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火烤鱼,连渣都留不下,更何况鱼了。
粉色宫装女子一愣,急忙摆手:“那怎么行!怎么能让你输?”说罢又噌的站起身,一手掐腰一手狠狠的戳着景陵的额头怒吼:“你们不去好好练习控火,在我这里捣什么乱?捣乱就捣了,却连压注都不会压,想死吗?都滚去炼丹去!没炼够十个丹劫不许出来!”
景陵吃痛的捂住额头,口中滔滔不绝:“二师父你轻点,不是早就说好了伤人不能伤脸吗?而且明明每次都是你输,我有先见之明跟随大师父的脚步,还跟错了?什么烤鱼、控火不是那么控的!你自己用明心火烤的鱼还不是难吃到不行?大师父救我,徒儿去给你做桃花酿、桃花饼、桃花酥,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绝对比二师父做的那堆玩意好吃多……”
“闭嘴!”宫装女子眼疾手快的拿出一符纸贴在景陵唇上,咬牙切齿:“再说些废话、瞎话,就自己把它嘴粘上,明白?”
景陵:“……”不能说话,这绝对是他的死穴。
宫装女子吼完,将景陵一袖子甩出凉亭,而后手指顿了顿,慢条斯理的顺了顺凌乱的发丝,娇憨道:“刚刚吼的太大声,嗓子都有点哑了呢,润莹快帮我瞅瞅。”
“……该你落子了。”
“啊?哦,我看看、看看,别急。”
景陵看着二师父又开始双面作妖,不屑的撇了撇唇,刚才那副嘴脸都已经被大师父看完了,现在才想起维持形象已经晚了!
起身优雅的将身上的杂草拍掉,在湖边临镜自照,直到确认自己形象完美后,才捞起废了老大劲、自那诡异湖水中漂回来的明心火,回去炼丹。
虽说两位师父都对是他不错,但若能对他再好一些,就更好了。
这个念头在他心中一晃而过,便消失不见。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炼丹、丹劫、炼丹、丹劫……周而复始。
当第十次丹劫后,景陵兴致冲冲的去找两位师父撕掉嘴上的符纸,却被凉亭中放置的第三杯灵茶吓了一跳。这是为他留的?
高挑女子撕掉景陵嘴上的符纸,“喝吧,对你有好处。”
景陵兴奋的捧上茶抿了一口,果真滋味绝佳。
他抬头看天,心中充盈着暖意。头顶阳光缱绻,一时心生无限倦意,只愿时光就此静止,一坐不起。
午日倦阳,波光神女,缱绻暖意,岁月静好。景陵双眼沉重,困倦不止。
上下眼皮开阖数下,他望了眼二女,就待沉入安眠,却见那宫装女子对他抿唇淡笑。
她嘴角笑意柔顺,眼波温柔缱绻,衬着粉嫩的脸盘,水灵温婉。此刻她的笑容间带着几许标志性的狡黠,让景陵禁不住浑身一抖。
耳边似有细语呢喃,“陵小子,睡吧。”
“呵!”
景陵猛的瞪大眼睛,强撑着甩掉沉重罩顶的睡意,吓得挺直身板、大口喘着粗气。
他双手反射性捂住额头,只觉此刻脑门上理应正被一根尖锐指甲狠狠戳来戳去。
然,此刻脑门无血无痛的诡异平静,让他心中刚刚升起的困倦、懈怠数息间消失殆尽,只觉背后寒毛竖起,如临冰渊火山,后知后觉升起一种大事临头的祸患感。
“二师父……”这茶有毒吧!
高挑女子回首,惯常清冷的面上带着罕见的温情笑容,如冰雪初霁,寒雪消融,美煞桃源碧澜,暖声道,“睡吧。”
“砰”。
景陵自红漆矮凳上蹦起,将困倦等安逸思想抛向天边,使出浑身解数向湖外桃林处窜去。
边跑边不停低吼,“我命休矣……”白日活见鬼了,这一定是幻觉!
他双腿打着颤,爆发出平生仅有速度,直直冲出湖外桃林,视所有奇花异草、珍兽飞禽如无物,就连平日里最注意的形象都无暇顾及。
不知奔跑了多久,眼见前方有一模糊结界,一念间,他以舍生忘死的气势向结界撞去。
哪怕头痛血流,亦不罢休。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他双目圆瞪、嘶声大吼!
数十次撞击下,结界微晃,似有被破趋势。景陵心中方见喜意,却见身后二女紧追而来。
白衣女子面露忧色,冷音道,“景陵,回来。”
宫装女子泫然欲泣,糯糯低语,“陵小子,你受伤了,快来……”
然而,在她们的催促声中,景陵却冲撞的愈发凶狠。似不要命般,浑身浴血,双眼难掩恐惧、崩溃和绝望。
“啊。”他蓄力低吼。
……
……
再睁眼,凉亭中两位师傅仍旧在下棋,而他则躺在草坪上睡着了。他不禁长舒出一口气,心有余悸的擦了擦汗。
明心火刚刚爬上湖岸,“混小子,你怎么了?不是说去炼丹吗?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景陵:“……”忘记嘴巴上的符纸还没有被撕掉,不能说话好痛苦。
他目光动了动,看向凉亭中的两位女子,目光中带着思念与饥渴,久久不愿抬步。
娇小女子察觉,不悦嗤道:“看什么看,不想去炼丹?”
景陵指了指嘴巴,高挑女子见此心下不忍,抬手挥掉景陵的符纸,清声道:“生气了?”
景陵摇头,只是看着两人的身影,似要将两人的面容久久刻在心上,“我怎么会生两位师父的气,能遇到两位师父,一直是我最开心的事。”
“既然这么开心,就在炼丹前,将你方才说的那些桃花酥、桃花酿、桃花饼都来一份。”娇小女子不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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