有所好转。
如果不是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对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敞开了心菲;还是有了抑郁症的苗头。
这些念头,在风太昊的脑里一闪即过;但,却让他对大巫的情况多更多的猜测,更上心了几分。
听到大巫转移话题问到了自身的事情,便讪笑道:“师父,您都知道了?”
风太昊是特意用这样的方式来回答问道的,以拉近两人的心灵距离。
人往往对与自己长相、言行相近的人更容易打开心防。
大巫听到这话的反应却是让风太昊大大地出乎意料。
他眼神复杂,耐人寻味地笑了笑,感慨地道:“是呀!都在逃避……”
风太昊知道大巫看已经出来他对毒虫的不喜,在拖延;却没想到,大巫既然还知道他自己也在逃避。
正常情况下,他应该是不自知的才对;就算知道了,那也要有所感确才会心生感慨……
为什么会这样呢?
没等风太昊想出个所以然来,大巫又道:“有些话,我早就想对你说,但一直有着顾虑。不过现在看来,不得不说了。你很可能和我是同族……”
风太昊之前就有这样的推测,所以当大巫说到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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