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别说了!”青韶跪倒在地上,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青石砖上,青韶瘫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痛的面色扭曲。“我错了。。。。。。”
“你就是错了!”白音蹲下来看着青韶痛不欲生的脸庞,“可是你没有改过的机会,这就是你任性的代价,兄弟之情,你永远也弥补不了!直到你死,你心里的这块疤也不会长好!”白音的话是那么的残忍。青韶停止了哭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起来。”白音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青韶,青韶没动,眼神空洞的没有视线。
“起来。”白音上前一把抓住青韶胸前的衣服,把他揪了起来,扔到了刑凳上。然后回头看着早已经看傻了的星皓说了句出去,星皓的喉结蠕动了一下,以非正常的速度移动出去了。
白音不说话,径自将青韶的裤子褪到了脚裸,上身只留了一件白色中衣,仅仅是薄薄的一层。白音拿过绳子将青韶绑在刑凳上,转身去拿了藤鞭,青韶也一动不动,像是没了灵魂一样,脑海中全部都是黑狼和自己相处时的场景,任凭白音将自己绑在刑凳上。
“嗖——啪”藤鞭破空的声音更显得刑室是多么的阴森,森绿色的藤鞭衬得白音的脸是那么的冷酷,不带一丝的感□彩。
“嗖——啪”藤鞭打在青韶的身上发出脆生生的声响,一道鞭痕从臀部开始一直蔓延到了背上,鞭稍甚至钩到了青韶的肩,青韶白嫩的臀上慢慢的浮现出一条紫色的棱子,夸张的浮肿着,棱子最中间已经开始往外渗血了,背上因为有一层中衣遮着,只是能看得出来鞭痕的大概轮廓,只一鞭就打成了这样。
“嗖——啪”这一鞭刚好打在与第一鞭的相同位置上,白音能清楚地看到青韶臀上的皮肤绽裂,鲜血喷涌而出,背上的白色中衣也被血染红了,这一条鞭痕清晰地显露了出来。
“嗖——啪”连着三鞭都打在同一条伤口上,臀上的沟壑愈发的深了,伤口的边缘向两边撕扯着,向外冒着血,背上的中衣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嗖——啪”白音终于没有狠下心来又打在那条伤口上。
门外的三个老头急的只渡步子,也不敢贸然开口,更不敢推开门,白音盛怒之下谁又敢说什么,连阁主都能打,更没有人敢拦着。三个老头只能盼着白音早些消了气,早点打完,听着里面嗖啪,嗖啪的声音,只感觉比打在自己身上还难熬。
“嗖——啪”,“嗖——啪”,“嗖——啪”,白音手上不停,他没有留手,每一鞭都用足了力气,青韶也不痛叫,也不挣扎,眼神空洞,只是身子微微颤抖着,白音在等,等青韶想明白,等青韶想明白怎样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表面上看去,白音是在实行门规家法,可是实质上,他在帮青韶宣泄他的内疚感,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及心灵上的疼痛来的迅猛,但白音想告诉青韶是:你不是一个人,我们都会帮你分担。
青韶此时的臀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血肉模糊,藤鞭落下的地方,溅起点点血花,碎肉横飞,背上的白衣已经变成了红衣,破破烂烂的呈一条一条状,和着血粘在青韶的背上,虽看不清伤口的严重程度,但是从臀上来看,背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师父。。。。。。”白音终于等到了他想等的声音,停下手,看着青韶的身子在刑凳上一起一伏,他知道,青韶在哭,却没有训斥和阻拦。
“师父。。。疼。。。我疼。。。”青韶呜咽着,白音知道,青韶的心,在滴血,十几年的兄弟只因为自己的一个疏忽,死了,那种痛是难以言喻的。
长叹了一口气,白音将手里的藤鞭扔到地上,轻轻的解开青韶身上的绳子,将他散落在地上的长袍捡起来盖在他的身上,打横抱起青韶,踢开刑室的大门,看到了三张焦急的脸,一声不发,带着青韶回了内室。
三个老头对视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虐了,不过丫头自己没过瘾
33、唯有变强! ...
青韶的血洋洋洒洒的洒了一路,白音身上也染上了些许的血迹,三个老头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白音用脚踢开了青韶的房门,青韶许久未回玄阁住了,但他的房间却是一尘不染,显然是经常有人打扫。
白音将青韶小心的放在床上,回头看着正冲着自己呵呵干笑着的三个老头,淡淡的吩咐道:“去打盆热水,然后把我房里的生肌膏拿来。”
青韶趴在床上的身子微微颤抖着,白音伸手揉了揉青韶早已凌乱的头发。“呜。。。。。。”青韶的哭声再也抑制不住,身子一抽一抽的,白音听着那声音,心里一阵发酸,长叹了一声。
“拿来了拿来了!”三个老头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将水盆和药放在了青韶的床头,然后看着白音大眼瞪小眼。
“你们先出去吧,我和青韶,谈谈。”白音将手帕放到水里绞了绞。
“谈、谈谈?”三个老头担忧着看着青韶。
“呵呵。”白音无奈的瞟了三人一眼,“我不打他。”
“哦哦,那、那我们出去了。”三个老头这才满意的退了出去。
白音将青韶披着的衣衫取下,露出血肉模糊的臀腿,背上的中衣因为血的缘故粘到了身上,白音拿温水一点点的和着,好不容易才把中衣褪了下来,杂乱无章的鞭痕在原本光滑的背上狰狞着,白音拿着手帕轻轻地拭着血迹,只擦到伤痕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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