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簪子冰凉的触感在张氏脸上划动,风青雅欣赏着张氏恐惧得惨叫连连的模样,甚为喜悦。
偶尔当个坏人,还是不错的,折磨他人身心,愉悦自己心情,说不出的完美。
“风青雅,你去死吧!”
不知何时躲藏起来的风云杏突然出现,手持棍子砸向风青雅。
风青雅静静看着那棍子举向半空,伴随落叶挥向自己面门那刻,她弯腰一闪。
“诶哟!”
身后传来一声闷响,风青雅回头,映入眼帘的场景令她不知说什么好。
那一棍子在她躲开时,无可避免地打到张氏头上,等风云杏察觉到急忙收手,却为时已晚。
张氏额头糊了一脸血,直直往地面栽,摔了个四脚朝天。
“母……母亲……”风云杏意识闯祸了,扔了棍子,慌慌张张去察看张氏的伤势。
一道血迹缓缓滑落,脸上覆盖一层血迹,分外触目惊心。
“啊!”撩开张氏脸上发丝,风云杏吓得瘫软在地,“血,好多血……”
风青雅上前瞥了一眼,“切”了一声。
“是你,是你!”风云杏抓起一把泥土掷向她,口中连连大喊,“母亲是被你这个妖怪杀的!你得偿命!”
好似把一切推在风青雅身上,她就能安心一般。
这副理直气壮推卸责任的不要脸表情,落入风青雅眼中,一度刷新了三观。
“还能再不要脸点吗?”风青雅怒极反笑,毫不客气把风云杏当成小鸡一样给拎了起来,“你不该记得,一棍子是你往她脸上敲的,我提醒你!”
语音一落,风青雅扬手挥下。
“啪!”
“啪!”
“啪!”
“风青雅,你又打我脸!”火辣辣的疼痛,如有烈火灼烧,风云杏泪流满面。
几次三番被打成猪头,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风云杏早已怀恨在心,如今更是犹如被点燃大火一般,风云杏张口咬风青雅。
不把她脖子咬断,难消心头之恨!
那样的眼神过于凶猛,如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
风青雅心头一跳。
她在其逼来之际,用力把人摔出一米之外。
“想把我活活咬死,那得看你有没那个本事!”
风青雅欣赏着风云杏在地上摔得四脚朝天的模样,对于倒地流血进气多出气少的张氏不予理睬。
在她看来,人没死就行。
哪怕多想不开,多同情心泛滥,也不能救一条随时反咬一口的毒蛇。
“风青雅!”风云杏四肢百骸疼痛难忍,动弹艰难,“你不得好死,我后悔当初没早点把你弄死!”
“是吗?”风青雅冷笑以对,满不在乎,“那我看你日后怎么弄死我!不过,今天这事你们落了把柄在我手中,最好老老实实的,否则,我把你们贿赂道士诬陷我是妖怪的事上报朝廷!”
风云杏躺在地上,眼角余光死死瞪着风青雅,“上报有何用?有什么了不起的!”
风青雅看她不以为然的模样,知晓她这智商肯定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皇上生母就是因被道士陷害没了命,皇上继位后对类似之事忌讳的很……”风青雅替她的智商捉急,“好心”提醒,“凡装神弄鬼的人没一个看到明天的太阳,诶呀,你看看,这成功也就罢了,但是,我有证据在手,那么,一旦揭穿了,倒霉的可是你们!”
也不知这几个人什么脑子,全掺合进来了,砍脑袋的话,是不担心黄泉路上没伴了!
“证据?你能有什么证据?”风云杏冷嘲热讽,“你少诈我!”
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态度气得风青雅笑了。
“喏,这个!”风青雅摊开手中的银票,在风云杏眼前晃了晃,“这可是出自你们的手笔,风家取钱均有记录,这真一查,自然真相大白!”
上方盖的是专属于风家的印章,凡有这个东西,必定在帐房的支出簿上有记录。
“糟糕!”风云杏试图起身,直直盯住那银票,巴不得能据为己有。
都怪当时一时疏忽,用了帐房的钱雇了那个臭道士,忘记了警告那臭道士把嘴闭严!
本来,只要计划成功,一切都会神不知鬼不觉。
哪能料到,臭道士什么都招了,还交出了这玩意儿。
“你想怎样?”风云杏眼睁得老大,嘴唇咬得出血。
“你不傻了?”风青雅讶异,“我没想怎样,只是,父亲日理万机,忙得很,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用劳烦他才是。”
她初来乍道,在这没势力没背景,和风丞相这只老狐狸对上,绝对有害无益。
“……好,答应她。”一旁的张氏抬起鲜血淋漓的脸,气若游丝地开口。
不过便宜她一回,下一次,务必想个永绝后患之法!
“母亲……”风云杏勉强从地上爬起,闻言不愿白白放过这机会。
“听我的,不然命没了,你拿什么和三皇子相爱?”张氏抛出诱饵。
“这次我放过你,下次,你没这么幸运了!”
风云杏纵然不甘不愿,也只得恨恨地在现实面前妥协。
风青雅不悲不喜,仿佛早在她意料之中。
“你还是好好看住你的三皇子吧。”风青雅单手捧颊,眉开眼笑,“像他这么有魅力又有钱的男子,是非常受姑娘家家的爱慕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风云杏不坚定的心动摇起来。
“那又如何?”风云杏佯装不为所动,满脸嘲讽,“他说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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