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阅……”
果然,有点敬佩自己。
“不用麻烦你了。我……已经,和她母亲,谈……谈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林宇航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内心好象被泼了盆冷水。原本是“尽管因此被程清的事情困扰着,可是却愿意帮助他”,现在却好象是自己一头热似的——“不需要我——的帮忙了”林誉航的脑子很不争气地在前面四个字里徘徊。
“好啊,那很好。”语气冷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电话那头的闻问更是被林誉航前无尽有的冷淡吓了一跳——在他的影响中,林誉航是个一直带着微笑看着他的——尽管有一次似乎一开始很恼火。(记得在郊外的那一场戏吗?)
打电话的时候由于结巴一直说不出声音来——很多的口吃患者打电话都是有这样的问题,所以他几乎从来都不打电话。可是林誉航竟然猜出了电话里的人是他,心里竟然开始荡漾在一种叫幸福的情绪里面。可是接下来——真是不一般的打击人啊。
“那……我……”闻问苦恼地皱着眉头,一边想着是否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马上要开会,有空再说好吗?”林誉航作了个深呼吸,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却不得已撒了个谎。
“……好。”
挂下电话,林誉航翻着桌上乱成一团的资料——的确,这几天不但是他,其他还有两个自己的得力助手兼好友也明显不在状态。看看这些案子。哦——还有廖泽声这个家伙!
林誉航烦躁地将手上的东西扔在一边,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哎?你的办公室成了战场了?”一个戏噱的声音插了进来打破平静。睁开眼睛一看又是程尹。
程尹笑了笑:“我是知道你那个案子很麻烦,难道因为这个就苦恼成这样?”
林誉航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笑了笑说:“请学长下次进门一定要敲门,否则每次我最窘的样子都被你看见。”
程尹翘着二郎腿挑了挑眉毛:“这话可不是原来心高气傲的林誉航会说的。”
林誉航也怔了一下。似乎最近,自己的性格都改变了不少。这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讲讲你的案子吧。”
“喂喂!律师要有职业操守,这种秘密还是不要到处乱说的好。”林誉航说得一本正经。
“哈哈!”程尹拍着大腿大笑起来,“你这家伙还说什么操守,连贞操都不知道丢到那里去的家伙……”
林誉航被嘲笑得抽动着嘴角苦笑不得:“好啦你这混蛋……”
“你放心,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好了,我会帮你的。不要担心拖我下水的事情。”程尹又恢复了正经。
林誉航犹豫了一下:许家一定要追回那笔款项——实际上是,许家现在的当继承遗产的懂事长——许伟在前天过世了。”
程尹一楞:“你怎么知道。”
“是他们压了消息没有放出来。”
“你知道吧,许哲,就是许伟的儿子从一开始许伟病重就要求我把刘家给稳住。现在又多出来了个问题——我很有可能一毛钱都拿不到——如果我打不赢这官司的话。因为我输了的话,许家就彻底破产了。”
程尹对这内部消息非常吃惊。
“许哲在他老爸病重的时候将一些资金移出去做了投资,结果几乎被人骗得剩不了几个子,现在他老爸死了,他理所当然地要继承许氏的企业。可是这时候他才发现,他老爸不知道为什么把唯一赢利的三个子公司都给了他侄子,而许家内部还有一大堆债务要清还,整个企业简直是资不抵债。许哲一手稳住那个遗嘱——呵呵,因为那是录象形式的,所以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个能证明遗嘱成立的第三个人还没有出现。这部分的遗产还说不定给谁。许哲另外唯一的途径就是追讨那一张在与刘家在合同上暧昧不清的二十个亿——你知道,现在的情况,要是许哲选择放弃继承遗产,那他就省了很多麻烦,可是也要眼睁睁地看着许氏宣告破产,如果继承了,他还是一个子也赚不到。现在他就是想拼一下。而我现在才知道,刘家,现在的确也拿不出这钱——他们全拿和‘联邦’做了非法军火生意。‘联邦’当然也不肯吐出钱来。”
林誉航一口气说完,看了眼皱着眉头沉思的程尹。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上礼拜我还收到这个东西。”
“恐吓信?”程尹倒吸一口冷气,“你确定这不是什么人的恶作剧?”
林誉航耸了耸肩:“用词得体,条理清晰,笔迹工整,要求合理。我都想随他的话做算了。”
程尹看着他呵呵笑:“到了这个情况,中途退出也绝对不是你的错了。随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林誉航看着程尹,突然抱着头喊了一声:“这倒还好,可恶的是邵君和小卡,这两个人……“林誉航怨恨地捶了下桌子。
程尹张望了一下四周:“哦?这倒是,好象有好几天没见到他们了。”
“小卡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日行一善,竟然自己接了个破产国有企业员工状告国有企业负责人,说是非法占有变卖的财产,而不管他们的安置费问题。于是他就很有正义感地想力图为他们讨个说法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可接了案子却又逃之夭夭,留了条子说请长假就不知道跑到哪个地方去了。邵君跑进我办公室说愿意把小卡的案子都接到自己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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