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殊……”四片嘴唇稍稍分开,萧景琰哑声喊,随即又吻了上来,这次的吻急切而凌乱,从唇上吻到嘴角,吻到颊上,吻到耳边,又吻到颈侧。梅长苏声音发颤,低低叫了声“景琰”,扬起脖颈仿佛献祭,任由那人用牙齿在白皙的颈上留下印记。
接下来的事仿佛顺理成章,也不知道是谁先伸手去扯对方的衣物,总之最后萧景琰把梅长苏压在矮桌边时,除了身下两三个凌乱的坐垫隔绝地面的冰冷,两人身上都已不着片缕了。
萧景琰从没跟男人做过这事,梅长苏在情事方面更是白纸一张毫无经验,两人都只是凭着本能,被胸中那涨得就快要爆出来的情绪催动着,毫无章法的胡乱索取着对方,激烈的亲吻,用力的拥抱,热切的摩擦。
两人的yù_wàng都早已高高翘起,在对方小腹上蹭来蹭去,蹭得几下,萧景琰忽然用手握住了梅长苏的,从没被人碰过的地方被炙热的手包裹住,梅长苏呜的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拉住他手腕,抖着声音说:“放开……”
可萧景琰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微微收紧手指上下滑动起来。“嗯、啊……”梅长苏抓着他手腕的手指顿时失去了力气,只能任那经常握剑挽弓的有力的手握住自己,大拇指在上下动作的同时滑过开始渗出液体的顶端,指腹上的薄茧摩擦着那里柔嫩的表皮,梅长苏顿时在他怀里扭得像条离了水的鱼。
毕竟是从未经情事的身体,又一向清心寡欲惯了,连指头告了消乏的次数都少得可怜,不一会儿就绷紧身体随着一声带着哭腔的“景琰”泄在对方手里了。
萧景琰俯下身亲吻他泛红的眼角,被他双臂一缠,两人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还没释放的下身更加胀得发痛。梅长苏感觉到那硬邦邦顶在自己大腿上的东西,稍稍松开了手,哑着嗓子唤:“景琰……你……”
萧景琰也已胀得难受,拉过他手轻轻覆在自己的yù_wàng上,低声道:“小殊……你也帮我……”梅长苏却被烫了似的缩回手,那双平时清明的眼睛此刻雾气迷蒙的看着他,双颊飞红,声音低得快要听不见:“你……不想要我吗……?”
萧景琰只觉脑中有根弦啪地一声断了。不想要他吗?他想得快疯了。
然后梅长苏就被狂风暴雨般的吻弄得喘不过气来,萧景琰每一次嘴唇落下都像要在他身上留个记号一样用力,他虽然大概知道男人承欢是怎样,但那都是书上只言片语看来的,所以当萧景琰分开他的腿,一根手指带着他自己刚才射出来的东西抵在那个地方时,他还是惊慌失措了。
“景、景琰、你做什么……?”他扭动着想躲开,这太奇怪了。
萧景琰按住他,嘴唇贴着他耳朵:“乖,别动。他们说需得……先扩张才行……”说着那根手指已经钻进去一个指节,被突如其来的胀痛和刺激弄得“啊——”的叫出声的梅长苏,已经顾不得去问“谁是他们?”
其实萧景琰也不太清楚该怎么做,只是大梁虽然不像楚国那么尚男风,但秦楼楚馆里也是有男妓的。他从前常年带兵在外,一群大男人同吃同住,有时喝了酒什么混话说不出口?这“跟男人做要先扩张”的认知就是有次平乱归来庆功宴上酒酣耳热之际听营中一个喜好男风的军士说的,当时那军士一句“直接硬上可是会出人命的”让他印象十分深刻,只是后来听他们越说越不成话,他便起身走了。
“疼吗?”现下看梅长苏似是难受得很,他不禁怀疑自己做得不对,赶紧停了手问。
梅长苏蹙着眉摇了摇头,把脸埋进他肩窝,低声道:“没事……继续……”
手指便接着向里探进,有j,in,g液顺滑,一根手指倒也没受太大的阻碍,萧景琰试着转动了两下,又模仿着交欢的动作退出一点再探入,如此反复动作了一会儿,只觉紧紧匝住自己手指的通道好像稍微放松了些,便迟疑着抽了出来。
梅长苏一直抱着他的肩膀忍着没出声,这时喘了口气,侧过脸看到他鬓角都被汗水濡湿了,额上青筋暴起,显是忍得十分辛苦,心底不禁一片柔软,低声道:“可以了……”
萧景琰确实已等不得他第二句,克制了半天的硬物代替手指抵住那小孔,缓缓推进。
可梅长苏是第一次,事前扩张又潦草得近乎于无,后果可想而知。
承受的人痛得仰起头叫都叫不出声,只觉自己像是正从里到外被一把烧红的刀劈开似的,忍不住全身都发起抖来;进入的人却也不好受,被过分紧致又不够润滑的通道紧紧绞住,进退两难。
好不容易慢慢推到最底,萧景琰看梅长苏脸都白了,双眼紧闭,夹着自己腰的两条大腿轻颤个不住,不禁心痛,道:“小殊,别勉强了,我……”
梅长苏却收了收本就一直抱着他肩膀的手臂,把他拉得更低些,在他耳边低低地说:“景琰……从此以后我都不走了……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大概是因为疼痛,他说得很慢,声音也微微发着抖。
回答他的是身体里突然疯狂冲撞起来的、坚硬滚烫的东西。
萧景琰似是已经理智全失,毫无章法和技巧地顶撞着他,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又急又快地略略抽出又狠狠插入,抱着他的背扣住他的肩膀的双臂也像要把他勒进自己身体一样用力。
梅长苏只觉得自己要被撞散了,整个人都在颠簸晃动,张开嘴再发不出完整的词句,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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