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和走得踉踉跄跄,不住挣扎,偏偏赌气不出声,只是胳膊使劲。其中一下怼到邱振明肋扇,疼得他弯了下腰。
这下邱振明真急眼了。拧着何和两胳膊,从背后扣着,一路推进门。
“你他妈今天抽什么风!”
进了屋邱振明就松了手,没防备何和回头就撞他。黑灯瞎火的,邱振明一头磕在门口鞋柜上。
“卧槽还反了你!”邱振明一个起身扣住何和后脖颈,把人按进了沙发里,“是不是不想过了。”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何和真是不想过了。他在意过伤心过,甚至连跟踪的事儿都做出来,他太想过下去了。
眼下被邱振明按进沙发里,喘口气都费劲,可他就要结婚了。过日子这么难,守一个人这么难,捂一颗心怎么就这么难呢。
不过了是不是心就不疼了。
何和挣扎着回头,咬牙切齿地冲邱振明吼:“不过了不过了!你他妈个混蛋!松手!”
邱振明后知后觉感到后脑勺有液体流下来,简直气炸了,这小鸡仔子冲劲儿也太大了:“谁给你灌了mí_hún_yào闹什么妖!”
何和仍旧喊:“你去相亲还有脸说我?你长心了么?!”
“你怎么知道我去相亲不是谈业务上的事儿?”邱振明说着还挺理直气壮,顿了下,声音明显高了一节,“你翻我手机?!何和你能不能别跟个女人似的!”
邱振明恼羞成怒,不等何和插嘴,他又道:“当初说好的,早晚要结婚。我相亲怎么了?你也管得太宽了。”话一出口,邱振明便知失言了,他本意绝非如此。可是何和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邱振明口不择言是因为心虚与愧疚。
何和这下一声不吱,只是呼哧呼哧喘着气,胸膛急剧起伏。
好半天,何和竟带哭音说:“三年了,三年了啊。”
“那分手吧邱振明。”何和一字一顿,“你去结你的婚。我祝你新婚就带绿帽子,看见你老婆就软。”
邱振明原本还心怀内疚,想着如何道歉解释。结果酝酿了半天竟然听到他说分手还诅咒他,这简直点燃了火药桶,让他怒不可遏:“分手?那你等我操完这顿再说吧!”邱振明就势去扒何和的裤子,“你看我软不软!”
何和大喊着分手分手分手你滚开,死死护住裤子不让脱。小鸡仔儿拧劲儿上来了,不像弱弱的鸡仔儿反倒像头倔驴。一时间邱振明也那他没辙。
但他邱振明是谁!他这几年被何和哄得霸道惯了,想吃的非吃到嘴不可。邱振明不管不顾地一膝盖顶在何和后腰上不让他翻过来。解了皮带把手腕从后面捆好。
何和没想到自己是这么个待遇,等明白发生了什么,哭着说了一声,“邱振明啊,你这个畜生啊。”
邱振明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何和也不再说话,但就是挣扎踹腿不配合。邱振明便全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然而。
第二天,倒下的不是何和,是邱振明。
虽然昨晚何和被邱振明扣住手腕,强扒下了裤子,但邱老板并没下重手。醒来后后面除了被异物进入的酸胀感,并未有裂痛。
即使刚开始自己某一脚意外踹翻了邱振明,甚至撞上了茶几,他起身回来依旧耐心地做完了扩张,过程中不忘抚慰自己前面。
何和真希望他不管不顾硬闯进来,然后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地恨他,离开他,忘记他。
可是邱振明没有。
除了去相亲要结婚,邱振明对自己真是没有二话。而且就连结婚也是当初说好的,自己管得太宽了。
往日点点滴滴,一涌而入。
真是舍不得。
他不愿意再想什么分手相亲结婚,不是早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永远是自己的么。此时此刻他只想看看他,看看这个叫他爱得放不下怂到没边的“负心汉”。作闹一场就是想把他完全变成自己的,既然不成,看一眼少一眼了。
邱振明没有把皮带解开,他手臂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何和一边骂自己没出息,一边做好了决定,就过一天日子当一天睁眼瞎吧。
何和终于有了点反应,妥协地晃了晃上身。
邱振明马上察觉,俯下身问怎么了。
何和闭着眼睛说手疼。
邱振明停了下来,把皮带解开,没急着把人翻过来,而是先按摩手臂。何和手臂针扎一般地痛,眼泪从闭着的眼里止不住地淌下。
最后两人无话,彼此抚慰着对方做完了。
邱振明还记得到到后来何和哭得一抽一抽的,但明显人很清明,伤心地看着自己。看着看着,眼泪顺着眼角一滴连着一滴地流下。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般搂住自己的脖子。
这一刻,邱振明莫名却清楚地感到,何和放下了某些。不知道放下的是什么,邱振明怕是自己,用力地回抱何和。
折腾太久,何和累极,迷迷糊糊睡去,却一整夜没有睡实。邱振明心里燃起不安,睁着眼睛守了他一夜。
迷糊间,何和攥着邱振明不撒手,翻来覆去问:“振明,你今天回来吃么?”
听不到答案,何和就试图睁着眼睛再问一遍,而邱振明总会轻轻拍着他后背,说:“回来吃。每天都回来吃。”
然后何和又闭上眼睛放心睡去。
最后一次醒来是八点半,何和完全清醒,看邱振明也睁着眼睛,还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看见邱振明目光黏腻,不同以往地瞅着自己,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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