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创了敌人,风青雅收好银子,“颂竹神医,今日的事,多谢你了。”
她看向颂竹。
多亏了他,让她记起这个生存之道。看在钱的份上,她不计较他险些害她背了黑锅一事好了。
“不必,是我连累了你。”
颂竹早有先见之明。
“嘻嘻,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进去了。”
风青雅指指身后。
把人拒之门外是不礼貌,但是,把他请进去,传出什么不得了的流言蜚语,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稍等。”
“嗯?还有事?”风青雅开口。
“手伸出来。”颂竹惜字如金。
风青雅抬手,清凉的手在她脉间一探。
“还好,毒性没有扩大的驱势。”察看她脸上的伤,以及把脉得出的结果,颂竹微一点头。
把携带而来的三张药方,两瓶红色小瓷瓶给她。
“按照上面写的抓药,用药浴的方法袪除体内的毒,而那两瓶药膏就用来敷脸,坚持一个月之后,就会恢复。”
颂竹这样告诉她。
“原来如此。”风青雅了然颔首,顿了顿,“那个,关于我脸上的毒你已经给我医治的事,能否替我保密?”
不然传出去了,指不定府中那三个女人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经过这次的教训,她已经充分领教到她们会带来多大的杀伤力了。
不想再横生枝节,低调行事为好。
“好。”颂竹深深看她一眼。
看了一眼,不像是为难的样子,风青雅不着痕迹松了口气。
“其实我很好奇,今天你为什么来帮我?”怔忡片刻,她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
“帮你的人不是我,是某个人趁我不注意在药里放了不该放的,想必你认识他。”
避开她的视线,颂竹毫无压力的供出罪魁祸首。
本来他得知那人的打算是拒绝的,哪知,最后还是让他得手了,造成了今日这番局面。
风青雅略一动脑,恍然大悟。
“当我没问。”嘴角隐隐抽搐,风青雅反应飞快。
懊恼不已,太不该问了,这样就不用知道自己又欠了凤青城一个人情。
“我言尽于此,后会有期。”颂竹淡声告辞。
“后会有期。”话音刚落,风青雅愣了两秒,“等一下!”
她想到什么,立马把人给叫住。
颂竹驻足。
“有带痒痒粉来吗?”风青雅干笑。
“……”颂竹。
待人走远,小巧小心翼翼凑过来。
“小姐……”小巧愧疚地无以复加。
“小巧,以后像这样的大事,请尽情叫我。”风青雅一把握住她的手,郑重其事。
“啊?”小巧探了探她额头,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啊,咋尽说胡话呢。”
风青雅一把拍掉她的手。
“说什么呢你。”风青雅翻了白眼,挺直腰板,“我身体好的很,什么时候发过烧。”
“凡是总有意外嘛。”小巧小声嘟囔。
声音不大,听力向来极好的风青雅听了个一清二楚。
“去去去!”她翻了第二个白眼,“想什么呢你,有钱不赚白不赚。”
和钱过不去,恕难从命。
“小姐,嘴里老提钱,不太好。”
小巧不赞同。
岂止是不太好,这可关系到一辈子的终身大事啊。
“唉。”风青雅叹息,语重心长,“小巧,我看错你了,我以为你跟那些视金钱如粪土之人是不一样的。”
“……”小巧突然好累。
“小姐,我给你去厨房带点好吃的来。”小巧瞬间遁走,风青雅想阻止却为时已晚。
“这丫头,真是急性子。”掂了掂手上的一包药粉,风青雅勾唇一笑,“也罢,正好方便我考虑怎么给一些人点颜色看。”
夜色降临,一道人影潜入风云杏院中,随后,窜出来时潜入了风云仙院中,以及张氏院中。
一个时辰不到,在无人察觉的时候潜进风青雅院中,此后再也没出来过。
然后,当天晚上,前三个院子吵得鸡犬不宁。
张氏,风云仙,风云杏全身痒了起来,黑灯瞎火的,一些家丁不得不找城中的大夫来看看。
张氏第一个矛头指向风青雅,派人去兴师问罪,哪知得来的消息是风青雅也有同样的症状。
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张氏他们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小巧一头雾水。
“哪有什么事?”风青雅松了松肩膀,无可奈何,“总有刁民想害我。”
这种反咬一口的感觉真爽。
这就叫礼尚往来。
“小姐说的好有道理。”小巧无言以对。
“奴婢听到了,你说你身上痒,哪呢?”小巧上下打量。
她家小姐一脸神清气爽,半个黑眼圈也没有,哪里像是不舒服的样子?
“咳咳。”风青雅心虚地别开眼。
“小姐,该不会真的和你有关系吧?”小巧提心吊胆。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风青雅一脸受伤。
真让她知道是她把痒痒粉洒在张氏几人的被子里,害她们一晚上睡不着,小巧万一说漏嘴了还得了?
小巧人是真单纯,所以,有些事还是少知道为好。
“小姐,奴婢不该怀疑你。”小巧毕竟心软,很快把怀疑抛向脑后。
“嘻嘻。”风青雅一笑而过,“好了,夜深了,今晚冷霜守夜,你先休息吧。”
话音刚落,冷霜拿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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