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护士本来准备上楼,一下子被人拦住了心里可能不太舒坦,便没好气的道,“认识,他就在三楼,你自己去找他呗。”
“我要是有时间去找他就不会把你拦着了!”文成心里也不由得气闷起来,“你帮我给他说一声,我叫文成,今天中午可能有事儿,就不回去了,谢谢啦。”说罢也不看那护士,就转身往大楼外走去。
那护士瘪了瘪嘴,嘀咕道,“切,求人的态度还如此嚣张,老娘才懒得理你。”可惜这话,文成却是听不见了。
出了大楼,文成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那男子面前,“哎,好了,咱们走吧。”
那男子也不多说,看见文成出了大楼,便径自往医院门诊大楼前面的停车场走去,文成迟疑了一瞬,还是跟了上去,不大一会儿便看见男子进了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文成车,却没有走过去,而是踱着步子到了路口,那辆面包车也缓缓的从停车场内开了出来,车子开得很是缓慢,到了文成面前的时候那男子拉开了面包车的门,并对着文成招了招手,“你先上来。”
文成本来就要拒绝时,从门背后露出了一张年轻的脸来,看样貌跟文成还有几分相似,“阿成,来,上来。”
文成再不迟疑,一下子就窜上了面包车,只是当车门关上的时候他还是不可抑制的抖了抖。“哥,你,你不是应该在监狱里么?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文宣一边示意司机继续将车子往前开一边安抚着文成的情绪,等文成稍微平复了点之后他又开口,“阿成,妈妈走了之后,可是辛苦你了。”
文成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哥哥。”他低低的唤了一声,心里面刹那间涌出许多疑问来,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傻瓜,别不承认了,我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怎么会不清楚?”文宣自嘲似的笑了笑,“阿成,你知道吗?那时候我还挺嫉妒你和阿翔的,因为我是老大,就必须担起这个家的责任,而你们却只需要躲在妈妈身后听她的话就能生活下去。”
文成一下子抓住了文宣的手,“哥,你别说了!”文宣却拍了拍文成的手,“没事儿,我现在早想开了。你刚才不是还问我怎么出来的吗?告诉你吧,是保外就医。”
“保外就医?”
“没错,我才进去的时候性子也没有收敛,跟同一个监狱的犯人打过很多架,也被监狱警告了几次,却因为这个认识了一位在黑社会混的老大,他收了我做他的手下。”文宣露出了回忆的神色,“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想到他居然那么厉害,因为在我的思维里,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被警察抓到?”
文成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虽然见到哥哥是件很开心的事情,但是他竟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或许会回医院去看他的薛纪乔,一想到薛纪乔,他的心里竟然莫名泛起一股似甜蜜又似酸涩的情感,而脸上也不由得泛起了笑意。
“怎么样?你也为哥哥开心吧,那一天他突然就不见了,可把我给吓坏了,我以为他犯了事被秘密解决了呢,结果是出去了。后来监狱里有些原本看不惯我们的人便联合了起来,那天他们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将我打了个半死,然后监狱就开始联系外界的医院准备让我治伤,这时候我们老大就来保我了,从那以后我就跟着他了。”文宣拉着文成看了几眼,“你呢?我听说你前段时间被火烧伤了,便想着怎么也要来看看你。”
文成摇了摇头,“我没事儿,就是阿翔,他受得伤比我严重多了。”说到这里的时候文成的声音低了下去,“哥哥,咱们家里的房子也被烧没了,怎么办啊?”
文宣帮着文成理了理头发,“没事儿,这个我知道,但是有一件事情我不得不告诉你,你真的以为,当初是薛家公子救了你么?”
“怎么了?”文成顿时觉得有些奇怪。
“你知道他的身份吗?”文宣却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他能让你和阿翔住那么好的医院,那得花多少钱,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吗?”
文成已经被逼问得说不出话来了。
面包车缓缓的停了下来,文成勉强朝窗外看了一眼,是一个他并不熟识的地方,他看了一眼文宣,还是跳下了车去,文宣跟着他后面下了车,并在他的背上拍了一记,“行了,咱们哥俩好不容易聚一聚,别想那么多了,走,陪哥哥喝一杯去。”
路旁边正是一间小酒馆,文成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是走不成的了,只得跟了上去,进了酒馆看了看,所幸小酒馆的卫生条件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文成想着还在医院里吃着稀饭的文翔,心里的内疚就更深了。
待所有人都坐下了之后,文成便开始想着文宣先开始说的话,他总觉得文宣似乎是话里有话,“哥哥,你当时知道我和阿翔受伤在医院的时候,怎么不来找我?”
文宣笑了笑,“我也想啊,可也要我有那个本事才行,我当时自己都躺在床上起不来呢。”说着挽起衬衫袖子,给文成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青紫,“这些都算是轻的,身上的伤更严重。都是在监狱里被打的,还没消呢。”
文成差一点就要掉眼泪了。文宣立马将手臂缩了回去将袖子抹了下来,对着文成笑了笑,“没事儿,现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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