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全了计策,他便往一旁的孟筠庭口中塞了一粒药,又解开了一旁蒋莺莺的穴道,命他二人搭个竹板,将单司渺抬出去。
这一抬,便直接抬出了村去,一路往山里走了。
日头渐渐高了起来,单司渺仰面躺在木板上,觉得有些晒的慌,昨夜被挑断的经脉此时已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暂时还动弹不得。
“喂,帮我弄片叶子来遮着。”单司渺对后面的孟筠庭道。
孟筠庭身上本就没几两肉,加上平时懒,少加锻炼,这么抬着一个大男人走了半响山路,此时早已是满头大汗,气喘不已。回头见那被抬的人还挺享受似得,气不打一处来,把竹板往地下一撂,指着单司渺骂道,“都成阶下囚了,你还当自己是少爷呢!”
“好好抬,别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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