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啦!如果现在不反悔,你我明天就只能练武场见了!”
“见就见!隋经武,我早就想打你了。”
“小家伙,你可别闹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才小呢!我告诉你,我没有开玩笑!你我恩怨已久,是时候清算了!”
“恩怨?何来的恩怨?”
“最恨你的就是这点,什么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却总是在伤害别人。”
“小沣子,你……”
“我意已决,你再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弃这次挑战的!”
“……”屋外一阵沉默,半晌才又听闻坛主叹了一口气,“我走了,明早练武场见,你早点休息吧。”
他走了,明天的比武是无可避免了。钱沣在屋里含泪捶地,死要面子活受罪啊!明天难逃一死啊!
☆、【9】全世界都知道的事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副坛主顶着一副熊猫眼就早早来到了第八练武场。他看了一夜的武术功法,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看了些什么,只好提前来练练了。
只是他没想到,有人来得比他更早。
那人在打拳,一套掌法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他正惊讶,却忽然认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教主大人!
他急忙上前,本想行礼,却感觉身后受力。他被人抓了后领就甩翻在地。
他抬头一看,顿时一惊,竟是左护法接了教主一招,护了他。如若不然,恐怕刚才那一下就要被教主误伤。
“教主练武的时候你竟然敢走进他的攻击范围之内,胆子倒是不小。”左护法开口。
副坛主一时还没缓过来,坐在地上有些愣了。
教主见来人是左护法就收了手,“左护法你来啦。”
“嗯。”左护法只是点点头,“教主您继续。”说罢,他往后退了几步。给教主让出空间。
“哦……”教主点点头,却没有接着练。他看向副坛主,“嗯……东坛副坛主是吧?”
“是。”副坛主急忙端正地跪下。
教主有些无语的看着他,“我说,你昨晚跑那么快干嘛?我又不是要吃了你。”
“属下……”他一时有些不知如何回答,说真的,他还真觉得教主能够吃了他!
左护法听教主那么问,脸色微微有些变化。
“算了,你待会儿还有和东坛主的一场比试呢!我已经通知全教辰时开始,现在还有时间,我们各练各的。”
“我说教主今天早上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原来是有重要的聚会?”左护法开口一副质问的语气,“教主说,已经通知了全教?”
教主冲左护法眨眨眼睛,一脸的纯良无辜,“是啊!”
“那我为何没有教主的通知?”左护法冷着脸,显然是很不高兴的。
教主完全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摊手。“左护法还需要通知吗?你看,本教主都没有通知你,你不是一样来得比谁都早。”
副坛主有预感,一场战争即将拉开序幕,他悄悄地往后站了站,“属下还是不打扰教主晨练了。辰时属下会准时到的,属下先告退了。”
“哦……”
听到教主随意应了一声,他急忙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说实话,比起左护法来,他更惧怕教主。这一点他从来不敢跟任何人说,因为他知道,溟教中有很多人都认为左护法才是溟教最厉害的人,但是他从来就不那么认为。
昨天深夜教主就已经传令下去了,今天早上一早,全教上下所有人都知道了东坛的副坛主要向坛主挑战一事,很多人觉得稀奇就赶来看热闹了。
按溟教的规矩,先提出挑战的人不能认输,不能中途退出,否则就是一死。两人决斗至其中一方受伤或死亡为止,真枪实剑真功夫,不可点到为止,有怯懦退缩或者有意对对手手下留情的,一样是死。
溟教的挑战制度倒是有点意思,不过却很少有人用。
“要我看,想利用这个制度的人不是太蠢,就是太单纯。”看热闹的人群当中,一个白衣的男子说道。
“你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一个机遇?”他身后的黑衣男子问到。
“机遇?别人给的机遇,我从来都不要。要是我,应当会选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将那坛主直接解决掉吧。”见他看身后的男子脸色有些变化,他又接着道,“你别以为只有我是那么想的,这条制度自创立以来被用到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上级死了下级直接接替职务的事情,在溟教可是屡见不鲜。”
他这一说,那人便再没有说什么了。
而他,目光也不留在台上,而是飘向了另一边座上的人。那边也不是别人,正是教主和左护法以及几位长老坐的方向。
印长老上台,说了规矩开了场,寥寥几句也不废话就请两人上台了。
“挑战者上前!”
钱沣深深吐出一口气,跨上台去。看着台下人山人海的,他不由得就有些紧张。再转头看向高台,竟然与教主一眼就对视上了。他一个冷颤,心底的寒意不停往上冒,却见教主竟然对他笑了笑,像是不经意的。可是钱沣不知怎么的,就是没办法对教主有好感。就算教主长得再怎么好看也是一样。
“报出你的姓名。”
“挑战者,钱沣!”钱沣感觉自己现在能够站在这里真的是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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