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高湛退出去,顺手把列战英买的那盒塞进抽屉角落里,心道果然还是用宫中御制的看着可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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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因为养伤在养居殿睡了一个月,二人相认又有了肌肤之亲后还是继续睡在养居殿,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可今日一换地方,心里不禁生出几分异样来。
宫人服侍他二人上床就寝,一盏盏灭了烛火,灭到床边小几上的最后那盏时,萧景琰却突然道:“这盏留着。”
那小宫女应了,低头退出,梅长苏有些不解,但又感应到了什么似得,心跳忽然毫无来由地快了几拍。
“做、做什么不灭……唔。”话没问完,萧景琰已翻身压在他身上吻住了他。
这些天他二人亲亲抱抱也不是头一次了,但感到今天萧景琰的吻有些不同往日的急迫,隐隐明白他的心思,心跳得更厉害了。
他也是男子,这些天萧景琰有的反应他一样不少,可虽然三世为人但三辈子只经历过一次房事的麒麟才子……其实脸皮是十分十分之薄的。虽然明白萧景琰顾忌他的身子忍得辛苦,而自己既已决定留在宫中,这事……将来总是免不了的,但此刻事到临头,还是不禁慌乱起来。
一吻结束,萧景琰略路抬头,见身下的人眼睛半张,睫毛微颤,脸颊晕红,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低低唤了声:“小殊……”
梅长苏抬起眼皮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又立刻垂下,呐呐道:“熄了、熄了烛火再……”
萧景琰明白他这是答应了,大喜之下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下,才悄声道:“留着有用。”
梅长苏刚想问有什么用,嘴唇却又被他堵住了,这次的吻倒不激烈,只是含住了他嘴唇轻轻吮舔,时不时探入齿列的舌尖也甚是温柔。相比之下那只正在解他xiè_yī系带的手却不怎么老实,夏天的衣物本就单薄,三两下便被除尽。萧景琰这才舍得让两人唇舌分离片刻,直起身子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
帐外烛火透进来,其实只是一团昏黄的暖光而已,可梅长苏硬是产生了光天化日的错觉,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既不敢看萧景琰赤裸的身躯,更不敢看他凝视自己的目光,拿胳膊挡了脸喃喃抱怨光线太亮。
萧景琰不答,只听木头轻叩的声响,他似是拉开了床头抽屉拿了什么东西。然后温热赤裸的身躯便覆在他自己同样赤裸温热的身躯上,一个个细碎的轻吻落下,布满薄茧略显粗糙的手掌贴着他肌肤上下游移,梅长苏被他弄得有些痒痒,缩了缩身子低声道:“要来便来……磨蹭什么?”
萧景琰认真道:“不行。书上说了……”
梅长苏疑云大起:“书上?”
萧景琰自知说漏了嘴,赶紧拿自己的嘴唇堵上他的,不让他再追问,脑中回忆着书中所述,手顺着他的腰侧抚上,拇指摸到一边rǔ_jiān上轻轻一按一揉,身下的人立刻抖了一下,“唔……”泻出一声因为嘴巴被堵着而显得模糊微弱的呻吟。
萧景琰受到了一点鼓励,继续再接再厉地揉弄那个小点,食指也跟上,两根指头夹起拈动,几下之后便觉得原本软软的rǔ_jiān慢慢突起变硬,身下的人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本已悄悄抬头的yù_wàng被他赤裸的肌肤一蹭,顿时又硬了几分。
大约是感觉到抵在自己大腿上的硬物,梅长苏扭了两下便不敢再动,只有低低的呻吟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流出,萧景琰听他呜呜嗯嗯地似是想要说话,于是松开了他嘴唇。“你……这是、这是做什么……?”本来是想要发怒的语气,却因为夹在喘息中而变得像是在煽惑。
萧景琰向来不爱多说话,这时更觉说多错多,还是以行动代替语言为上。当下也不回答,嘴唇沿着他脖颈一路而下,压上了刚才被冷落的另一边rǔ_jiān。先是舌尖轻轻挑弄,然后啜起,含住,吮吸,梅长苏惊喘着,双手抵住他肩头无力的推拒,身体再次不自觉地扭动挣扎起来。“哈……啊……景琰、你别……嗯……”萧景琰被他蹭得几乎就要把持不住,只得腾出一只手将他腿稍稍分开,身体嵌到他腿间压制住,唇舌带着啧啧的水声,换了一边继续。梅长苏双腿屈起又放低,在他腰侧蹭来蹭去,一手穿过他脑后的黑发揪紧,想要将他拉开,可被玩弄得肿胀挺立的rǔ_jiān被他用牙齿轻轻啮住,随着他拉扯的动作往上一提……梅长苏“啊——”地惊叫出声,手也不敢再使力了。
两人赤裸的身躯纠缠着,萧景琰自然也觉察到梅长苏的yù_wàng也早渐渐立起,抵在他小腹上划出几道潮湿的痕迹。
“书上教的那些法门果然有用。”用心将理论付诸实践的皇帝陛下相当满意的松开那在烛光下已成艳红色的小突起,伸手拿过一旁的小瓷罐挑开盖子,挖了一大团向梅长苏腿间涂去。
冰凉的脂膏激得梅长苏微微一缩,还没从喘息中平定的声音微微颤着,低声道:“那是、什么……?”
萧景琰俯下来亲了亲他泛红的脸颊,道:“润泽用的脂膏。”
“你……哪里学得这些鬼门道?”梅长苏试图瞪他,但泛红含泪的眼睛这时瞪过来怎么都像在撒娇,萧景琰笑了笑不回答,将指尖的脂膏在将要承受他的小孔周围细细涂了个遍,才慢慢试着探进一个指尖。
梅长苏想起上次欢好萧景琰也说要事先扩张,可是那扩张既痛又不舒服,不禁绷紧了身体,萧景琰轻轻吻着他的脸颊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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