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荣说:“他都这么对你了,你为什么还留在他那?”
辛欣说:“我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你叫我怎么能这么快就飞下来。再说我都熬到现在了,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知道杨雄是爱我的,否则他不会娶我,想嫁他的女孩子多着呢。等我把儿子给他生下来,他就会对我好了,一切都会好的。退一步讲,就算将来真的非离婚不可,我也可以争得孩子的赡养费,也不枉我嫁入豪门一场。这孩子可是他杨门的长子长孙,说不定将来哪天,他就能继承杨家的全部财产,那时我就什么都有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要在杨门把他顺利的生下来。项荣,我求求你了,你回去给我们做几天饭吧,杨雄不止一次的说过,只有吃你做的饭,他才有好心情,他心情好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就委屈几日吧,到宝宝出生就好,价钱随你开,我知道你不乐意,可我真的没有别的方法,所有的厨子他都不要,就认定你了,只要你去做,我和宝宝都会感谢你的。”
项荣斩钉截铁的说:“这事绝对不成,我不想瞎掺和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没什么好商量的,喝完这杯茶,你就走吧!”
辛欣又苦苦哀求了良久,项荣坚决不许,最后项荣说:“你要是不走,那我走。”
辛欣神色惨然,最后下定决心说:“请你再听我说一句:这孩子,也可能是你的。”
项荣的脑袋嗡的一声,他瞪着辛欣问:“你胡说些什么?”
辛欣冷笑道:“你不会忘记,那个下午,就在这间屋里发生的事吧,实话告诉你,那天晚上我和杨雄在一起,孩子就是那天有的,他究竟是谁的种,只有天知道。这也就是我一定要在杨家生这个孩子,不愿回娘家生的真正原因,我就怕有人怀疑他不是杨雄的。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许是我的报应。你呢,见死不救,也许死的就是你的骨肉。好了,我都说完了,我走了。”
项荣一把拉住辛欣说:“你别走,你让我想想,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辛欣慢慢的说:“当然是真的,这是这些日子来,我做梦都怕别人知道的秘密,如果今天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项荣说:“你先别走,这事让我再想想,对了,你吃饭了吗,厨房里有鱼,我给你做条糖醋鱼,不,还是红烧吧。”
吃鱼的时候,辛欣还说了很多话,项荣完全没听进去,他头脑里只有那孩子的事,后来辛欣累了,不说别的了,只追问项荣想的怎么样了。
项荣庄重的点点头说:“我想好了,孩子不管是谁的,都是无辜的,那可是条性命,他不应该死在你们这两个混蛋手里,我跟你回白楼。不过咱们先说好,我只做到孩子出生。将来宝宝生了,如果是杨雄的,你们一家三口就好好过日子吧。如果孩子是我的,我会尽当父亲的责任的。”
辛欣大喜,忙着想帮项荣收拾东西,项荣说不用了,你还是歇会儿吧。辛欣又吞吞吐吐的说:“关于这孩子有可能不是杨雄的事,你能不能先帮我保密。”
项荣点头应允。
薄雾晨曦中,项荣扛着行李,以大义凛然、舍生取义姿态,再次出现在白楼的院门口。杨雄通过辛欣给他的电话,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他高兴极了,也顾不上计较项荣是怎么被辛欣请来的这些俗事了,亲自来到大门口,热烈欢迎项荣入住。杨雄激动的拉住项荣的手,久久不肯放开,热泪盈眶的说:“你肯回来了,这真太好了,我真怕你生我的气,再也见不到你了。欢迎回家!”
白楼景色依旧,却物是人非,辛欣已荣升为女主人,搬到二楼去住了。依杨雄的意思,要给项荣挑间二楼的客房住,不过项荣拒绝了。他依旧住进了一楼的小屋,原来他和辛欣住的那间。
杨雄高兴,当即又召开了白楼全体人员参加的大会,在会上,正式宣布项荣为白楼的大厨,并制定的几条相应规定:项荣只管做晚饭,不参与其它家务工作,不许任何人以任何理由支使项荣干活;项荣想吃什么就做什么,别人一起跟着吃就行了,不许对饭菜提出异议。点菜的,将被视为是对大厨的刻意刁难;说什么咸了淡了的,将被视为是对大厨的恶意诽谤。违反上述规定的将要接受严厉的处罚,情节严重的将被轰出白楼,永不录用。
这些规定只听得辛欣他们面面相觑,自从盘古开天地,也没见过这么请厨子的。就算是杨雄求贤若渴,也不该到这个地步吧,他们请的是厨子吗?
杨雄这次做到了以身作则,他对项荣特别好,当天白天,他一有机会就向项荣道歉:以前都是我不对,是我对不起你,你别再生气了。辛欣以为他说得是夺妻之恨,也没深想。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大家都熟睡后,杨雄悄悄下楼,钻进项荣的小屋,继续道歉:“昨天晚上我太粗暴了,把你弄疼了吧,今天我一定特温柔,特温柔的做。”
项荣没有反抗,从答应辛欣搬回来住,他就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他觉得此时再推托就有点矫形了。
杨雄得了便宜还卖乖,在充分享受了项荣的ròu_tǐ后,抱怨说:“枉我前些日子对你那么好,你一点儿也不知道领情,任我怎么说你都不回来,怎么那女人一说你就回来了?”
项荣说:“还不是因为你太狠了,我怕出人命吗。孕妇你也打,真是没人性!前些日子你还真不错,装得象个人似的,我还以为你转了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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