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风太昊在说话之前斟酌再三,是因为他觉得以燧人氏对华胥氏的重视,如果她没有生病,而自己却这样问的话,会让他感觉心里不舒服。
毕竟非议他人病不是什么好话。
但是就推测来看,能让燧人氏这么失态的人也是非她莫属。
于是在心里作了衡量后,最后才决定说出口的。
而燧人氏听到风太昊的话,却是自顾自地反问了句:“我没说吗?”
风太昊现在虽然看不到燧人氏的表情,但光从他的话气中也听出了几分迷茫。
听到这话的风太昊,现在,有80%把握是华胥氏出了什么问题。
因为燧人氏现要的反应,不管怎么看都是人在极度慌乱,或受以极大刺激的情况下会出现这种记忆混乱。
有了判断的风太昊,引导性地问道:“恩,您没说,可是二娘身体不适?”
“啊,对,今早我就给她弄了点热汤,谁知道她喝了两口便开始吐。对了,她那个来了,说是肚子特别疼……还有,疼得她脸上直出汗,手捂着肚子,脸色都变了……叫我快点叫你去。”燧人氏急得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听到这颠三倒四的话后,风太昊在心里重新整理了一下说话的顺序,明白了燧人氏要说的是:
‘今早,二娘因为生理期来了,而引起肚子疼,于是二爹帮着拿了热汤,但是她喝下后反而吐了,而且此时更疼,脸色都变了,然后她让二爹来找自己。’
理清了之后,风太昊心里疑问反而更大。
这个情况听起来很像是经(其月)综合症;可是昨天明明还好好的,按理说不应该会突然如此,怎么会一点征兆都没有呢?
不过,风太昊听了燧人氏说法之后,心里却没有原来那么慌乱了。
成年女性谁每个月不都得有几天不方便的日子。
只要不是出现生理性的病变,都不是急性发作的病,只能慢慢调理。
自己给二娘调了也有一个月了,瘀阻之类的问题也早已经好了。
想来应该是着凉,加上莫明原因又引起了胃痉挛(抽筋),所以才会这样的吧。
看二爹这着急上火的样子,知道是关心则乱,便开口安慰道:“您老别急,听刚刚说的,应该没什么大问……”
燧人氏一听风太昊到现在了还能边跑边气息平稳地说话,也不管他说的是什么内容,便吼道:“别他娘地说话,留着劲快跑……”
“呃……”风太昊没有想到回答自己的安慰会是这么一句话。
不过转念一想,觉得这是人之常情,心里也理解,同时在心里道:
“估计现在自己在二爹看来就是个明明可以速行,却一步三摇的慢郎中吧……”
然后,便闭嘴不言,脚上加快了速度……
这俩人可以说是把吃(女乃)的力气都用上了,凡所过之处都带起一阵风。
跑在前边风太昊到门前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因为,燧人氏走得急,所以门都没有关。
还没进门,风太昊便隐隐地闻到一股腥甜的铁锈味。
而看向屋内,华胥氏正蜷缩在地塌上目视着门口。
就在风太昊感到血的味道之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便有了不好的感觉……
这也可以说是一种直觉!
在风太昊这种直觉刚刚起念之时,华胥氏也看到了他,眼睛一亮,恳求催促着道:“快,帮我,留住这个孩子……”
风太昊一听华胥氏的话,正好印证了自己的预感,那里还顾得上其他,直接冲过去,道:“二娘你躺好,别动。”
左手搭脉的同时,右手拽下针包,迅速的以补法在中脘穴、关元穴、子(宫)穴、足三里穴、三阴交穴上行了针。
弹指间(弹指间是2秒)完成了这些动作后,才长出了一口气,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
此时的华胥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风太昊来了心里有了屋保障,还是真的行针后,瞬间便起了作用,总之是脸色好多了,神情也平静下来。
刚刚因为时间太急,再加行医上经验不足,只是一搭腕的时间,风太昊是真的没有摸准脉。
于是,又重新拉过华胥氏的手腕,再次把脉。
这一回把脉便印证了风太昊心里的猜想,脸上表情纠结怪异地在燧人氏和华胥氏两个人身上看来看去,叹了口气。
因为华胥氏刚刚的那句保住孩子,此时的燧人氏刚刚从震撼中回过神来。
便看到风太昊眼神复杂地看向自己……
燧人氏又不是雏,一想便明了其中的关节,当时脸上带着尴尬地表情,互搓双手,对着风太昊带小心地问道:
“那个,小子,你二娘她是不是没事了?”
风太昊看到燧人氏的这番言行,就知道他也是明白了的。
回头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华胥氏,对她安抚道:“二娘,现在应该是没事了,你闭眼休息一下吧,我现在要出去煮些汤来给您,就在外边。”
华胥氏听说孩子没事了,便把心放在肚子里了,本来还想解释一下,但看到他也没有要问的意识,便‘嗯’了一声,闭目假寐。
风太昊起身往外走,到路过燧人氏的身边时停了一下,先是抿了一下嘴,然后无奈地、话中在话地道:“二爹,走吧,出去帮帮徒弟我!”
然后也没等回应,背着手率先出门去了。
燧人氏看了看躺在塌上的华胥氏,又看了看风太昊的背景。
然后,几步到了华胥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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