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里亲手做了些饭菜,帮我试试味道如何。”蒋莺莺却是只楞了一愣,片刻便又笑颜如花地贴了上去。手中端着的一碗莲子汤就着对方的薄唇递了上去,一双杏眼笑的水波微荡,瞧的人心中痒痒的。
单司渺微微侧过身子,却不想被那汤水溅了一身,蒋莺莺惊叫了一声,连忙取了帕子替他去擦,说是擦,倒不如说是摸,丝毫不忌讳孤男寡女,就差直接将人扑倒在榻上了。
单司渺被她这么一搅,体内刚刚开始凝出的一丝内力片刻又散了开来,心中烦躁,想挥开此女,却不想对方得寸进尺,竟是攀了上来。
红酥手,美人沟,满屋□□夜未休。可惜,单司渺却不是这惜春之人。只见他眉头一皱,肩膀一抖,竟是嫌弃般地往一旁挪开了几尺。
“你竟对我一点好感也没有么?”蒋莺莺不死心,贴过身去,在他耳旁轻道。
“本是没有,不过现在么…”单司渺被她酥手一探,竟是(和谐社会),抬眼去瞧,见她面如桃李,却直勾勾地瞧着自己,心中微微一动。
孟筠庭这头本吃的好好的,就听见里屋里砰——地一声,似是什么炸裂开来的一般,端的吓人。连忙过去一瞧,只见那原本好好的土炕,连着底下的石头墩子一同碎成了粉末。而单司渺,则满头大汗的坐在那废墟中间,大喘着气,周身还冒着肉眼可见的白气,一旁还站了一个鬓发未系的蒋莺莺。
“怎么了怎么了,拆房子啊!”孟筠庭口齿不清地喊着,正吞着嘴里的肥肉呢,便瞧见二人竟还有些衣冠不整。
“你们……”
“没事。”单司渺瞥了一眼一旁的蒋莺莺,别有深意地捏了捏怀里的那颗珠子。
“这…这怎么弄的?”孟筠庭刚想上前去拉单司渺,却见他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只是手掌刚碰到地,又是砰地一声,伴着漫天灰尘定睛一瞧,那被他撑过的地面,硬生生凹进去半寸深,修长的指印清晰可见。
“……”这下不仅蒋莺莺跟孟筠庭傻了眼,连单司渺自己都有些恍惚。
“单大哥你……”蒋莺莺想走过去拉他,却被闪了过去。
“我没事。”单司渺同孟筠庭使了个眼色,孟筠庭立刻反应了过来,刚将一旁的蒋莺莺拉开,却忽地脚下一绊,踢到一团软软的东西。
孟筠庭低头一瞧,只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蹲在地上捡着不知什么时候掉下去的半碗残汤,正往嘴里塞呢!
“我靠,这小子又是谁?”孟筠庭被吓了一跳,连忙往后跳开了几步。
“哎呀,我都忘了,这小子是我在路上捡来的,我瞧着怪可怜的,就给带回来了。”蒋莺莺一拍手,将那小子从地上抱了起来。
只见那小子不过□□岁的样子,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很是水灵,只是体型似是比一般的小孩子要小,一副五谷不足的样子,身上的皮肤也透着病态的青白。
“我先带他去洗个澡,你俩把这里收拾下。”蒋莺莺说罢便转身走了出去。
“你刚在练无相诀?” 孟筠庭见她走了,赶紧凑过去问。
“嗯。”单司渺点了点头,起身收拾起房内来。
“以前不是练不出内力来的么,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孟筠庭又惊又喜,刚准备去拍他肩膀表示恭喜,却见他正扶着一旁的木桌往外搬呢,忽地掌心一沉,啪嗒一声,那木桌四条腿都断裂开来,而单司渺一个重心不稳,又跟着摔了下去。
“……恭喜啊。”孟筠庭的手还尴尬地僵在半空中,瞧他这样赶紧收了回来,忍住上扬的嘴角干笑了两声,拔腿跑了出去。
单司渺没好气的再一次爬起身来,看着自己黝黑的手掌有些出神。体内似乎有一股强烈的气息在涌动,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这种叫做内力的东西,有些人或许穷尽一身,也未能得手,而他,却来的如此忽然。
单司渺握紧了拳,想了想,大约是两次经脉的断裂与重合,打通了他体内的穴位,加上他吃的那些药中,或许有些增加内力的东西。
不管是哪种原因,因祸得福,这表示上天仍然对他单司渺厚爱有加,这便够了。
收拾好了被他弄烂的屋子,众人终是安安静静围下来吃晚饭。
蒋莺莺牵着那小叫花子进门的时候,单司渺跟孟筠庭都楞了一愣。蒋莺莺换下了平时喜穿的那一身黄衫,换了一袭紫碧纱纹的丝绸罩衣,一下子便脱去了几分少女原有的稚嫩,更显明艳酥嫆。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孟筠庭咳嗽了一声,夹了一块肉去逗那小叫花。
“他不会说话。”蒋莺莺开口道,“我问过好些次了,只字未吐,看来是个哑巴。”
“这样啊,那不如就叫他小哑巴吧。”孟筠庭提议道。
“怎么忽然想起来收养一个小子?”单司渺见她细条慢理地喂那小子,神情竟是称得上温柔,心中有些说不出的奇怪感。
但是哪里奇怪,他又说不出来。
“为何不可,我都收养了你们两个大男人了,还怕再收养一个小的么,你说是不是?”蒋莺莺挑起了眼角,对那小子嗔腻道。
单司渺一愣,抬眼去瞧蒋莺莺,蒋莺莺见对方瞧他,又是一笑,杏眼弯弯煞是好看。单司渺也对她笑了一笑,俩人就当刚刚在房里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对了,我找到了医治单大哥的方法。”
“是嘛!什么方法?”单司渺没开口,孟筠庭却是问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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