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后院厢房等我,一会儿上完课,喝花酒去。”载堃的话是故意说给天使听的,他要看看这位作何感想。
萧谦离开后,书房里又剩下两人了。
“这是我前天抄写的。”贝勒爷交了作业,笑眯眯的望着爱尔兰玫瑰。
凯尔索打开仔细翻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嗯,写得比以前好了,您和格格一样挺有语言天赋的,记东西也快。”他觉得有个一年光景,贝勒爷就能掌握最基本的英文书写和对话了。
“是您教的好,我平常无事可做,都拿来习武,念英文也不错。”现在家里有三人都在学英文,他有两个同学,就是女儿和铁蛋儿,他们也会在一起用英文对话,他无事就翻看英汉字典,查询想要记下的单词。
“学语言主要在于自己用功,我们今天来讲关于where 的用法,我先讲一个例子……。”神父竭力回避贝勒爷热忱的目光,尽量专心教课。
但贝勒爷今天不想上课,只想揩油,他抓住凯尔索的手,柔声问:“不生我气了吧?”
“现在是学习英文的时间,您不要说无关的话。”凯尔索抽回手,继续讲课,但心又乱了起来。
“先提前休息一会儿,我只想你原谅我的野蛮无理,别让你们大英帝国的人认为我们大清国的贵族都是没有教养的地痞。”现在反思起来,他确实有不少做错的地方,但目的总算达到了。
凯尔索坐下来说道:“我没有那么认为,您之后对我依然是彬彬有礼的,只要不再犯以前的错误就可以了。”
载堃苦笑着:“看来,你还是不肯接受我,也罢,喝喝花酒聊以自慰吧,您继续讲课。”
神父愣了一下,然后才劝道:“贝勒爷,烟花之地不可流连,如果染上syphilis根本无药可治,syphilis就是花柳病,之前在上海我遇见过患病的人,死的时候全身溃烂,痛苦无比,您千万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有失身份。”
“下贱的地方我从没去过,去的都是清吟小班,和你睡过之后我没再碰过别人,只要有你,我再不会出去寻花问柳了。”他温和的一笑,虽然也知道烟花之地多污秽,可有时候实在是憋不住便会去耍耍,说句低俗的,家里的女人只会躺在下面被动的接受,没有其他花样儿,时间久了索然无味。所以,窑子就成了爷们儿喜爱的去处,那里有各种各样的女人(男人)任凭挑选,她们不知羞臊,为了钱可以弄尽技巧,甚至借助工具。
“您这番话应该去和福晋说,我希望您能健康,保重身体。”他回避着载堃灼热的目光,从脖子到面颊都开始发烧了。
“我不知道你能否理解,还是说你们西洋人也一样,男女享受床第之欢的时候女人都在下面,从不想着换个花样儿?让你每天吃一样儿菜,你也会厌烦,更何况是同一个人,还是不喜欢的,我这些年就是这么过来的。”他叹了口气,摊在椅子上,根本没兴趣学洋文了,除了吃和穿,现在只剩下这么个消遣,还是这种状态,并且这种行为还要被戴上传宗接代的帽子,让他很郁闷,他认为应当二人一同享受,其次才是续香火,要不和用手弄有区别吗?
“我没有经验不好妄加评论,可是对福晋和侧福晋来说,也是一样的,或许她们还觉得您太冷淡了。”他也听说,贝勒爷很少和两位福晋圆房,所以只有格格一个女儿,恐怕之前把钱和心思都花在外面了。
“我尽力了。”他垂头丧气的答道,对此福晋没有抱怨过,侧福晋也没有找谁发过牢骚,而且很多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并不稀奇。
☆、天津之行
神父顿了顿才又说:“我们不要聊这种话题了,继续上课吧。”再说下去会把自己绕进去,贝勒爷最善用这种伎俩了。
“我拒绝。”他双手一摊,摆出大爷的姿态,决定罢课。
凯尔索倒不着急,就坐在他对面自顾自的讲起来,爱听不听。
看到神父不搭理,贝勒爷就起身站到门前,插好了门,非常利索的脱了棉马甲和长衫,年轻且充满阳刚的身躯展示着女真男子独特的魅力。
“我这身板儿比起西洋人丝毫不差吧,要是学会了洋文,你就更不能找理由拒绝我了。”他觉得可能还是有什么地方不能令凯尔索满意,唯一的一点就是肤色差异,他们不是同一个国家的人,就连眼睛的颜色都截然不同。
“您很英俊,也很迷人,那次舞会之后,有好几个贵族小姐都向我打听您的情况,听说您有了家室,她们很失落。”他低着头回答,不想看对方赤膊上阵的姿态。
“我对她们不感兴趣,我这辈子能得到你,就是最大的满足了。”贝勒爷走到神父跟前,将他抱紧,抚摸着清瘦的后背,闻着这清甜的味道。
“可能您真的要等一辈子。”凯尔索小声说着,那迷人的气味包围着自己,像是一股力量,不容侵犯,要让自己顺从得像只雌性动物。
“没关系,我等着,听说神父亡故之后都要葬在教堂的墓地里,我岂不是连你的尸骨都得不到了?”想到这儿,载堃忽然觉得很悲哀。
是啊,他埋在教堂,而不信教的贝勒爷埋在祖坟,就连死了也不能在一起,看来他们只有三天的情分啊。
载堃苦笑着:“没关系,要是你走我前面,我会把你的尸骨偷出来,让人往后埋在我旁边。”
“福晋和侧福晋呢,她们按照规矩不是要和您葬在一起的吗?”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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