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有几个四年来耗呢?
突然我笑出声来,其实跟谁不是耗呢,有的时候我们太在意承诺和永远,恰恰这两样是谁也给不起的。因为在承诺的那刻他自已深以为会如此如此到生命的尽头,可世事总是万般无常,或许爱过比永远去爱要容易得多。
一份为了结束而去开始的感情……,我想像不出到底会是什么样儿。
我妈在家里喂养了许多的鸡,每天清晨她起床的头一件事不是洗脸不是做饭,而是把那一堆的鸡妈妈鸡爸爸全放出去,关到一个近两米高的很大的竹篱笆里。
我此时就正一边刷着牙一边倚在门口,看着肖小和我妈很愉快的在那拦一堆不听话的鸡宝宝。
我和秦齐在家的时候,从没帮我妈搭过这个手的,一时觉得有些不应该。
已经顺利的完成使命的肖小扯着衣裳大力的扇了两下风,在我妈面前邀功,我妈笑得像个老小孩儿似的夸他能干。
他回头见我在一旁看着他,有一瞬间的怔忡,而后他向我张开双臂说:“哥,你这个家太温暖太好玩儿了。”
我好笑的将牙膏沫子吐在洗脸巾上擦了说:“别在我这儿装可怜,没用。”
他用手指着我返身向我妈:“阿姨,你看他。”
不用我妈的偏帮,我举着拿牙刷的手说:“行行行,我走,你俩玩儿。”
对着镜子刮胡子的时候我回想起从前,曾有一段时间,我真的好想跟我妈坦白说我和高振的事情,也好想让我妈认识他,很自豪的跟她介绍说,妈,这是你儿子正在交往的人。那种巴不能全世界都知道的心理,只要在恋爱的人,估计都能懂,希望有人分享你的快乐,承认你俩的关系这种的。
但其实到了最后,高振和我妈连一个照面都没打过,因为他说,怕影响不好。的确啊,到分手,其实还是觉得当初没有介绍来的好,大家都痛快。
我将脸上的泡沫和胡须沫子一并冲洗干净的时候,肖小进来了,我看着镜子里的他说:“这么窄的距离,你凑什么热闹,我马上就用好了。”
他盯着我的手指说:“我是不是该给你个定情信物啊?”
我愕在原地看着他,见他又要笑,我快速返身对他说:“若是你能坐上今天的早班车返回学校,我说不定可以考虑。”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好几秒,才有些不敢置信的挺了一下后背,身子朝前探探:“真的?”
这距离诡异的像是要接吻,我匆忙的看了一眼手表:“距离发车时间,只有二十分钟。”
我妈在肖小的一阵激动的尖叫声中跑了过来,惊慌的问:“怎么了?”
肖小笑得像是得了失心疯,拉着我妈在堂屋里转了好几个圈口齿不清的说着:“阿姨谢谢阿姨再见!”
然后像一阵风,消失在了我的家。
我快步上前扶着被那小子转晕了的我妈,再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有些无语至极。
“小小这突然怎么了这是?”
我笑骂了几句将脸色发青的老年人扶靠在椅子上回答说:“那就一小孩儿,您甭管他。”
“哎哟哟”我妈抚着额头,“真怪活泼的。”
“可不是!”
“那他这是走啦?”
“啊。”我的头发上沾了一小坨刮胡子的泡沫,伸手轻轻抹一下就干净了。
“你不去送送?”
我瞅着外头早没影的油菜花田说:“人家没给我这机会送。”
“噗哈哈哈。”不知道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我妈突然喷笑着说:“你下回还让他来。”我妈看了我一眼,“放假了来,多住几天。”
“行啊,只要您高兴。”
我妈乐呵呵说:“刚才真把我转晕了。”
“哈哈哈”这事后想起来吧,我也觉着好笑,那人喏。
等到安顿好了我妈,我也去了车站,早班车已经开走,肖小给我发了张远处河景的照片,那条河,其实就在我家后头不远的地方。
我回信息给他说:‘其实冬天的清晨,那河上蒙了一层薄薄的雾,那时候更美。’
他回,‘那我冬天又来看。’
第5章 舍与得
给小周打电话报平安的时候,我不确定他是在给我出脑筋急转弯还是要确定我是不是他正牌的师父本人,他在听到我给他说很安好,勿担心的时候来了句。“师父,我的全名叫什么?”
“啊?”我完全跟不上他节奏的说:“周承呀,怎么啦?”
他突然长呼出一口气的说:“没什么,我就是很担心师父你压根不知道我叫什么。”
我额头上立马挂下一排黑线的说:“我不至于这么糊涂啊,吓了我一跳,还以为谁是不是用我的号码给你借过钱之类。”
他在电话那头闷闷的说:“那倒没有。”
我说:“是万幸没有!”以我对小周的了解,他才是很有可能上这种当的人。
和小周敲定了回城日期,我回家里取出了我的全副武装,准备出门坐车去离我家七八里地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山。因为怕老妈担心,在她问我去哪的时候,我对她说是去镇子上转转。她老人家对我的这一爱好从不反对。反而是生怕我掉了似的叫我电话一定随时带在身上。
“您放心吧!”我对她挥了挥手出了门。
我们这个镇,其实是个古镇,虽不说是个热门景点,但也随时有不认识的外地人过来观光,因为在抗战时期,出了位很了不得的人物。我在一扇扇古老的木板门前站定,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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