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试图推开大哥,不料,他越躲,明楼越担心,越觉得烫得严重。
“嗯。我看了这份文件就吃!”
明楼吹胡子瞪眼地要阿诚脱了衣服,阿诚没办法,只好顺从了大哥。
脱掉外面的西服上衣,阿诚迅速解开衬衣扣子,结果,刚解了一个扣,就被明楼制止了。阿诚不明白大哥是什么意思,不是要自己脱衣服吗?怎么又不让了?
阿诚疑惑地看着大哥。
明楼也不理阿诚,自己伸手,为阿诚小心地解衬衣纽扣。
原来大哥是嫌自己太粗鲁,会弄疼被烫的地方。
我的大哥总是这样爱惜着我。他说,我是他的珍宝。
明楼解好了扣子,轻轻退去肩上的衬衣,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上面有两小块极淡的红色,不用说是昨日烫过的地方。
“大哥,那文件很要紧吗?过来吃早饭吧。再不吃,真不能吃了。”
“马上就看完了。”
明楼用手轻轻摸了摸那两小块淡红色肌肤,还是心疼。
阿诚回身紧紧抱了下大哥,手指在明楼背上敲出一串摩斯密码——不疼的,大哥。
明楼在阿诚肩上印下一个深深的吻,以此回应他的阿诚。
是大哥的奖励吗?
阿诚笑着用摩斯密码问他的大哥。
嗯。想给你更多!
明楼同样用摩斯密码回答他的阿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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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曼丽以为只要自己到了上海就马上能解决明台的疑虑。但是,当她到了上海,查看了明家的“日月公司”和明公馆后,她才发现,自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以前和明台一起东挡西杀都是有组织的安排,自己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到达规定的地点,找对人,然后,妩媚地一笑,引得那人如哈巴狗似的跟随自己,刺杀任务就完成了一半了。
现在,她是真正一个人了。一个从没搞过情报工作的特工,你要她怎么去获得明楼、明诚的消息?
于曼丽搞情报确实不行,可这不代表她笨!相反,她一点也不笨,就像此刻,她已经想到了打听两兄弟消息的方法。
中午时分,于曼丽来到了市府那条街,在明楼工作的市府大楼对面找了个咖啡厅,点了咖啡和西点,坐在里面,慢慢喝着东西,认真地观察着对面大楼里进进出出的人。
怎么也得先找条哈巴狗才好办事啊!
就在于曼丽等着抓条哈巴狗回去问话时,梁仲春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梁仲春伐开心已经一个多月了,确切地说,是从明楼出事,明诚请假在家照顾大哥的时候就伐开心了。
唉,我还真是个走“背”字的命。前两年靠上了明家,以为最起码也能和那个汪曼春平起平坐了,结果,好日子没多久,明大长官就出事了!唉,命啊!
这两天,梁处长尤其伐开心,因为,一夜之间,明家的人全都没影儿了!打听一下,大小姐和小少爷去了苏州,大少爷和二少爷嘛,自从去了医院,就再没回来,连个信也没有。
得,我这两年又是白忙活了!靠山其实是最靠不住的,还是真金白银好!
梁仲春从大楼里出了,一瘸一拐地打算去小妾家吃午饭。
于曼丽看到梁仲春的那一刻,脑子里即刻现出军统汉奸名单,很快找出了与这张脸相对应的名字——梁仲春。
好,今天的哈巴狗就是你了!
于曼丽出了咖啡馆,跟在了梁仲春身后。
整整一个上午,明楼都是在酷刑、昏厥、被冷水泼醒中度过的。
十根手指,六根已是没了指甲,血肉模糊。十根脚趾也同手指一般,六根没了指甲。至于是不是汪曼春念及“旧情”,放过了其余四根手指和四根脚趾,就不得而知了。
汪曼春已经处于疯狂状态,因为每一次问到明诚是否要招,明诚都会要求见藤田。可偏偏就不能让他们见到藤田。
汪曼春叫嚣着,令几个行刑者把明楼按在地上,拿一块厚木板放到脚踝上。再令行刑者用穿着皮靴的脚狠命地踢在木板上…
明楼早已没有叫喊的力气,他的喉咙也早已喊哑,可是,每当剧痛袭来,他仍会本能地发出凄厉的哀嚎。就在这一声声的叫喊和皮靴与木板的撞击声,明楼的脚踝被生生踢断…
汪曼春冲到明诚面前,拿开他嘴里的那块布,气急败坏地尖叫着:
“再不招我就让你们一起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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